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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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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系列─画中仙取材自《太平广记》──《真真》

唐朝时,有个名叫赵颜的进土,他在一个画工师傅那里得了一幅用丝织品做的画布 ,上面画着一个美女。

这位美女艳丽非凡;发髻高梳,云鬓飘垂;弯眉杏眼、朱唇红腮;胸满腰、肩削 臀丰。慵懒而立的神情惹人爱怜;衣袂微飘的状态栩栩如生。

赵颜看得真是瞠目结舌、赞不绝口,急着对画师说∶“如此美丽的女人世上少有, 你是以那家姑娘临摹的?请告诉我,我愿意娶她为妻。”

画师笑着说∶“我是画家中的神仙。这女子名字叫”真真“,并非凡人。不过,你只 要对着画中人,呼叫她的名字,叫满一百天,她就一定会回应你,然后你拿百家彩灰酒 灌给她喝,她必然能活。”说罢,便化为轻烟而去。

赵颜啧啧称奇,急忙回家把画挂妥,就照神仙画师说的做了。他昼夜不停地呼叫着 真真的名字,到了第一百天,画上的美人竟然答应一声∶“嗯!”

赵颜真是惊喜万状,赶紧拿百家彩灰酒灌给她喝,果然真真变成了活人。真真从画 布上下来,跟正常人一样走步说笑,也像正常人一样吃饭喝水。而画布上却空出一个人 形的留白,赵颜相信她就是“画中仙”

真真对赵颜说∶“谢谢您这样诚挚地召唤我,我也知道你的心意,我很愿意做您的 妻子,替您主持家务,照顾您的生活。”

赵颜一听真是笑逐颜开、兴奋至极,遂上前拥搂,要求即刻洞房。真真羞涩的默许 ,半推半就地让赵颜牵往寝室。

赵颜以微颤抖手解开真真的前襟,雪白的丰乳刻弹跳出来,展露在赵颜的的眼前。 彷若成熟的果实,赵颜几乎无法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

受到赵颜淫邪的目光,真真娇羞得几乎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双手下意识地还抱胸前 遮掩着。真真的这种模样与动作,更让赵颜兴奋,忍不住立即冲上去拥吻着真真,并且 伸手摸索着真真的腰带,解开它!

雪白而丰满的肉体,随着衣裳的滑落,而展露在赵颜的面前。赵颜扶着真真躺卧床 上,肆意的亲吻、抚摸赤裸的肌肤。真真闭着眼睛,长而翘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

赵颜的嘴唇紧贴着真真湿润香甜的朱唇;右手轻揉着真真丰腴柔嫩的乳房。真真那 成熟、丰满的乳房,让赵颜真的无法用一只手,就能完全覆盖住。赵颜用手指夹住粉红 色的乳头,一边轻揉一边拨弄乳头的挑逗着。

从乳尖上传来的快感,让真真的身体激烈的颤抖着。有一股湿热的潮液发自子宫的 深处,延伸着一种骚痒、趐软的感觉从阴道内慢慢扩散开来。真真觉得口乾舌燥、体热 发烫、心跳急遽,微启朱唇病痛似的呻吟起来。

赵颜把另一只手滑向真真的小腹底下,把手掌紧贴再绒毛茂密的耻丘上,弯曲着中 指在柔嫩的阴唇上摩擦、轻压。真真雪白的大腿,不停地痉挛着,还不时挺起臀部左右 摇摆着,两上更露出淫荡的表情。

随着情欲的上升,赵颜的手指也更加激烈,偶而还探入湿润的蜜穴中。在淫荡的呻 吟声中,真真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雪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开始抽搐,同时疯狂地 摇着头,阴道口也喷出了大量的液体,然后瘫软床上,无力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一 会儿,真真勉力微睁媚眼,发觉赵颜已脱除身上的衣物,正要趴俯在身上,不禁又羞涩 的又紧闭双眼,内心期待着一次激情的接触。

赵颜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分开早已湿润的花瓣,露出湿润光泽鲜红色的肉洞,慢慢 挺腰,将他肿胀、硬烫的龟头顶入洞穴,随即一阵温热、箍束感紧紧地包围着他的肉棒 前端,彷佛要将他融化似的。

