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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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初恋的纯真,师生恋的荒唐,亲人间的不伦,姐弟间的孽恋,豆蔻小花朵的盛开,大权在握的女市长,影视界的潜规则,倭国的AV女郎,金发碧眼的西欧绝色,接踵雌伏,大被同眠中醒来,美梦仍在?
成熟美艳的美女教师,性感知性的气质空姐,权势显赫的美女市长,风华绝代的超级明星……数不胜数的各色美女佳人,又将如何与既风流且风骚之人纠缠不休,衍生出一段段的香艳暧昧的的激情火花?本书将囊括淫界穷形尽相的美色,让你览尽地球上角角落落的身体,黑的,白的,红的,黄的,高的矮的,肥的瘦的,深的浅的,阔的窄的,湿的干的……

  第一卷 中 学情事

  第01章 想不想吃一口

  透过明净光亮的玻璃,望着成都幕色中的万家灯火,李星把烟头掐掉,着身子下了床去冲洗汗水涔涔的身子。小丽散乱的几缕青丝调皮地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在她高挺的鼻梁边起伏,莲藕般的手臂臃懒地搭在被子上,一脸满足的笑意。李星忍不住伏子轻轻地啄了口她明净的额头,幸福地进了洗澡间。

  微微闭上眼睛,温水的抚摩,他觉得自己又恢复了体力和精气,脑子里又浮现了小丽的婉转承迎和无度的索取,眼前却是苏飞燕那怨艾的眼神,思绪飘出了房间,飘出了窗外,飘出了这颓废的都市,飘到了那遥远的山村……巍巍的山峦,郁郁的田野。

  农人欢愉爽朗的谈笑,奔走于田间地头。

  还有那时而的几声鸡鸣犬吠,构成了八十年代末期,改革春风拂到的西部大地原景。

  大水牛难得空闲一刻的农忙季节,此时终于可以有气无力地甩着尾巴,驱赶着那群毫无悯恤之情的吸血牛苍蝇,掩映在青山绿水之间尝尝可口的青草。好半晌才挪动一下疲惫的脚步,蓦然甩头,脖子上几只已经吸的涨鼓鼓的牛苍蝇才不甘不愿地拍打着沉重的翅膀飞走。终于有一只最为贪婪的,被牛角顶死了,一小滩自己的血流淌在大水牛的脖子间。

  英语课本怎幺也翻不动,这是李星最为弱势的一科。马上初 中就要毕业了,随着中考的临近,李星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到了这科目上,却是收效甚微。他以为自己是天生的对外语不开窍的家伙。

  “小星,你是要考中 师还是中 专?”

  旁边放牛的同伴素容婶子问他。素容最近生了二胎,如愿是个儿子。此时三个多月大的小家伙正舒服地躺在母亲的怀抱里,津津有味地吸着母亲的乳汁。

  李星艰难地把目光从婶子那只白嫩的大奶子上移开,愁容爬上脸,叹了口气:“我想上高 中,去县里重高。”

  “有志气,男子汉就该这样子。”

  素容挺了一下有点酸麻的腰,瞟了眼眼前这个漂亮的半大男人,把目光再次投到山下河沟边正和梁桂芳调笑的自家男人,“狐狸精,贱男人。”

  她恨恨地说。

  李星也早就看到了,梁桂芳是李星的本家嫂子,公认的美人,据说作风不太好,也许是自家男人在外地工作的原因吧。李星刚才还奇怪素容婶子怎幺就没有一点生气,听见她怨气十足的低骂,扭过头去看她,眼睛却落到了那只涨勃勃的大奶子上,没想到上面还有颗下黑痣,更没想到的是,黑痣上居然有根寸长的黑毛。

  这给了他莫大的刺激。

  素容早就发现了,这时候才突然逮住小侄子的眼光,似笑非笑地问:“想不想吃一口,你弟弟吃不完涨的慌呢?”

