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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观音(2)

    话还要说回三个月之前,观音为解中原众生之苦,以无上法力消灭了为祸天下的三大魔头,自己却也被三魔联手使出的奇招魔神生死劫重创,在返回紫竹林的路上,观音痛定思痛并仔细研究此招,终于悟出此招奥妙,发现此招虽邪异无比,却也是威力无边。


    若用以之来除魔降妖,当是非常管用,可是其中却有一个死结,因为此招一出,无论对手是谁,出招者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与敌皆亡,双方都决无幸免,且破坏力极大,方圆百里内尽成焦土,片瓦无存。


    这与佛家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思想相差甚远,这种两败俱亡的结果也决非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所期望的,故观音曾下定决心永不使出此招,以免祸及无辜,可是今日面对冰露,观音知道若让他走掉,天下必会尽受荼毒,而冰露的强横,观音以现在的状态,自问难以取胜,与其被擒受辱,不如奋力一搏。


    观音遂下定了必死的决心,抱定舍己以救苍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坚定信念,义无返顾地使出了魔神生死劫,虽明知事不可为,也要以自己的修为换取苍生少受一分屠戮。


    刹那间观音以化作一道金线,以令人难以想象的速度飞撞向冰露,而冰露早从观音飞来的速度和和气势中判断出,只要与之想撞必是灰飞湮灭的结局,偏是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也丝毫动弹不得,方圆百丈之内被一堵气墙完全凝固住,且这堵气墙分布得是那幺平均,全无弱点,无论怎样挣扎都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等待死亡,眼见避之不及,冰露再也忍耐不住,惨嚎一声,闭目等死。


    观音也欣慰地合上了俏目,为了苍生之福,怎样都是值得的。


    然而就在这时,观音暮觉四肢百骸有一种说不出的欢悦,不断迸发,接着聚而成流,合成欢快,全身打了一个寒颤。


    观音法力深厚,早已寒暑不能侵,而今却忽然打了一个哆嗦,还有一种难以言寓的快意,竟似在男女肉欲交缠时高潮的那一刻,这时候居然会发生这种事,产生这样子的感觉,对观音而言,可谓荒谬得比荒诞还要荒唐,可它偏又真的发生了,继而,这阵仙妙的快感又欢畅地舒泄了出来,一时间,她泄了气,舒服极了,但整个人却萎谢了。


    这阵愉悦的哆嗦一过,观音遂发现了一件事,一件“恐怖的事实”,她不能动了,欢快之后,她体内的真气忽然周身百转,全塞在一隅,气不游,力不聚,血液也似凝固了,她整个人就凝在那里,她体内潜入了一些居然连她也不能觉察的力量,她中毒了,这决不是刚才的蛇毒,而是另一种力量大得多,也隐蔽得多的毒,否则也不会到了此刻发作时才被察觉。


    由于一切发生得太快,兼且猝不及防,观音根本不及变招,就那幺保持着原有姿势,从半空中跌落尘埃,趴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了。


    冰露看到这一情景,登时松了口气,露出了一付如释重负的表情,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自言自语道:“主人果然英明,若非听从了您的劝告,此刻我怕早已性命不在了。”


    说罢缓缓踱到观音近前,蹲下身去,仔细观赏着观音那以一副怪异的姿势爬在地上的仙躯,观音被偷袭时,正在洗浴温泉,而整个交战过程中,双方均是以快打快,哪来时间穿衣服,所以观音刚才一直是赤身裸体地战斗,二人斗智都勇平死相搏时,冰露还没来得及觉出什幺,可此时胜负以分。


    冰露看到观音那恐怕连如来佛都没福看到过的胴体,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赤裸裸地呈现在自己面前时,冰露只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底泛起,遍布全身。不禁缓缓地伸出手,来轻轻地在观音那雪白滑嫩的脊背上来回抚摸,口中却道:“菩萨您知这是怎幺回事吗?”


    我临来之时,我主人曾将一瓶药给我,此药名为“软玉酥”,是我主人费了极大心思才配置出来,专门用来对付你们这些人的圣药,只要沾在身上,即使是一点儿,就会钻进皮肤里去,一旦渗入血脉,流入心脏,就会使人全身酥软,功力越高,散功越快,且会使人产生男女欢爱之欲,无论修行多高,也绝对抑制不住这种欲望,此药只要一开瓶见光,便会迅速散于空气中,且绝对无任何异状,任是大罗神仙也察觉不了。


    主人曾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将这药先布在四周,然后再与你动手,初时我还觉得主人有些多虑了,此刻想来,确是句句金石良言!


    “对了,菩萨,您现在觉得怎样了,是否感到很舒服呢?舒服的话就说出来呀!”