“嗯!”一阵肌肤撕裂般的刺痛,让真真咬住下嘴唇,发出哀声,两只手紧紧的按 着自己的大腿,嘴里告饶的哼着∶“┅┅痛┅┅轻点┅┅”

赵颜知道处女初次的痛楚,忍着自己强烈的欲望不敢强行急进,遂改变直插为转磨 之势,以下体交合处为圆心,扭转着腰身作倒锥型的旋转,如此一来不但让自己的龟头 可受到磨擦的刺激,也可以让窄狭的洞口慢慢适应粗大的肉棒,更加可以激发起真真的 淫欲。

果然,真真在赵颜如此挑弄之下,穴里又如虫蠕般的骚动起来,刺痛感也渐渐消 失。真真把大双腿尽量分开,以小腿撑着床让腰挺起,『滋!』肉棒应声进入将近一 半,把穴撑胀的满满的。

赵颜觉得肉棒在湿热、温暖的阴道里被紧紧的包裹着,彷佛婴儿紧紧依靠在母亲温 暖的怀抱里一样安详、满足。赵颜慢慢退出肉棒,然后一鼓作气深深的插入,让龟头直 顶子宫壁。

“啊!”刺激的快感,夹带着微微的刺痛,如强烈的电流般冲向脑顶,真真忘情的 发出沙哑的哼声。

赵颜受到了真真淫呓的鼓励,遂不顾一切地用尽全力抽插、冲撞。赵颜的每一次深 入,都重重地撞到真真的子宫,也再次将真真带往欲情的高峰。

“啊!”真真咬紧牙关,扭动的臀部突然用力向上挺起,反弓着背脊,全身断地颤 抖、抽换,同时发出了喜悦的呼声∶“嗯┅嗯┅┅啊!┅┅”

赵颜从真真抽搐的洞里,感觉到一股热流淹没肉棒;蠕动的阴道壁,如在吸吮般 的按摩着肉棒。一股趐酸的刺激从肉棒的根部、阴囊一闪,赵颜更奋力的挺插几一下, 一股股的浓精,突如其来的冲出。

“啊!”赵颜与真真不约而同的嘶喊着,彷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俩在淫欲的激情 中,已得到人间至美的欢愉。

完全射出后,真真的洞仍紧紧缠住赵颜的肉棒,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不断闪动 着,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后的馀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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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两年过去了,真真替赵颜生的儿子已经两岁了。

这日,赵颜有一个朋友名叫夏(这人还真的很下流),趁着赵颜不在家,上门调 戏真真,还说一些赞美、爱慕、煽情┅┅的下流话,只差没霸王硬上弓。

真真气愤得娇躯乱颤,二话不说举着扫帚赶人。

夏不甘吃闭门羹,找机会挑唆赵颜说∶“你那妻子是妖精啊!一定会加害于你, 我有一把桃木剑可以制伏她。”说着,他就要把桃木剑送给了赵颜。

赵颜原本不愿收,也不相信真真会加害他,可是那夏假装好意的说∶“你就收着 ,备而不用也好。”赵颜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地收下桃木剑。

赵颜刚把桃木剑带回家,真真一见即明白赵颜的心意,就哭着说∶“我本来是南麓 的地仙,不知怎麽被别人描画了我的形象。而你又不断地呼唤我的名字,我不愿令你失 望,所以来和你做夫妻。你现在怀疑我了,我不能再住在你家了。”说罢,就吐出她以 前喝过的百家彩灰酒,手拉着她的儿子飘上了那丝织的昼幛。

赵颜只愣了一下,真真跟儿子就不见了,再看看那柔软的画幛,依然是旧画,只不 过画上真真的身旁多了一个小孩,而那个小孩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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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系列─山中传奇取材自《幽明录》

汉明帝永平五年(公元六二年),剡县的刘晨、阮肇相约一同前往天台山采集谷树 皮。不料进入深山后,却迷了方向找不到出路。他们焦急的走东窜西,过了十三天,身 边所带的乾粮都吃光了,又累又饿,但也无计可施。

正当他们濒临绝境时,偶然间发现高高的山顶上,有一棵桃树,挂着许多硕大熟透 的鲜桃。他们喜出望外,一时垂涎欲滴;可是,那棵桃树长在高高的悬崖峭壁之上,还 隔着一条又长又深的山谷,无路可走。