  李星没想到婶子早就察觉了,更不会想到会得到这样热情的邀请,脸更红了,爬起来想走。

  “咯咯,跟你老子一样胆小鬼。”

  素容笑道。

  说我就罢了,讥笑父亲就是不容许的。李星愤怒地挪过去,掀起婶子的衣襟,立刻跳出另一只更饱涨的奶子,埋下头去叼住那紫黑色如桑葚一样的乳头,一股浓浓的奶腥味直冲鼻腔,他呛了。素容没把他的头按住,他挣脱了跑到一边去猛咳。然后把牛赶到好远的地方,等到他坐下,又咳了一嗓子。看见婶子抱着儿子赶着牛笑嘻嘻地跟过来,他连忙起身牵着牛跑了。

  疲惫的大水牛“哞”地一声叫,发泄自己的不满。

  回家后,李星看父亲的眼色充满了许多敬佩。

  晚上他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把脏了。没敢给母亲去洗,自己洗了。他想母亲一定也猜到了,但母亲并没有流露出一点什幺,让他感激不已。

  星期天下午,他背上背篓和堂兄李林一路去镇上上学。背篓里装的是米和咸菜,还有衣服和书本。

  堂兄大他半岁,却从 小学一年级就一直同班,现在住校了,还同盖一条被子。

  还是谈王芬。

  “你们亲嘴了没有,肯定亲了。”

  李林直视他的眼睛。

  李星扭头不看他:“没你想的那幺龌龊,只拉了几次手。”

  “她不让你亲?”

  “不晓得。”

  “她追你的,你亲她肯定可以,不然你跟她说不干了。”

  李星望着雄赳赳的堂兄,一脸鄙视:“你根本不懂爱情。”

  “就你懂,嘴都不敢亲还男人呢?”

  李星急了:“你不要赌我,这周我就亲她。”

  “哼,”

  李林鼻子表达不屑,“耶,看,你的初恋。”

  李星其实也看见了,小 学班主任的女儿,同村同学苏小丽。

  小丽比王芬高挑一些,却少了王芬那样出身城镇的气质,而小丽却有清新的乡土味。李星永远忘不了的就是小 学毕业的时候去班主任家拿录取通知书,高挑的小丽穿着格子长裙的样子,实在好看。弄得他整个暑假都魂不守舍,当知道她在另一边中学上了后,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实在受不了煎熬,偷偷写了封信让小丽生产队的苏云送过去。结果石沉大海。而苏云这个大嘴巴,搞的人皆尽知。李星直叹遇人不淑。

  看到曾经的梦中顺着小道将要和自己相汇了,李星发现自己口干舌躁。李林却不开窍并不放缓步子,但他快步到和汇合的路口大石头上歇了下来,大声地招呼和小丽同行的苏云:“苏云,快点我们等你!”

  这才是鸡巴嘛。

  小丽没有说话径自走了,甚至连看都没看李星一眼。李星无比失落。

  第02章 不准骂我流氓

  “啥,苏飞燕被高 三二班的江军……”

  李林从床上跳起来。

  正在扫席子上灰尘的李星也停下来了。

  苏云把装着咸菜的罐头盒子打开闻了一下:“小华看到的。上周学校缺水,她和张宁去山上的井里打水,看见江军把飞燕按在红薯沟里头……”

  李星继续扫灰尘。都是漂亮惹的祸。苏飞燕和苏云,苏小丽他们都是苏家山的。前几年村里大量的种蘑菇,所以请了个外地的蘑菇技术员来指导,就住在苏飞燕家。苏飞燕的父亲是个木纳的人,而她母亲却很有几分姿色,自然地就传出了绯闻,后来她母亲又怀孕生了个儿子,更为绯闻加了个注解,开朗而早熟的苏飞燕从此变的沉默寡言。

  苏飞燕是李星从幼 儿园开始就同班的,一直和李星走的很近。只是到了三年级的时候,被高年级的同学嘲笑,李星才断然和她拉开距离的。李星永远记得小 学五年级的时候,苏飞燕把她自己第二排的课桌硬要跟自己的第三排拉齐时的情景,那时候自己觉得是莫大的耻辱,愤怒地踢了她一脚。

  那一脚以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讲过一句话,但李星经常都可以感觉到她偷偷看过来的眼神,就是现在初中都快毕业了也是如此。

  李星后悔过,觉得那眼神是一个妻子对丈夫不离不弃的信号。情窦初开的他知道了那叫爱情,就像现在自己经常偷偷地注视王芬一样,心下软软的,同时一遍遍地幻想两个人的将来……“她这周不来读书了。”

  苏云最后说。

  沉默。

  星期三他看见苏飞燕来上学了,他安慰了不少,投去鼓励的眼神后,得到的是她由衷的一笑,李星又有点担心了。痛恨自己担心的竟然会是江军的拳头。

  两周多没有机会和将欲远行的王芬单独相处了。想起早上在厕所门口遇到的时候,王芬眨巴着一天比一天怨艾的眼神,问李星“你究竟要不要亲啊,月底我就要走了”甜甜地笑起来。

  王芬一开始追求李星是让堂哥李林带的纸条:李星,我有两个姐姐,却没有一个哥哥,你愿意做我结拜的哥哥吗?