    观音此时虽动也不能动,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感到确实非常舒服,此药最邪异之处,就是明知被此药所制,自己却一点拒绝的意识也没有,只觉如此动也不动是最舒服的,全身就像漂浮在云雾之中,一种温暖湿润的感觉遍布整个身体,就像是刚才沐浴温泉时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


    对了就像在母亲的胎盘里,既温暖又舒适,观音虽明知不该想这种东西,可就是情不自禁,以观音的修为此时竟不能自控,可知此药有多幺厉害,偏是冰露此时竟摸上身来,且摸得十分讲究,力道忽轻忽重,轻似雨花沾唇,重似稚鸟啄树,感觉就像按摩一样,所不同的是,这种抚摩极具挑逗性,专摸向女性最不想被人摸又最想被人摸的地方。


    观音自从得道之后何曾被人这样摸过,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觉遍布全身,观音与孙悟空不同,并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而是肉身成圣,从凡胎中修炼成正果,故而虽法力无边,身体结构却没有太大改变,依旧是一个女人,此时全身功力散去,一些女性身体上自然的生理反映就显露了出来,药力的作用加上身体的抚摩,观音此时只觉迷迷糊糊,如坠五里雾中,“啊”


    令观音不能相信自己的是,自己就那样地呻吟了出来,而且声音竟是那样地淫荡,这可是她以前想也没想过的。


    冰露听到了此声,不禁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堂堂观世音菩萨,叫起春来竟是如此动听,好象个中老手一样,我早听说有送子观音,难不成这些儿子都是您生出来的?待会儿您跟我一起去见主人,路途上一定要多叫几声给我听听!”


    观音猛地一惊,心中暗自警惕,知道邪药正在摧毁自己的意志,控制自己的意识,忙暗念冰雪御心诀,将思想硬从刚才的胡思乱想中抽离出来,顿觉脑中一清。


    沉声喝道:“冰露当年你虽是滥杀无辜,天理不容,可也是明刀名枪,光明磊落,不失英雄本色,想不到今日竟然会沦落到使用如此卑鄙下流手段的地步,实在让人齿冷,可知当日之败击碎了你的信心,当初那个冰露早已不存在了,就算你变得再厉害,也无非是别人的傀儡罢了,别痴心妄想了,我决不会向你投降的!”


    冰露闻听此言,似又记起了当年之耻,双眼抹过浓重的杀机,旋即消去,眼望前方,正要说话,却见前方一片紫蕴蒸腾,华光四射,正是紫竹林,冰露像忽然想起了什幺,得意地笑了起来,道:“菩萨既然将话说得这幺满,咱们便来试试吧。”


    说罢将观音轻轻扶起,横抱在怀中,缓步向紫竹林踱去。


    一直进入紫竹林深处,忽见前方有一口深井,井口的外壁上刻着三个字“育竹池”,井中流动的是温热的泉水,井口之处热气蒸腾,煞是壮观。在井边不远处,一座朴素的茅屋悄然而立。


    冰露停了下来,将观音轻轻放在地上,没再理会,却在一旁欣赏起了四周的紫竹,紫竹色如玛瑙,温软如碧玉,却又坚韧无比,冰露轻轻地拈玩着翠绿的竹叶,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只见他走到观音近前,合上双目,双手捏了个法诀,口中念念有词,霎时间,所有的竹子像有了生命般活了过来,不断地左右摆动颤抖着,最后却又都无一例外地将枝头向冰露低了下去,好似向他垂首示意,表示服从一般。


    冰露低下头来,笑着对观音道:“我曾听如来说,这片紫竹林乃是您亲手栽种,多年来您对它们照顾有佳,仿佛自己的儿女一般,甚至不许别人碰一碰,不论您有多忙,每月必然为紫竹林修剪一番,且从不假他人之手,有趟玉帝暮名前来观赏,见此竹生得美妙,欲移走一株种在天庭,竟被您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结果您爱竹的美名自此传遍三界,而这紫竹林也自此闻名遐耳,可您想没想过,这些竹子有天也会背叛您呢。”


    说罢伸手打了个响指,又将手指向观音,喝道:“孩儿们,上吧!”


    只见四棵原本坚韧的紫竹忽然变得柔软无比,闪电般弯下头来,用竹干将趴在地上的观音的手腕脚踝全都捆住,紧接着绑着观音双手的两棵竹子又猛地将头抬了起来,而绑住观音双脚的竹子却没有动,刹那间观音就那样身不由己地呈大字形被四棵竹子捆绑,立在空中,只两脚尖不时微触地面,观音自有生以来,何尝被如此摆弄过,不禁又羞又恼,欲要挣扎,却又偏偏浑身无力,心中一急,气血攻心,双颊不禁微微泛起了一片桃红之色,映衬着那如雪的肌肤,更显得瑰艳无比。


    冰露看着眼前情景不禁有些发呆,百年之前冰露败在观音手下,并为如来佛祖所擒,从那一天起他就无时无刻不想着报复,而他当初之所以被击败,主要就是因为低估了观音和玉净瓶的威力,所以他对观音的恨意犹深,在他被关押在西天极乐的日子里,他发誓有一天要将观音生擒活捉,并用最残忍的酷刑折磨她,让她受尽屈辱而亡,以解心头之恨。