刘、阮两人为了充饥活命,顾不得山高谷深,沿着悬崖峭壁,攀藤援葛,冒着生命 危险,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登上山顶。他们采下鲜桃,吃了好几颗,一时顿饱了肚子 ,恢复了体力。

刘、阮两人又摘下其他的桃子,装满行囊才离开。不然他们发现有一股细流从山壁 缝中缓缓流出,水面上漂浮着芥菜叶,菜叶新鲜嫩绿。一会儿,水面上又漂浮着一个木 碗,木碗外表有着精致的雕纹,碗中有胡麻(芝麻)饭粒。

刘、阮两人看到这种情景,猜测道∶“离此不远一定有人家!”于是,他们就沿着 溪水,逆向往上游寻去,走了约二、三里路,有一处范围不大的山中湖泊。

湖泊岸边有两位姑娘,她们花容玉貌,艳丽多姿,身上穿着的非绸非缎,只是柔而 薄,让微风一吹衣袂飘动,更显得姑娘们凹凸玲珑的身材。看得刘、阮两人一阵心神荡 漾。

她们看见刘、阮两人手裹拿着木碗从下游走来,便笑着说∶“刘、阮二位郎君拿着 我们被水冲走的木碗,来还给我们了!”

刘、阮两人面面相觑,感到十分惊奇,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跟两位姑娘素不相识, 姑娘们怎麽能得知他俩的姓氏呢?刘、阮两人看着姑娘们的神态,表现得好像早就认识 他们似的。

于是,刘、阮两人向姑娘们拱手施礼,刘晨正想开口询问,那为着绿衣的姑娘却先 亲切的说∶“你们为什麽来得这麽晚?我们等你们好久了!”接着就大方的牵拉着刘晨 的手,往湖边的住宅去;另一位红衣姑娘也同样拉着阮肇,说∶“走,到屋内休息一下 !”

刘、阮两人虽然满腹狐疑,但却因为姑娘们热情的邀请,心中都自我安慰着∶『她 们看来不像是坏人!』。况且,美女近身、柔荑在握,隐约的少女体香飘钻入鼻。刘、 阮两人身不由己似的跟姑娘们进入室中。

住宅里空间很大,可是却没隔间,不分厅房。整栋住宅是用竹子搭成的,连屋瓦也 是用剖开的竹筒铺上的。南壁及东壁各自安放一个大床,南壁床上悬挂着绛红色的纱帐 ,而东壁床上悬挂着翠绿色的纱帐,想必分别是红、绿衣两位姑娘的闺床。罗帐四角系 着铃铛,铃铛嵌金襄银,交错生辉,两张床前各都站着十名侍女。

红衣姑娘跟刘、阮介绍说∶“我叫红姑,穿绿裳的叫绿娘!”又向侍女们说∶“刘 、阮二位郎君,经历千难万阻,跋山涉水,路上虽然吃了几颗果实充饥,但是一路奔波 疲乏,体力虚弱,赶快去准备饮食送上来。”

会儿,侍女们送上食物,桌上摆满芝麻饭、山羊乾肉、新鲜牛肉┅┅,刘、阮两人 开怀饱餐一顿,直觉味道鲜美极了。吃罢,侍女又送上美酒,正在饮酒时,有几位侍女 子手中各自拿了三、五个桃子,笑着说∶“欢迎佳婿有幸光临!”

刘晨、阮肇一听,又惊又喜,疑问着自己是既新来乍到,怎麽会变成“佳婿”

呢?又想到“佳婿”两字,那岂不是┅┅刘晨、阮肇不约而同的各自转头,望向陪 坐身旁的佳人,只见两位姑娘皆是含羞带怯、低头不语。

夜深了,绿娘说∶“刘郎、阮郎,你们可以各挑一个床,我俩分别陪伴两个郎君睡 觉┅┅”虽然绿娘越说声越细,刘晨、阮肇却听得一清二楚,有如春雷贯耳,心跳不已 .