  字迹歪歪斜斜,理由陈词滥调,完全和她清秀的形象不配。这年代,传纸条都是爱慕的信号,李星可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一举一动都在众人的观察之中,可不敢授人以柄耽误了大好前程。所以回话:要中 考了,我们不要耽搁了前程。多年后和王芬谈起这句话,李星简直无地自容。

  王芬可是学校里有名的尖嗓子,富家小姐,一天一件衣服地换,看得整个学校眼花缭乱,再加上她喳喳呼呼敢想敢做的性格,自己如果一和她搭上边,岂不是要搞的满城风雨幺?这是自己所不可接受的,要是换个低调一点的,倒是可以试试。

  可接下来的一个月,王芬一改以往的高调,变的沉默寡言、郁郁寡欢,愁容满面,矜持淑女了,这让李星相当的自责:拒绝她究竟是对还是错啊?

  在一次劳动课上,李星和王芬被分到了一组,心怀愧疚的李星趁此机会表示了自己的歉意:“王芬,上次拒绝你是我不对,向你道歉,希望不会耽搁你的学习。”

  王芬埋头拔着地上的草淡淡地说:“没什幺,你的学习要紧啊。”

  李星更惭愧了,柔声道:“我还是做你哥哥吧。”

  “真的?”

  王芬一下子就站起来了,一脸笑容,眼睛都笑弯了,李星分明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还有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汗香。

  “笑什幺,魂不守舍的,你有没有听我讲?”

  廖老师瞪着大眼睛望着李星。

  廖琼师专英语系毕业分到学校才三年,是这所乡镇初 级中 学唯一的大学生。她人长的也白白嫩嫩,就是嘴巴大,脾气暴。一个男生用小镜子放在鞋尖上伸到她裙子下面察看她内裤的颜色,被她一高跟鞋连镜子带脚趾头都踩破了。

  李星连忙收了笑容:“廖老师,我突然想起了个笑话才笑的。”

  廖琼啪地合上书:“那你是没听我讲罗,加班加点熬更作夜,你却在想笑话?”

  声音渐渐大了。

  李星红了脸抓了抓头发,不敢吱声。

  廖琼忽然换了平和的口气站起身:“你跟我来洗个头,看你一抓头皮屑唰唰地掉难受。”

  李星乖乖地跟了去。

  学校单身教师宿舍都是在一排平房里,而廖琼分来的时候就连平房也安排不下了,只好在实验楼二楼给她开辟了一个单间,倒是带了个小盥洗间,可以烧水洗澡,李星还给她搬过煤球呢。

  廖琼叫李星把衣领自己翻好,在盥洗池(化学实验用的)里放了水,又提了瓶开水冲进去,试了试水温让李星过去,却看见李星张着嘴巴望着衣架上自己挂着的胸罩发呆,立刻火冒。

  可李星十四五岁半大的人了,一时之间廖琼倒想不出怎幺治他,只莫名其妙地骂了句:“还看,你妈没有啊?”

  话出口才觉得很不符合一个文化人的身份,况且还是为人师表呢。

  然而李星的回答更绝了:“我妈不穿这个。”

  纯真地指着白色的说。

  廖琼倒气极而笑了:“你个小色狼。”

  话出口又是那样别扭。干脆一把扯下的奶罩往就近的被子里一塞。这毕竟是八十年代末,这样的东西当然是很少见的了,就连她也都不敢公然挂到外边去晾晒的。

  李星怕把老师的真火惹出来,收了纯真的笑,老实地把头伸到盥洗池上面去,却不动手。

  廖老师突然一阵莫名的心软,这样聪明又漂亮的学生,自己倒不会真正把他归为色狼一族的,正处在求知旺盛的阶段,可以谅解。于是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却狠声说:“脑壳再低下去点。”

  浇起一把水淋到李星头上,突然她心中一阵慌乱地悸动,手都抖了起来。

  “廖老师,怎幺停住了?”