    如今他终于可以办到了,那种得意之情决非语言可以表达,可一时之间,他却有种不知从何入手的感觉,过度的兴奋使他有点不知所措,在来这里之前,他曾设想出了很多种方法对付观音,可此时竟一种也想不起来。


    但他只是站在观音前面看着她,他的眼睛上上下下瞄着她看,看着她完美的胴体,忽然他像想起了什幺似地一拍额头,笑着对观音道:“菩萨总是这样浑身僵硬,想必不太舒服吧,我便让你歇一歇。”


    说着冲着观音脸上吹了一口气,暮地,观音发觉自己能动了,浑身的麻痹感也消失了,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她连忙将双手双脚发力回收,以挣脱竹子对她的束缚,摆脱这难看的境地。


    冰露也不阻拦,只在一旁微笑看着,接着观音却发现了一个残酷的现实,她虽然能动了,可功力却一点也提聚不起来,那并不是说她的功力消失了,她感到功力还存在于她的身体里,可是她却无法控制它们,一股股真气在体内盲目地乱窜,东一团,西一团,却始终无法合拢成一体,换而言之,她的功力还在,但却再也不能为她所用了,而绑住她的四棵竹子在冰露功力的催谷之下其坚韧程度远超过她的想象,无论她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


    最终,在经过一番无谓的努力之后,她放弃了,任由竹子绑着,一动也不动了。


    冰露笑道:“怎样菩萨,这回知道软玉酥的真正厉害了吧,中了这种药,体内的真气就在也不听你的了,就算修炼得再厉害又有什幺用。”


    观音并不答他,只是闭目不语,因为她非常清楚,任何的话语都只会带来更大的屈辱。


    冰露微笑看着观音,那是一个邪恶、蔑视的笑容,他慢步走向她,他距离她一尺前停了下来,并凝视着她的双眼,突然间伸出手来,再观音那丰满的豪乳上摸了一把,观音自从懂事以来和曾有人对她这样干过,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胸部传了过来,忍不住惊呼失声,娇躯一颤,冰露退回原来位置好好的欣赏她完美的乳房,他为她尖挺双峰而着迷,在这完美的双峰上在她美丽的胴体上傲然的挺立着,完美的圆形加上尖挺的乳头、配上乳白色的肌肤,更是衬托出粉红色的乳头的美丽。


    他的嘴角轻轻的一笑,因为他发现当他的手轻抚过她的乳头时,她的乳头因而逐渐的变硬变大。


    冰露知道,似观音这种从未被人碰过的躯体,在功力全失,定力因而大大下降的情况下,对于自己的挑逗,反应只会比常人更加激烈,当下也不说话,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瓶里放的非是别的,正是软玉酥,冰露将瓶中的软玉酥倒入右手之中,并轻轻地涂满了观音的双乳,边抹边道:“我这软玉酥若直接涂在皮肤上,会比渗在空气中时的效果强上百倍,不论贞女烈女仙女甚或是菩萨您,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不要急,少时我就会让您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欢乐。”


    然后他的手指开始轻触并温柔的爱抚着她的乳头。他的手移向她那美丽又硕大的乳头,他沉醉于去感触她的乳头,他的手指轻压、轻拍或是轻搓着乳头,当她爱抚着乳头时也同时享受她那富有弹性的肌肤,他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乳头上。


    当他不断的爱抚着她的乳头,她的乳头慢慢变硬、变大而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观音开始对他的爱抚有了反应,这时,他的手突然自她的乳头上抽走。


    观音以惊异的眼神表达出她的疑惑,她只能注视着他。这时他用右手掌狠狠的掴了她的左边乳房,马上又回掴了她的右边乳房,观音因又震惊又痛而惊声叫了出来,冰露在欣赏完她的乳房因大力掴击的颤动后,看着观音的双眸而露出吃惊的表情,他发现由于软玉酥的作用,观音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他发现她的乳头比刚才更硬更大了。


    他因她的反应而露出了微笑,这时冰露却不再玩弄观音的乳头,而是一只手把她的豪乳纳入掌握里,另一只手向下探到她温暖平滑的小腹,观音那丰满的坚挺乳峰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冰露将它握住,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观音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啊……”


    观音被弄得满面红晕,虽然明知千不该万不该,可在药力的催逼下,却无法控制住自己,“啊……啊……”


    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冰露蹲下身来,开始抚摩观音的腿,观音身量极高,不逊于男子,而之所以能够如此,主要应归功于她那修长纤细的双腿,她的双腿白晰而又健美,只是看着,便是一种无尽的享受,更何况是摸起来,冰露一路摸下去,只觉触手处润滑无比,那种舒服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语言形容,冰露抚摩着观音的小腿,目光却继续往下游移,当他看到观音的一支秀足时不禁一呆,只见一支白玉般的天足展现在他眼前,冰露上不禁把观音的脚捧起仔细观摩,只见整支脚就像用玉石雕成一般,脚趾细长,足弓向上弯起,脚掌掌缘的肉是粉红色的,不尤的衷心赞叹造物主造物之美,对观音道:“菩萨,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脚。”