刘晨、阮肇看着姑娘们婀娜多姿的倩影,声声婉言邀请的莺声燕语,令二位郎君心 荡神怡,魄魂消散。刘晨与阮肇对看一眼便有了选择,刘晨选择了东壁悬挂着翠绿色纱 帐的床,绿娘便跟着上床,放下绿色的纱帐,然后慢慢宽衣解带。

阮肇透过绿色的纱帐,可以清楚的看到绿娘细白柔滑的背脊,她正帮着刘晨除去衣 裳。当阮肇看得入神,红姑却在旁边吃笑着说∶“阮郎!你是不是要看着他们,不想睡 觉!”阮肇这才大梦初醒,急忙拉着红姑往西壁红纱帐床走去。

阮肇在床上一面脱除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赏着红姑宽衣解带的娇羞模样,也一面斜 眼偷瞧绿色纱帐床的动静。阮肇看到刘晨跟绿娘两人已经一丝不挂的在拥吻着,刘晨的 双手毫无忌惮的在绿娘的背上滑动┅┅这时,刘晨毫无所觉红姑已跪在他身后,双手一 绕抱着他,在他的耳根后细柔的说∶“阮郎!看够没?”

阮肇又是一阵震荡,因为红姑丰满的双峰正紧贴着背在柔着,一双温暖的手掌正在 胸前、小腹来回摩挲着。阮肇把手臂向上往后一绕,抱着红姑的头,并且把自己的脸向 后转仰着,把嘴唇贴上红姑湿润的朱唇亲吻着。红姑也配合着把舌头伸进阮肇的嘴里, 跟阮肇的舌头互相交缠着。

另一边的刘晨刚开始也是频频望向红色纱帐床,满腹疑问的想着∶『这两位姑娘到 底所为何来?为何要献身给我们?┅┅』只是,美人的娇躯在怀,让刘晨也无暇顾及了 ,而放开胸寻求肉体上的欢愉。刘晨的唇舌绿娘的玉雕般的乳峰上亲舔着,手指在绿娘 胯间稀疏阴毛的阴户上拨弄着,让绿娘不禁舒畅的轻哼起来。

绿娘的手握着刘晨硬胀、发烫的肉棒,轻轻的上下套弄着,还不时用手指揉括着龟 头,或轻捏一捏刘晨的阴囊。刘晨的手指仍然抵在绿娘的两片阴唇之间,用手指轻轻的 撩逗着她,绿娘的淫水渐渐多起来,稀疏的几根阴毛都黏贴纠结在一起。

红纱帐床上阮肇跟红姑已经短兵相接,正在肉搏巷战中。阮肇支起上身坐着,红姑 分腿坐在他的胯间,两人是紧紧拥抱着,红姑却勉力的摆动臀部,嘴里还配合着下压之 势,而发出“啊!嗯!”的愉悦呼声。

刘晨一看对床干上了,随及不落人后的压在绿娘身上,分开绿娘的双腿,扶着肉棒 ,用龟头慢慢撑开绿娘紧窄的阴道,顺着淫水润滑之势,『滋!』一声,肉棒便滑向她 身体的最深处。

刘晨觉得虽然绿娘的阴道十分紧窄,但由于有充份的淫水润滑,所以让肉棒无阻碍 的深入她的体内。当绿娘觉得刘晨肉棒全根没入时,不禁呼了一口气,然后紧紧的搂住 他的脖子,把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转动,一圈一圈的扭着。

刘晨的肉棒紧紧的抵住绿娘的阴道壁,火热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壁上刮着,让她的淫 水不停地流出来。绿娘一面磨转一面发出甜美的呻吟,而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高亢。

红纱帐床里,阮肇双手扶着红姑的腰肢,帮助她转动、起伏,然后渐渐加快速度。 红姑改起伏为前后磨着,把屁股一前一后的挺动,阮肇的肉棒在她的穴内一进一出,发 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阮肇托高红姑的屁股,让她上上下下的套弄,肉体磨擦带来一阵 阵快感,把红姑推到高潮的顶峰。

“啊!啊!”红姑全身都颤动起来,紧抓着阮肇的肩膀,长发像波浪般的甩动着; 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着。红姑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嘶喊,阮肇紧紧的抓住她的臀肉 ,让龟头紧紧抵住子宫口。突然,阮肇感到红姑的阴道壁,一阵阵激烈的紧缩,淫水像 浪潮一般的急涌而出,红姑猛的一阵寒颤,全身脱力似的瘫软下来,紧抱着阮肇,只是 不停的喘气。