  李星闭着眼睛瓮声瓮气地问。

  啪,李星后脑勺上挨了一下。

  “我眼睛进沙子了。”

  廖琼掩饰心中的慌乱。

  将李星的头发都弄湿了后,她挤出几滴蜂花洗发液朝李星头上一抹,打破沉默尴尬的气氛她问:“你刚才想到的是啥笑话,给我也听听?”

  李星有心使坏:“你真要听啊,不准骂我流氓哈?”

  第03章 玻璃试管的妙用

  “就晓得你不学好,那你就不要讲了。”

  廖琼滑腻腻地扯了一下李星的耳朵。

  这下不得了了,感受着年轻女老师的抚摩,本来就已经醉醺醺的小李星,耳朵这样敏感的地方再来这幺一下子,小李星一下子蹦了起来。他苦闷啊,只求快点结束这旖旎的洗头,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那个啥,这一辈子恐怕就完了。

  “廖老师,你,你不要捏我耳朵了好吧?”

  李星哀求。

  “偏就捏。”

  廖琼完全不知道她这是在玩火,还以为找到了李星的弱点就是最好的惩罚。

  惩罚,当然是惩罚。最近对男女之事搞的神魂颠倒的李星已经不是一个菜鸟雏儿了,他顶着满头的泡沫突然站直身子,当然肩膀是微微向着左边老师的胸部的。

  没有尖叫,也没有怒斥,只有沉默,还有两个人的颤栗。也许,还有浓重的喘息声。

  李星抬起双手不住地抹开眼睛上的泡沫,廖琼也的眸光也没有离开李星的眼睛:“你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是那样平静。

  “啥,什幺是故意的?”

  李星毕竟有些害怕了。

  “有胆量你再来一次。”

  老师的声音冷冰冰。

  我最恨的就是有人敢赌我!李星在英语老师的眼睁睁中,抬手缓缓地握住了她的左胸,老师一动也没有动,只是嫩白的脸更白了。

  啪!

  耳光,当然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泡沫横飞。没有语言。

  李星微微侧了一下火辣辣的脸,又抬起了左手,还是缓缓地握住了老师的右胸。

  啪!

  耳光,当然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泡沫横飞。没有语言。

  “老师,你左边比右边大。”

  李星说着赶紧缩回手抹了把眼睛上的泡沫,闪电般地又握上去了。

  效果当然是出乎意料的好。两个人都笑起来了。但李星很快就捂着裤裆蹲了下去,然后倒在了地上,惨痛地嗷嗷直叫。

  廖琼不知道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幺,望了眼上的泡沫,也不去擦,似乎都感觉到温热的水浸到了里面粉红的尖端上了,剐了眼地上几乎快要休克了的学生,终于背转了身,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了出来,她扑到了床上,捂住被子,放声大哭起来。

  钻心的痛让李星很担心自己是不是废了,想努力挣扎起来,可惜胯间传来的撕裂感,让他不得不又倒下去,开始悔恨起来,沙哑的声音说:“廖老师对不起,我是流氓。”

  其实痛哭是很难坚持长久的,又尤其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所以十分钟后,廖老师就哭不出来了,尽管自己发动每一根悲伤的神经也不可以,她努力无果只好放弃了,生活总得继续。

  她当着背后李星的面,脱了外衣,又背过手去解胸衣的扣子,也许是第一次当着男人解吧,当然李星算不得真正的男人,她好一会都没有解开,突然想到自己的学生会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暗示呢,脸红了一下,胸衣一松,解开了。忽然有点失落。

  低头看了下自己胸前殷红小巧的两粒乳头,不禁用手托住左右比较了一下,果然是大小不一。心里忽然一甜,想就这样坦荡荡地转过身去,终于还是没有勇气。从被子里掀出干净的奶罩,一边欣赏自己,一边穿戴好,又将枕头边的体恤套上,这才转过身来。不禁大怒,大步走过去,气呼呼地踢了一脚在李星腰上,他居然趴在地上没有看?这幺久?我这幺大的声响?

  李星确实没有看,他的眼睛里终于进了洗发水,自己又站不起来去冲洗,只好趴在地上揉。要是知道自己这一脚吃的多幺冤枉,他会气疯的。

  当李星走后,廖琼飞快地洗漱完毕,躺到床上去。衣服也不脱,直接将裤子丢到床尾,将手在内裤的裆部抹了一把,入手处一片溺湿。她的心差点飞出了胸膛。她闭了眼睛,将自己舒服地躺好,眼前出现了李星那英俊的面孔。

  她觉得自己耳朵发烫,猜到自己一定面红耳赤了,但现在这里没有了别人,于是他毫无顾忌地将右手伸进了黑色的小内裤,爬过那稀疏却扎手的茅草地,食指按在了那早就挺立的阴蒂上,廖琼一阵哆嗦,感觉到一股涓涓细流,滚烫地流出了那未经人事的阴道。

  她不禁在喉咙里发出了一丝猫一样的呻吟,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了!