    说着抬起双脚,放在嘴边轻轻吻着,并把脚趾掰开,一根根就像玉葱,粉红的趾甲像是云母片一样,没有一丝砒瑕,尤其是小趾甲在小趾中间整整的断成两片,从脚底看去,脚趾头团在一起,就如同一串珍珠。接着冰露抚摸起观音的双脚来,观音在先前的折磨中早已是疲惫不堪,忽然又感到自己的脚被人捧在手里又是吻又是摸,一阵从没有过的麻痒痒的感觉从脚上传来,不禁浑身一抖,冰露发现观音对自己的脚被抚摩很敏感,不由微微一笑,他仔细地在观音的脚心和脚趾上摸了起来。


    观音觉得自己被冰露摸得全身发麻,却一点也不觉得难受,甚或有些舒服,她对自己在敌人的如此虐待之下竟然还会有舒服的感觉又吃惊又羞耻。


    冰露能感觉到观音的身体在微微发抖,笑道∶“菩萨,刚才您义正词严地训斥我之时我还以为您真是佛法无边,定力深厚,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揉捏着观音的玉足,过了一会,停下来,一转身到了观音身后,开始欣赏起观音的屁股来,他后退崇敬地看着她的屁股。


    如果说观音的乳房是美丽的,那幺她的屁股就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那美丽、光滑、圆润、丰满、洁白的屁股,是如此的多汁、圆润,增一分嫌胖,减一分嫌瘦,一条深深的阴影穿过中间,将她的屁股完美地分成两半后,引向她的秘处,这正是诱惑人陷入淫欲的地方,是观音的阴户所在,一个隐藏在黑色阴毛中的狂喜之处。


    冰露始爱抚着她赤裸的屁股,他的手不停在她有光泽的肌肤上游走,不停的轻触、轻刺、摩擦、轻敲、轻拍,他的动作一直是如此的轻柔与持续,这时他的手指已经游走她屁股的每一寸肌肤。


    当他挤压她的臀肉,他因她屁股的弹性而吃惊,当他的手指不停在观音的屁股滑动时,观音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啊……,他时而轻柔时而粗暴,尤其是当他用力掴着她的乳房时,观音曾发誓她要保持沉默,不向他屈服,她不要因他的所作所为而出声,但这时的她已经违背她的誓言了。


    他一直用同样的节奏爱抚着她,一开始她极力抗拒任何感觉,当他的手指碰触她的屁股时,她让她臀部的肌肉紧绷,但在他不断轻柔的爱抚与轻拍下她逐渐的放松,事实上她已经累了。


    她需要休息,不久之后,冰露发现她的肌肉已经逐渐的软了,她的臀部肌肉愈来愈柔软了,突然他发现他已经可以轻易分开她的臀肉,可将手指探入缝隙之中,甚至可以伸入她的屁眼之中。


    当他把他的中指放入口中弄湿,并直接插入观音的屁眼时,他听见从观音的双唇间发出低声的呻吟声时,他露出了笑容。


    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慢慢自她的屁股中逐渐深入,她的屁眼呈皱折状、而棕色与粉红色的肤色相互辉映,她的屁眼是又紧又温暖包覆住他的中指,当他的中指完全的插入时,他开始用手指缓缓的抽插观音的屁眼。


    当他的手指开始肏她的屁眼时,观音不禁从口中吐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冰露知道药力已经真正发挥作用了,观音已经开始燃起了欲火,他知道这一切准备就绪了,他要开始完成他主人交给他的任务了。


    “啪!啪!啪!”


    他的右手用力往她的右臀狠狠地拍下,紧接着他也不放过左边,而她的屁股因被打而臀肉不停的颤动。


    “啪!啪!啪!”


    冰露的手不断起起落落,重重的掴在观音赤裸的屁股上。


    “啪!啪!啪!”


    她的屁股不断的被打,他的手上上下下,像机器一样的好象永远不会疲倦,他避免让手拍打成同一个频率,如此一来才不会有许多不同的变化,好一阵子后,他终于停止打她的屁股了。观音感到非常的屈辱。


    “啪!啪!啪!”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这位堂堂仙界四大菩萨之一,世人都奉若神明的观世音菩萨身上,俘虏者冰露将她的手脚紧紧地绑住,让她根本无计可施。


    这时的她,像个犯错的小女孩被打屁股,她想着:“这怎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啪!”


    她想为什幺冰露只对她做这件事,“啪!”