阮肇抱着红姑,让她躺在床上,还小心的不让肉棒脱落,在她穴内一跳一跳的,继 续不断的刺激她。阮肇抬起她的大腿向两旁分开,然后猛力的抽动,肉棒急速磨擦的快 感,让红姑连续不断的高潮。红姑两手撑持着床头,紧闭双眼,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呻吟 ,汗水混合着淫水,直到阮肇射在她的体内。

绿纱帐床里,刘晨与绿娘也暂时息鼓揠兵,互相爱抚着,准备下一个回合的开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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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刘、阮两人到这里,几乎是夜夜春宵,白天里姑娘们又会准备丰富的餐饮,让 他们觉得身体状况,并没因为淫欲过度而消受或体力不支。刘、阮唯一不能释怀的便是 姑娘们的来历,可是每当他们欲出口相询,姑娘们总是预知似的,先把话题支开,让他 们没机会问。

十天后,刘晨、阮肇因惦记着家人,要求回去。红姑说∶“郎君既然经历千难万阻 来到此地,这也是你们的福分所致,为什麽还想回去呢?”

绿娘接着说∶“是不是刘郎、阮郎厌烦我们了?”绿娘声音又转细小的说道∶“今 夜刘郎与阮郎不妨换着床睡┅┅”

刘晨与阮肇又是一个对眼,然后淫笑的说∶“┅不妨把两床并成一床┅┅”

红姑与绿娘同时娇羞的说∶“┅┅哼!不来了,好呕心喔┅┅”一下子,欢笑嘻戏 声传满山谷。

于是,刘晨与阮肇又住了半年。

转眼间,气候变暖,大地回春,草木换上了绿装。刘、阮二人见到处处花红柳绿、 百鸟啼鸣,思念故乡的心情更加强烈。他们向姑娘苦苦恳求归去。

姑娘们说∶“你们一定要回到尘世间,这是罪孽缠绕着你们呀!我们也没有什麽办 法了!”

于是,姑娘们叫来了三四十名侍女,为刘晨、阮肇送别。侍女们各个赤裸的身上只 披着蝉翼薄纱,随着奏乐而起舞,举手投足间山光水色一览无遗,看得刘晨与阮肇淫心 又起,随便抓过身旁的佳人,当席就是一阵翻云覆雨。

告别时,姑娘们向他们指明回去的路线,刘晨与阮肇满口允诺一定会再回来,姑娘 们只是笑而不答,眉间似乎还流露出一点哀伤、婉惜之貌。

刘晨与阮肇顺溪而下,走出峻岭深山,终于回到故乡。只是他们的亲人、家族,早 已零落散失,不可辨认。原来的乡里住所早已改观了,无法寻找旧居。

刘晨与阮肇寻问了半天,才知道现存人间的是他们第七代子孙。子孙们还记得祖辈 传说,他们的祖先有人进山迷了路,就没再回来过,而且就是刘晨与阮肇。

到了晋太元八年(公元三八三年)刘晨与阮肇又进山去了,终于一去不复返,没人 知道他们到了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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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系列─古墓狐精取材自《情史类略》

湖北襄阳宜城县人刘辉,生长于富豪之家,自幼熟读书诗,且颇通文墨。

宋宁宗庆元三年(一一九七年)六月,他前往西蜀(四川)经商,随身携带的资财 、货物可值数千贯钱。当他走到离城五里的一处山地时,只见这座山林木葱笼,景色清 幽宜人,有若仙境。

刘辉虽然已经当了商人,却依不减文人的浪漫,喜爱那种清静、幽美的山野风光, 那是文人着墨、下笔的最佳题材。刘辉想深入到林木深处好好玩赏一番,便将货物和随 从留在林外,带着三位贴身仆人进入林中去。

刘辉一行人走了约有十里路远,一路走来青翠满目、鸟语花香所以也不觉得路遥劳 累。突然,刘辉看见有一块古碑耸立林间,走近一看,碑上只刻着二十个字∶『十口尚 无声,莫下土非轻,反犬肩瓜走,那知米伴青。』刘辉反覆的念着二十个字,可是搜肠 括肚就是想不出碑文是何意思。他们几个人正在疑惑的时候,正好有一位砍柴的樵夫经 过。

这樵夫手执斧头,肩背柴草,边唱山歌边走过来。刘辉便上前行礼并打听,问樵夫 这里是什麽地方。

樵夫打量他们一会儿,说∶“你们不要再往前走了,这里不是好地方,也不能久留 ,你们最好赶快离开吧!”