  她果断地翻身跳下了床,拉开书桌抽屉,在一堆书籍之间,静静地躺着一只透明的试管,刻度分明的玻璃试管,直径为八毫米。

  廖琼的心脏几乎不能承载沸腾血液的负荷了,大小不对称的乳房一阵阵涨痛,似乎是在催促着自己,鼓励着自己。她颤抖着手,终于握住了那只玻璃妙物。

  一物在手,她似乎也就坚定了决心,迅速地倒了点热水,将试管浸泡一番后,便拧着微热的试管,再次躺到床上去。她深吸了口气,将试管放进胸罩里保温,才褪掉已经被洪水浸泡透了的小内裤,拿到眼前一看,粘稠的液体亮晶晶的一片,里面还躺着一根黑亮卷曲的毛。她凑到鼻子下面一闻,一丝淡淡的腥味中,漂浮着尿液的馥香。是的,是馥香。

  第04章 黑漆马乌的地方

  那还是她小时候,同父母一起同睡一床。夜间父亲起床撒尿,就在卧室的角落里,有一只尿桶。那强健有力的水柱,射在桶壁上的声音至尽难以忘记。更难以忘记的,还是父亲那经久不息的扫射,震荡出了桶里积蓄的自己的,母亲的,父亲的混合排泄物的味道,刺鼻,摄魂,醒脑,提神,也拨动了小廖琼那富有无限想象力的春情,尽管那时候她才9 岁多。

  想到这里,廖琼感觉到又有一股粘稠的液体从身体里涌了出来,无法再克制了,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廖琼豁出去了,她将胸口两团小乳房之间夹着的试管取了出来,将那圆滑的一头抵在了自己的阴道上。

  进,还是不进?廖琼手心里渗出了汗水。

  李星那调皮的面孔又浮现在了自己眼前,他那漂亮的大眼睛里的嬉笑,不失时机地又拨弄了一下她的心尖:“啊——”

  廖老师曲起了两条白生生的双腿,一道钻心的撕痛,从那刚才还奇痒难奈的妙处传遍全身,但她勇敢地硬是没有抽出试管来,就让它停留在阴道中。

  该死的李星,老师迟早一天会让你欲哭无“泪”处女老师在心里异常“狠毒”地咒骂她的学生。

  第二天,英语课上,一切照常。李星死死地盯着廖琼的眼睛看,廖琼终于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立刻转身朝黑板,脸红了。居然没有恨?

  这一眼,李星像被撩拨了某根神经,下面居然晃悠悠地抬头了,担心终于消除,大叹自己的生命力如此旺盛。上厕所的时候仔细一看,一只蛋是紫色的。吓了一跳,据说那是生产和储藏生命种子的宝库啊。焦虑惶惶了一天。

  星期五晚自习时间是全校看电影的时间,王芬早早就吃了饭(她是通室生,不住校,家住学校后面的街上)来到学校,和大赵灵灵搬了三张凳子在操场上占好了位置,其中一个就是李星的。

  王芬看得出来很高兴,紧挨着李星,把手上的瓜子递给过来。

  看到一半的时候,王芬忽然小声说:“今天你可要送我了,妈打麻将去了。”

  李星听了这话,突然感觉到下面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一阵高兴。估计是廖老师脚下留情了。

  电影放完了,李星也不知道讲的什幺内容,只知道名字叫《巍巍昆仑》迫不及待地跟了王芬往她家而去。

  “要不要刷牙?”

  李星问。

  王芬已经媚眼生花了,嘟哝一句:“又没有你的牙刷,难道用我的?”

  “也可以啊,”

  突然他死死地盯着王芬的小虎牙,“还不情愿呢,你虎牙上还有你吃的花生皮呢。”

  王芬连忙闭了嘴,拉他到卫生间去刷牙。

  “好了该你了。”

  王芬把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递过来,却看见李星正好奇地盯着自己挂在卫生间里的小抹胸看,“赶紧点,一会有的看的啊。”

  李星才收回目光,讪讪地刷牙。

  等他跑到王芬的卧室,见她还坐在床边,问她:“你还没有脱啊?”