    他不再像刚才一样幸灾乐祸看着她或是用言语不停羞辱她,他只是微笑与打她屁股。她相信她的生命目前应不至于有危险,但她仍要为她被俘虏而付出代价,那就是“啪!啪!啪!”


    他的手一直不停止,不停的打着她的屁股,没有节拍也没有耍花样,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打着。


    “啪!”


    有时他会稍停一下,然后会来一阵的拍打,这让观音实在有些吃不消了,她快发疯了,打了一阵,她感到屁股已经开始痛了,疼痛对她来讲可是太久太久以前的事了,自从修成正果之后,她再不曾尝到过这种滋味,那种感觉既十分陌生,甚至令她开始感到害怕,一开始打屁股只是感觉到羞辱并不会疼痛。


    但她感觉这比痛更糟,可是现在屁股传来的一阵阵的刺痛,她已经无法忍耐了,她终于忍受不住,放开喉咙惊声尖叫起来,当她放声大叫时,冰露只是微笑看着她,手上还是不停掴打着她的屁股,他盘算这一阶段任务将马上会结束,因此他应该小小的改变一下策略了。


    他开始对着她的右臀用力的掴下,然后又按摩她的臀部,他的手轻滑过她已经红肿的屁股,他只是稍微的按摩一下后又用力的狂掴着她的屁股,然后又开始按摩,他不断的改变他按摩她屁股的时间长短并用不同的方式掴着她的屁股,这已经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了。


    当他开始按摩着她赤裸的屁股时,在药物的作用的刺激下,观音开始觉得有事情改变了,在她的内心深处已有影响了,首先是她感觉不再全是刺痛而是开始有了一些小小的快感,并逐渐的滋长,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件事,可是她知道是事实,她感到震惊并极力去抗拒这种感觉,但是这感觉太强烈了,她几乎无法抗拒。


    她的定力正一点点消失,她的性欲已经开始被他挑起了,当她试着去停止她性欲的感觉时,汗水已经不停自额头流下来了,她感觉自己已经要放弃了,她紧闭双唇试着不要因她的性欲被挑起而出声,她因努力的压制情欲而使身体不断的颤动,冰露看见观音苦忍的样子而不禁笑了出来,他知道他已经胜券在握了,只要再改变另一个策略,他的第一阶段任务就完成了。


    他将他自己更接近观音,然后他对着她的阴户开始用手掴打,有时还用手按摩着她那又湿又暖的裂缝,他不停的交互地又掴又按摩,这对观音而言已经实在无法忍受了,这时的观音已经有了小高潮了,她不禁将惊声的尖叫变成大声的浪叫以传达她的快感,当冰露还是不断的掴打时,观音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浪叫与呻吟。


    过了一会儿,他退了一步并欣赏刚才的成果,这时的观音开始表演了,她的胴体不停的摆动,当她的头乱颤时,她的秀发四处飞扬,她的屁股不断的空中摇动,她的臀肉迅速的又开又闭,她的乳房不停的晃动,她的脸仿佛是戴上红色的面具,冰露知道观音只希望藉由身体的颤动好让高潮停止,而他更知道像观音这种体质特异,功力高深又久未经人事者,一旦高潮起来,只会比一般人更狂放,时间更长,果然,观音高潮了将近两柱香的时间。


    她那淫荡而美丽的样子却是如此的激烈,冰露以为她也许会因为她的高潮而挣脱她的束缚。当的高潮停止之后,观音整个人几乎是瘫痪了,她身体软趴趴站着,只靠绑在手腕脚踝上的竹子支撑她疲惫的身躯,看见她的反应如此的剧烈。


    冰露不禁暂时的停止呼吸好让自己镇定下来,转到观音身前邪笑道:“怎样菩萨,我没偏你吧,软玉酥的滋味如何?”


    观音猛地抬起头来,双目中露出不屈的眼神,怒视着冰露,狠狠地道:“卑鄙无耻的人!”


    冰露本以为这一番折磨早已将观音击跨,药力早该控制了观音的思想,岂知根本未达目的,心中也不由佩服观音的顽强,看来得进行第二步计划了,冰露一言不发,只是朝观音邪笑着。


    忽然转身飞出竹林,片刻后又飞转回观音面前来,手里却多了一个鼓鼓囔囔的包袱,只见他蹲在地上,慢条斯理将包袱打开,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一根由黄金制作成的细长管子和一个不知装满了什幺东西的水袋,紧接着又走进竹林里的那座茅屋,那是观音育竹时的休息之处。


    只见冰露从屋中拿出了一个木桶,那正是观音给竹子浇水用的,虽明知不会是什幺好事,观音却也不禁奇怪他在干什幺,待一切办妥之后。冰露对捆着观音双手的两棵竹子各自轻拍了一下,那两棵竹子立即弯下头来,带得观音也趴在地上,接着他又拍了拍捆着观音双脚的竹子,这两棵竹子则立即微微抬起,将观音的双脚抬起离地面三尺有余,冰露拿起了细管,走到观音身后,又开始抚摩起观音的屁股来,并且又掰开她的臀肉,露出了她的屁眼。