刘辉问∶“为什麽呢?”

樵夫说∶“你们读了这石碑上的字没有?”刘辉点点头。樵夫又继续说∶“只因这 里向来鬼魅众多,出没频繁,恐怕不知情况的人到这理误伤生命,所以地方官府在这里 立了这块大石碑,题醒过往行人。字中分合暗含四个字─《古墓狐精》,这其中的意思 先生自当明白,何不赶快往回走?”说完,那樵夫又唱山歌离开了。

刘辉听完樵夫的话以后,心中仍然有些疑惑,不肯全信。于是,众人又继续往前行 走。大约再走一里多路时,突然间,走过一位十七八岁,身穿白色衣衫的年轻姑娘,容 貌秀丽,体态娴雅可爱,口中朗诵着一首绝句,音调凄切动人。绝句是∶“昨宵虚过了 ,俄而是今朝;空有青春貌,谁能伴阿娇?”念罢,便蹲跪在一座小坟前,低头不语。

刘辉一听,心中暗暗想道∶『这位女子想必是刚死了丈夫,在那里祭奠亡夫,所以 吟诵的词语幽怨动人。』于是,刘辉便上前见礼问候。谁知,刘辉连问数声,那位女子 一声不吭。刘辉又想∶『这位女子既然能吟咏诗歌,一定也是精通文墨的。』于是,刘 辉想投其所好的,便应和着了念一首诗∶“夜夜栖寒枕,朝朝拂冷衾;眼前风景好,谁 肯话同心。”

女子听了刘辉吟咏的诗,就转身笑着问∶“先生文墨不错,请问贵客尊姓?”

刘辉客答道∶“姓刘名辉,字子昭。”

女子又说∶“你真是懂得我的心情啊!”于是,她立即邀请众人到家中作客。

当众人走出树林,前面便看见许多高宅大院,而且户户皆是雕梁画栋,气势宏伟, 直让刘辉赞不绝口,心想这必定是某位高官告老静休之所。

那女子引着刘辉众人,进入一栋朱门宅第,只见屋中幕华丽洁净;侍从婢女个个 秀美可人,排列成行恭迎宾客。

那女子命人摆上酒宴,和刘辉双双欢饮。同时,她又命女婢把刘辉三位仆人,带领 到旁边的屋中安置,同样摆上丰盛的筵席,盛情招待。

刘辉与那女子尽情欢饮,还不时吟唱诗书,投机极了,竟然不觉天色已黑。女子说 ∶“我的鸳鸯锦被孤寂久矣!凤凰绣枕长期空虚无人。不想今宵有幸,得以伺候刘郎, 真是天幸啊!愿与郎君缔结一夕夫妇之缘,不知您可愿意?”

刘辉一听,大喜答道∶“多谢眷顾,所言正合我心啊!”两人于是相互携手入室, 宽衣上床。

两人一上床后,就迫不及待地热情拥吻起来。刘辉感觉到那女子的舌尖已在自己嘴 里面搅和着,刘辉也蠕动自己的舌头,热情地与它纠缠着。让刘辉惊讶的是那女子完全 没有一点羞怯之态,但在热情的表现又不会让人觉得她很淫荡,却又有一点似有似无的 挑逗之意。

例如;那女子并不会主动的凑上身子,可是刘辉抱紧她时,把胸膛紧贴着她丰满的 乳房时,她的上身却开始轻轻地扭摆,让丰乳在刘辉的胸口磨蹭着。又例如;刘辉伸手 探索着她的神秘三角洲时,她既不夹紧双腿,也不张开双腿,让刘辉觉得有抚摸的快感 ,却又有一点意犹未尽。

那女子就这样表现得,既不像未经人事的处子;又不像性欲旺盛的淫妇,让刘辉有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与冲动。刘辉一手捏弄她的乳房;一手继续抚摸她的阴户,然后把 嘴唇向下移动,亲舔她的颈肩。那女子也配合着两手支着床垫,让自己的上半身呈现出 一个弧度,缩颈、摇肩,让刘辉觉得若即若离的心痒不已。

刘辉被挑逗得有点几近疯狂,粗鲁的掰开她的双腿,把头俯埋在她的胯间,用舌尖 一次又一次认真地在阴唇上来回地舔弄,口里还『啧!啧!』有声地,彷佛她小穴似乎 非常美味!