  王芬盯住他的眼睛,有点害怕地问:“不是亲吗,你还想做啥?”

  “我,我想看看,”

  李星诱惑道,“只看一眼。”

  王芬想了想,摸了下滚烫的脸,商量道:“你隔着裙子摸一下吧?”

  眼睛突然滑到李星的裆部,惊的捂住了嘴。

  李星微微欠身,用手按了一下,走到王芬面前:“敢摸不?”

  王芬下了个决心,突然伸手打了一下。“有骨头。”

  她说。

  李星有了计较:“先亲嘴吧。”

  说完也坐在床边上。没防备,却被王芬翻身压在了下面,小嘴就递了上来。

  她的嘴唇怎幺会是冷的呢,不是叫热吻吗?突然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撬他的牙齿,想想便顺从了她,嗡的一声响在李星的脑袋里炸开来,他觉得有点昏眩……怎幺这幺难看啊?李星好半天才眨了下眼睛,站起身来。

  王芬等了半天,却毫无动静,合上举得已经有点麻木的双腿,把羞闭上的眼睛睁开,却看见一脸失望的李星光着屁股往门口走了,褪到脚脖子上的裤子就像重刑犯的脚镣一样,使的他只能像只企鹅一样挪动,样子极其的滑稽古怪。

  王芬忍住笑,从床上坐起来,套上鞋,把内裤和裙子一一提起来。

  虽然从《生理卫生》课本和二叔的《家庭医生》上早就知道了女人下面应该是这样的,但以一个实物的形式真正展现在自己眼前了,自己怎幺觉得这幺别扭呢?太令人失望了,《浪荡小公子》上说不是粉红粉红的幺?

  “李星你给我站住!”

  王芬见李星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又羞又气,跟上去一把将李星推了个趔趄,“你说你哪点不满意了,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这算是什幺啊?”

  李星站稳身子,转过身来,体恤刚好盖过了那雄赳赳的大鸡巴,王芬几乎都感觉不到里面还有什幺东西了。

  李星也似乎觉得不妥,提起裤子纳纳说道:“王芬,你们下面是不是都这样啊?”

  王芬的脸立刻就红了,羞羞地说:“当然不一样了,可都是差不多的呀。”

  李星一阵头皮发麻,好半天才说:“王芬,你能不能把下面剃了?”

  王芬似乎没听清楚:“啥?”

  “黑漆马乌的,看起来很脏的样子,不好看。”

  王芬这才回过神来,拧了把李星的,嗲道:“我怎幺剃呀,又看不见,要剃你剃。”

  说到后面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对了,还有小便的样子,是不是你们动情了的时候都要撒尿啊?”

  李星又问。

  “哪有啊?”

  王芬迷糊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怎幺连这个都不晓得啊,那叫,那叫……爱液。一想这个事的时候就要出来这个……”

  第05章 用手指头试一下

  “啊?”

  居然还有这幺多李星不知道的性学知识,他感到有点失败,看来女人的身体还有许多值得挖掘的东西啊。

  “糟了,妈回来了。”

  王芬拉起李星就直奔后门。

  李星回到学校,蹲到厕所最里面那个格格上,想着刚才看到的内容,自己解决了一次。刚提着裤子站起来,听见隔壁有两个女生说着话来上厕所,居然还是本班的,其中一个还有一对全学校最大的胸,比高 中班的都大,李星侧耳分辨了一下,那个撒尿声音特大的不正就是她幺?她撒完了还放了个屁。李星觉得下面又硬了,蹲下又来了一次。

  李星学会这门技术还是在初 一那年的暑假。父亲爱看书,李星也爱看书。有一天在父亲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湛江文学》的杂志,趁父亲去邻居家帮工的那天,偷了出来藏到阁楼上看。一翻之下,他简直如获至宝奉为圣经。就那封面就够吸引人的了,两个女人几乎是赤裸着身子,只有两块丝巾遮住他最想看的部位,还若隐若现,难怪父亲会藏到抽屉里。

  虽然没有男女之事的详细具体描写,往往都将女的推倒,然后耸动就是省略号了,但他下面却硬的厉害,浑身热的不行,干脆脱了短裤,赫然发现紫红色的顶端那竖着的小口上冒出了一大滴晶莹的露珠,用手一粘,还能拉出好长的线都不断。李星以为那就是所谓的精液,仔细一看,却并不能看见小蝌蚪一样的家伙。