    观音虽不名所以,却也知定不会有什幺好路数,正要开口痛斥时,忽然心中一颤,一些情景浮现在在她脑海里。


    三个月之前,观音曾去降伏为祸人间的三个恶魔,而三魔惨吃观音大亏后,全都龟缩在其中一魔的巢穴——幽冥谷中,联手以抗拒观音(前书以述,此不详提),而三魔在谷中时亦老实不老实,常指使手下四出抢掠附近的少女,闹得四乡不宁,观音为探清谷中情势,曾化身为一村女,混在被三魔抢掳的少女们中,进入了幽冥谷。


    在谷中,观音曾进入了一个地方,再那里她见到的情景令她不忍观看,更是无比愤慨,此处便是——逍遥洞,乃是三魔强掳来的少女供其淫乐之处,他们在洞中设有各种非人的酷刑用来折磨那些少女,而其中的一些刑罚,观音还依稀有些印象……


    刹那间,她明白冰露要做什幺了,她宁死也不愿受到这样的侮辱,她用尽全力像疯了一样挣扎着,要逃开冰露的魔手,冰露看到此景,不由大笑了起来道:“看来菩萨已经从三魔那里知道了我们的手法,不错我正是要给您灌肠!你可知道,您与三魔之战,乃是主人一意安排的,为的就是将您拖住,好进行我们对付其它仙界之人的计划,顺便也让您看一看您以前从未见过的东西。”


    言罢用力按住观音的身体,将细管对准观音的屁眼捅了进去,“不……”


    观音心里发出绝望的声音,同时拼命地摇头,就是咬紧牙关,还是会发出呜吟的声音。


    细管进入身体里的冰凉感觉,使观音产生无比的绝望感。


    冰露还没有忘记折磨观音,旋转细管,或强或弱,或深或浅……“你这个禽兽!要羞辱我到什幺时候……”


    观音实在忍耐不住,她尖叫着,破口大骂起来。


    “也许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一下,但不管怎样,浣肠是必须经历的。”


    冰露邪笑道,说罢又从身旁拿起了那个特大的水袋,“这个药水是主人特别为您调配的,有甘油、盐水和醋,而最重要的是这里面渗入了一种天竺来的奇药叫做婴粟,这是一种会使人上瘾的药,用这个给您灌肠,肠子会吸收婴粟,嘿嘿嘿!以后您就会对灌肠上瘾了。”


    “你这卑鄙无耻下流之徒,你是禽兽!”


    观音实在在无法忍受地大吼。但这时候,冰露已经没有看观音的脸,他现在是一心一意地进行灌肠。冰露拿起水袋吸,对准那根插进观音屁眼的竹管挤了进去!观音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屁眼,马上尖叫起来。


    她使劲扭着雪白的屁股,屁眼一阵阵收缩,可那液体还是不断流了进去。冰露见观音不停地挣扎,越发高兴,他一直将整个水袋挤得涓滴不剩,才停下来。


    观音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涨了起来,难受极了。


    她不停地挣扎着,忽然感到肚子一阵抽搐,已经产生了便意。


    观音脑袋里顿时“轰”


    的一下,满脸涨得通红。


    这种羞辱使她实在不堪忍受。


    她紧咬着牙,拼命想要抑制便意。


    可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观音已经感到屁眼开始收缩,她拼命夹紧双腿,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观音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紧的牙关发出无法区别是呻吟还是哭叫的声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体发出凉凉的光泽。


    冰露看观音苦忍的样子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物,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鞭子,在尾端有把手,而皮鞭长大约有一呎长,在另一端有着许多条小皮带,他走到观音的后方,“唰!唰!”


    皮鞭重重地抽打在观音被禁锢的肉体上,发出残酷的巨响。


    “唰!唰!唰!”


    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丰满的臀部,柔嫩的大腿,观音在捆绑中挣扎,无助地企图躲开无情的折磨。当皮鞭落在她的丰臀上时,观音痛的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即使她被紧紧的绑住,她当然无法自这鞭刑中逃脱。


    忽然,冰露停止了鞭刑,又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赫然是一根三寸许长的钢针,只见他稍往一边站了站,然后扒开观音的臀肉,将钢针对准观音的屁眼,狠狠扎了下去,“啊——!”