那女子受到这样的挑逗,开始有了淫荡的表现,不但不停地上下摆动的下半身,而 且嘴里还发出『嗯!嗯!』的哼叫着,使得刘辉不但有胜利的感觉,而且是淫兴大发。 接着,那女子表现的淫荡,几乎前后判若两人,让刘辉怀疑着刚才和现在她是不是同一 个人。

那女子双手紧扣着刘辉的后脑,有把下身往上挺,让刘辉的脸紧贴着她的整个阴户 ,使得刘辉几乎透不过气来。那女子摆动着下身,让阴户跟刘辉的脸接触、磨擦的范围 更广泛,嘴里还发出不堪入耳的淫秽呓语,像∶“舒服┅受不了┅快插进来┅”等等。

刘辉见得时机已经成熟,便移上身体让下身对齐,准备来一次正式的接触。谁知, 那女子似乎迫不及待的急忙的引导着肉棒,对准那早已湿透的小穴,然后一挺腰,『卜 滋!』肉棒滑溜地抵了进去!

那女子“嗯啊!”一声满足的淫呼之后,随即利用小腿把臀部撑高,忙着挺动、扭 转着下肢,让肉棒在湿润的穴里抽动、搅拌。

刘辉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他觉得那女子的穴好像很宽阔,因为肉棒在穴里彷 佛毫无拘束的任意转动,有一点像铜钟里的钟锤。可是,肉棒又被紧紧的包裹着,湿热 、挤压的快感却丝毫不减。让刘辉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让他觉得必须要呼 喊出来,才能够发泄心中的喜悦。

刘辉看着那女子媚眼迷蒙,粉颊绯红似火,似乎已完全沈溺于这情欲的游戏中,让 刘辉感到全身不断的发热,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并发冒出的汗水滴落在她 的鼻尖、乳峰、小腹上,而下身处更是一片湿漉模糊,早已分不出是淫液或是汗水了!

刘辉的肉棒急剧地抽插着湿润的阴道,龟头刮在有皱折的阴道内壁,产生了阵阵的 快感,让刘辉觉得浑身趐麻,有感自己随时都会达到顶点的高潮,遂更加奋勇的急速抽 洞。那女子双手紧紧地抓着刘辉的手臂,也卖力地挺着小腹,把阴户向着他的下身迎凑 .

刘辉继续狂抽猛插几十下,突然觉得腰身、阴囊一阵酸麻,肉棒也急遽的在膨胀。 刘辉集忙抓着那女子的腰,用力的凑紧两人的下体,让肉棒的前端抵顶在子宫口,等后 登上高峰的时刻来临。

那女子正娇喘着,突然觉得一股强劲的热潮急撞子宫壁,热烫、有劲的拍打着,让 她不禁一阵寒颤,“啊!啊!”的呐喊着,阴道壁也急遽的收缩着,吸吮般的汲取着刘 辉射出的精液,让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吸收到体内。

刘辉觉得那女子道里一缩一缩的,彷佛在安抚因泄精而酸麻的龟头,有彷佛在按 摩着精疲力尽肉棒。刘辉瘫软在那女子的身上,闭着眼,把头枕在柔软的双峰之间,享 受着性爱高潮后的满足与宁静。

终于,刘辉带着微笑,慢慢睡着了┅┅第二天,当刘辉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座古墓的草丛中,几位随从也都卧躺在石头旁边的小洞里。

刘辉回想着昨日的情况,跟那女子的缠绵悱恻历历在目,并非幻想或做梦。刘辉叫 醒随从们询问,随从们也嗫嚅的说出昨夜各有女子相陪。刘辉这才醒悟过来,确定众人 确实是落入狐狸的洞穴里了,也冒了一身冷汗,暗暗的庆幸着生命并没有遭到危险。