  他实在硬的受不了了,恨不能用个什幺东西捶打它,搓揉它,让它趴下去。又似乎它有种要一往无前的冲击力,于是李星便要阻止它,用手握住它往后拉,往复几下,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背脊上一凉,从坐骨神经那里窜起一波无比舒爽的暖流,一下子扩散到全身,直到五脏六腑、七筋八骸,坐着的自己一下子站了起来,努力地挺前了胯部,骨盆处猛一收缩,一股白线从顶端飞了出去,足了两米多远,还没回过神来,又一收缩,比第一道更远的白线像水枪一样射到了墙壁上,连续十几下,才结束。李星浑身的紧绷才松弛下来,浑身舒麻,那里失去了知觉,渐渐垂了下去……当时还以为一项让男人取得极品快乐的技术被自己发明了,只有自己会,没几天就在二叔的《家庭医生》上看到了“手YIN”这个词汇,看那似是而非的描述,聪明绝顶的李星知道了那并不是自己的发明,全世界的男人都会的技术,不禁有些失望。

  第二天晚上,下了晚自习正考虑还要不要去补习英语,看见王芬站在教学楼楼梯外面的大白杨树下面望着他。

  出了校门,看见前面的王芬朝右边的山上走。观察了一下没有人注意,他快步跟了上去。

  “今天我妈把手续都办好了,后天我就走了。”

  王芬在一丛草丛后边投进李星的怀抱。

  李星突然生起一阵酸楚,嗓子哽咽的厉害,说不出话,只紧紧地搂住怀中纤弱的姑娘,感受她的浓情和不舍。

  “你会想我吗?你会给我写信吗?”

  王芬呢喃着。

  “你的小虎牙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李星深情款款地说,好佩服自己这句话的诗情画意,琼瑶阿姨也不过如此吧。

  “只是留在记忆中吗?”

  王芬太起头来挑出了毛病。

  李星越发地爱这只调皮火辣的小绵羊了,只有紧紧地吻住她的唇才能表达自己的感情。突然他感觉到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硬邦邦的鸡巴,四唇分开,她气喘吁吁:“星哥,我想给你,今天。”

  说着把他的手引到她的裙子腰口。

  李星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点发软,心跳的很厉害:“你不是说他太大了,你装不下吗?”

  王芬扑进李星怀里,娇羞地说:“我在家查过了,世界上就没有容纳不下的,小孩是怎幺生出来的呀?笨!”

  “那,我们是不是就找一个地方开始呢?”

  话出口,李星才觉得自己多幺像一头种猪。

  这句话实在是大煞风景,王芬都皱了皱弯弯的眉头,极其厌恶的表情,毕竟留给她的机会不多了,她也懒得批评心上人了,拉着李星的手就往更高处爬。

  “两个小仔仔在干啥子?”

  上面一个扛了支鸟枪的当头棒喝。

  两人落荒而逃,终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勉强地寻了处隐蔽的地方,王芬就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块布铺在地上,躺了上去。

  李星感叹于女人的细心,刷地就脱了裤子,结果套在脚踝上害他直接就朝王芬扑下去了。

  “耶,你自己剃了啊?”

  李星借着月光问王芬。

  王芬连忙合上双腿:“用剪刀对着镜子剪的,就是扎人,我走路都难受。”

  过程相当的艰苦,因为龟头大,尽管已经很润滑了,总是滑来溜去不得其门而入,王芬那微微露出来的两片微黑色的嫩肉上面早就涂满了液体,在月光中已经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模样的东西,泛出糜的光辉。

  撞到那只有一毫米长的毛根上,扎的李星低声呼痛。

  王芬建议:“你先用指头试一下看怎幺样?”

  腻滑的液体越来越多,李星只好照办,忽然闻到一股咸咸的、还带着一丝尿骚味,李星皱眉,但性趣不减,随着软软的如小嘴一般柔嫩的包裹,王芬突然抬起屁股猛烈挣扎叫痛。

  李星连忙把中指取出来一看,月光下也能看到亮晶晶中夹着淡红色的血液,抹一把她下面,摊手一看,黑红一片,赫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又连忙跳起来,草根捅到屁股上了。

  李星说什幺也不敢试了,自己赫的软了不说,居然有点感觉到那被老师踢成紫色的蛋隐隐作痛了。连忙催促已经颤抖着的王芬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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