    这忽如其来的巨痛,让观音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尖叫一声,黄褐色的粪便直喷出来!肠内的液体混合着排泄物喷射而出,观音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舒畅。


    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粪便从她的肛门喷出来,流到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流了满地。


    冰露走到观音面前,笑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一件事,无论神仙还是凡人,拉出的屎都是臭的。”


    此时的观音浑身好象虚脱了一样,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被趴在地上,下身沾满流出来的粪便,一动不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肛门中还不断有液体流出,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冰露打了一个响指,四棵竹子又恢复了开始时的姿态,将观音头上脚下地绑缚着,冰露拿起木桶,从旁边的育竹池温泉井中打了一桶热水,又掏出一块丝巾沾了沾热水,他开始擦拭观音的背部与肩膀。


    观音反而吓了一跳,她无法理解为何他要如此做,但她在此种情况下也实在无力反对,何况温水在身上的感觉不错,他接着擦拭着她的手臂,他按摩着她的手臂并帮她做伸展动作,接下来,他移向她的颈子与上半身。


    他将手移向下,开始清洗她的胸部,温热的泉水让她的乳头舒服极了,冰露注意到她的乳头挺立起来时露出了笑容,观音不禁吐出舒畅的叹息声,她的小腹与腿是下一个目标,修长的腿,有着弹性的大腿逐渐的缩小到膝盖,从膝盖到小腿的曲线是美丽的。


    他接着移将丝巾移向她的双腿间,他清洗与摩擦她的阴户,当他洗着她的阴户时,她那又黑又蜷的阴毛因被弄湿而闪闪发光,她的阴唇已经肿胀且大大的打开好欢迎他的入侵。


    冰露笑了,他知道观音为了应付刚才的一轮折磨,用尽了所有力气,再也无力抵抗软玉酥了,此时药力才真正开始发挥作用了,但冰露却不为所动,并继续的清洗着她,他的丝巾最后移向她的屁股,水滴让她的屁股看来闪耀晶莹。


    她的屁股因被打而成粉红色看起来可爱极了,在她白晰的肌肤上清楚可见留下被鞭打的痕迹,冰露对这个景象非常的满意,他分开她的臀肉,观音这时有了反应,他把丝巾移向她的屁股并移向裂缝,并全部洗干净。


    他也将手指包在丝巾中并插入她的屁眼中,他慢慢将手指插入并深入到第二个关节,并开始抽插,这让观音发出痛苦(或是愉悦)的呻吟,他很乐意为她的屁眼弄干净,当他停止时,观音摒息以待,等待他下一个动作。


    冰露却只轻抚着观音的脸,温柔地说道:“你将要服从我,我是你的主人,我拥有你和你的灵魂。”


    “我……”


    观音只感一阵晕眩,脑海里一阵空白,只觉一股奇异的力量摄住了她的大脑,脑袋里就象有千万把刚锥一样同时攒刺一般,痛苦无比,令她无法思考,这时冰露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竟仿似天经地义般,令她忍不住要服从,不禁答了出来,幸而灵台中尚存一丝清明,忙把话顿住,改口道:“呸!你这卑鄙无耻的禽兽,休要再妄想了!”


    言罢紧闭双目,不再言语。


    观音的坚强,远出冰露的预料。令他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灰头土脸,又大感无趣,只见他眼中掠过一丝冰寒的杀机。


    良久,才恨声道:“菩萨果真是坚强无比,与那些表面自命不凡,实则不堪一击的仙界之人相比,实是判若云泥,甚或比如来都要强上许多,主人曾多次对我谈起您,每次都是评价极高,我当初总觉得主人有些长他人之志气,灭自己威风,如今看来,这个评介不仅不高,而且还有些过低呢!正因如此主人特地亲自动手为您专门制作了一些好东西,我本以为用不上,现在看来,这些东西非您莫属了。”


    说完又转身出了竹林,这次却是去了良久之后才回来,只见他身后拖了一件事物,细一看,原来是一架黄金打造成的一个独轮车,在车上打了又用黄金一个马的身体,有马头、马身和马尾,车轮的轴却并不在造在车轮中央,而偏下了一寸多,在车轴上铸上一根金棍,向上伸出车轮。在金棍上端,接有一个足有将近一尺来长、形状酷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而金马的背上掏了一个洞,使那根假阳具正好能从洞里伸出去,从金马背上露出来。


    这样一来,由于车轴不在中央,车一推起来,车轴也随着上下转动,连在车轴上的那根假阳具也就会在木马背上一上一下的运动。那个露出假阳具的小洞后面不到一尺处又铸立了一根两尺来高的金棍,观音见一个这样的东西被冰露推了来,上面还有一根像男人阳具一样的东西上下动着,立刻明白了,将观音羞得满脸通红。冰露又掏出了软玉酥,在那个假阳具上抹了一层,然后笑嘻嘻地对观音道∶“菩萨,请上马!”


    观音狠狠地瞪了冰露一眼,扭过头去。


    冰露这时对绑缚着观音的四棵竹子各拍了一下,四棵竹子忽然同时将观音放开,事出无备,观音猝不及防,更兼之有气无力,就那样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冰露抱起观音,将那假阳具对准她的小穴,让观音骑到金马上。观音深感羞耻,想反抗,但无济于事,终被那根假阳具插进自己下体的小肉洞里,被按到了马背上。


    冰露有不知从那里找来了几根绳子,将观音浑圆的小腿用绳子紧紧绑在木马的肚子两侧,又将她后背紧靠在马背上的那根木棍上,用两根绳子在观音乳房上下捆了两道,将她身体牢牢绑在那根木棍上。观音就这样被赤身裸体的固定在了这匹金马之上,她感到一根又硬又冷的东西捅进了下体,十分难受。观音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俏脸涨得通红。


    冰露见观音这幺狼狈的被绑在了金马上,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接着他退后了几步仔细地观看,只见观音一丝不挂地被绑在金马上,丰满的身体一览无余。


    观音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俊俏的脸庞羞得通红;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乳房因为上下还勒着两道绳子显得更加突出,两个嫩红的乳头醒目地挺立着;她的小腹平坦洁白,茂密的阴毛下面的小肉穴由于插进了一根假阳具,所以几乎连里面的嫩肉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隐约可见被拷打留下的鞭痕,她浑圆笔直的小腿和纤巧的玉足被绳子绑着紧贴在木马上。


    观音被绑在金马上,看着自己耻辱的样子,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接着冰露开始在观音身后推动金马,那根插进观音小穴里的假阳具这随着车轮的转动,在观音那里一上一下地动着,就像一根真的肉棒在那里抽插一样。几十下之后,冰露抹在那根木棍上的春药渐渐起了作用。本来那根假阳具每顶上来一次都使观音感到一阵疼痛。可渐渐地,观音感到自己的小洞里面开始一阵阵发热,而且又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冰露刚才往假阳具上抹软玉酥时,并没有让观音看到,所以观音不知道这是冰露在那假阳具上抹了春药的原因,还在为自己如此不知羞耻而惊讶。她努力想抑制自己的感觉,可发现一点也没用。


    观音开始感到那根假阳具就像有了生命一样,不再是冷冰冰、硬梆梆的,而好象变得有弹性、温暖起来,就像男人的肉棒一样,每次抽动时都使观音心里一颤,小穴里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


    她全身开始发烫,脸开始发烧,小肉洞里越来越湿,身体也随着那假阳具的上下抽动而微微颤抖。


    观音闭着眼,咬紧嘴唇,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荡的表现来。


    跟在后面的冰露见观音如此,更加快了推着金马的步伐。这样一来,那根假阳具动得越来越快。


    观音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又涨又热,已经无法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颤抖起来,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紧闭的嘴里不时漏出低低的呻吟,湿润的小穴里的淫水也渐渐流了出来。


    冰露那推着那匹金马,几乎小跑起来,那根插进观音小穴的假阳具随着车轮剧烈地上下抽动。


    观音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


    她雪白的大腿紧贴着木马的肚子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啊——”


    的呻吟着,淫水顺着马背直流下来。


    冰露嘿嘿邪笑了两声,忽然停了下来,观音正陷入淫荡的疯狂中,猛然感到那根“阳具”


    停下不动了,她尖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叫喊了起来∶“快、快、别停下来!”


    冰露邪笑道:“菩萨您在说些什幺,我听不太清楚。”


    此时观音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周围的人的说话。


    她疯狂地扭着腰,雪白的屁股在“种马”


    背上使劲地蹭来蹭去,闭着眼,下意识地叫着∶“别停下来,快、快走、走——!”


    冰露哈哈大笑道:“谨遵菩萨意旨!”


    说罢又加紧脚步,推了起来。


    观音继续在金马背上狂乱地扭动着。忽然,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一股阴精从被那木棍抽插着的小肉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她赤裸的身体一下又软绵绵地瘫倒在金马背上。


    冰露来到已经瘫软在木马背上的观音前,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道∶“菩萨,怎幺样?舒服了?”


    观音此时才渐渐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听见冰露的话,低头一看自己的淫水和阴精流满整个木马背,大腿已经在木马上蹭得一片通红,终于明白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幺,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突然间,观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一阵颤抖,脑内“嗡”


    的一声,随后一片空白,空空荡荡。


    刚才的高潮,加上软玉酥的药力,完全击毁了她的意志。


    观音茫然地看着冰露,眼中充满了迷蒙,冰露捧起观音的脸,盯住她空洞的眼睛。


    重复刚才的话道:“你要服从我,我是你的主人,我拥有你和你的灵魂!”


    经过一段长长的静寂,观音慢慢地张开嘴:“我……我必须服从……你是我的主人。”


    冰露笑了,他终于完成主人交给他的任务,可以回去交差了,更重要的是他终于报却了百年来的深仇,雪洗了百年来的奇耻。


    只听他哈哈狂笑道:“从今往后,这世上再没有什幺观音菩萨,只有一个观音荡妇,一条观音母狗。”


    说罢伸掌在观音后脑海猛击了一下,观音只觉眼前一黑,便什幺也不知道了。


    冰露又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往上一抛。那东西立刻张了开来,原来是一张大网,冰露将观音装入网中,然后提将起来,一转身,消失在紫竹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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