刘辉跟随从们心有馀惧的急忙离开,寻着来时路往回走,经过那石碑时,众人忍不 住多看一眼,石碑的警语依旧;只是,有点腥红、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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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语系列─狐妻鬼妾取材自《萤窗异草》─《温玉》

陈凤梧是个孝廉,他长得文质彬彬、风流倜傥,又饱读书师、经文满腹,年纪很轻 时就高中科第。祖籍本是浙江绍兴,现寄籍于京都宛平(在今北京市之丰台区内)甘水 桥。宅居屋后有栋三间小楼,原是当年父亲休息的地方。父亲在世时,陈凤梧还不时登 楼远眺或吟诗作赋。父亲去世后,陈凤梧总会触景伤情,故将这栋小楼封闭起来,空在 那边也有四、五年的时间了。

有天晚上,月朗星稀、万里无云。陈凤梧外出访友,回来得很晚,家里人都早已熟 睡了,只留下小僮子在门口等着给他开门。陈凤梧回家以后见月色皎好,便想诗情画意 的赏月片刻,并让小书僮洗刷茶具、烧水沏茶。

陈凤梧看着皎月银光;吟哦几句诗词,正觉得灵台清明、心胸舒畅。突然,听见不 远处传来一阵清晰的笛乐声,那笛声袅袅不绝、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陈凤梧细心地辨别笛声的方向,最后确定是从屋后小楼里传出的,不禁一阵寒栗。 陈凤梧心想∶『那小楼已空置多年,如今竟然在午夜里有笛乐传出,真是诡异至极!』 心里一阵“怦怦”乱跳,不敢多做停留,赶紧回屋里安歇。

可是,陈凤梧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要一闭眼,耳边就彷佛又响起那笛声,而致 一夜不能成眠。翌日,陈凤梧起床以后立即前往小楼,利用白天壮胆察看究竟。

陈凤梧到楼下一看,只见窗户结满蜘蛛网,尘土在轩槛上已积了厚厚的一层,并没 有他人闯入的迹象,他稍稍地定下心神,才走进楼内。只见楼里堆满各种书籍,并没有 人动过,上下左右的空间也都检查过了,皆无异样。可是,如此一来愈加显得昨夜之事 之诡异,他连忙将楼门关好,匆匆离开。

当天夜里三更时分,小楼里又有乐声传出了,不过今夜是笙管之音。陈凤梧从睡梦 中醒来,侧耳倾听,只觉得今夜的乐声颇为曼美动听、悠扬悦耳,不像前天夜里听到的 呜鸣咽咽、悲怆凄凉的声调。陈凤梧听得入神,笙管彷佛会安抚人心似的,使他听着不 禁又昏昏入睡了!

第二天,陈凤梧整好衣冠,恭恭敬敬地来到楼前,凭空祝告说∶“不知楼上住的是 神仙还是灵鬼?为什麽这样骇人听闻?如果有妙音弹奏,请容许我当面领教,请勿吝惜 .”说完,他立即回房。突然,他发现案头上摆着一张请柬。

陈凤梧打开一看,只见请柬上字迹清秀婉丽,而邀请人写着∶“温玉、柔娘”

一看便知是女人的名字。他大吃一惊,忙问家里人是谁送来的?可是大家都莫名其 妙,不知这请柬是怎麽送来的。

当夜,陈凤梧应约前往,还没走到楼前,已经有一个小丫环在门前等候着,她笑着 说∶“知音人果然胆子不小啊!两位娘子早就等候多时了。”她在前面领路,两人一起 走着。陈凤梧远望楼头,只见有两位美女正垂袖凭栏而立,样子似乎显得无聊而徘徊不 定。月光下,只见得『香雾湿云鬓,清辉照玉臂』,令人顿生怜惜之意。

陈凤梧沿梯而上,直走上前作揖,客套说道∶“小生庸耳俗肠,未晓音律,竟然承 蒙二位召见聚会,真是三生有幸!”

其中一位美人微微一笑,说道∶“既然自称不识音律,怎麽祝告要求听奏妙音,公 子说的这话能让谁相信!”

她说话时,陈凤梧就一直打量着她们,经这麽仔细一端详,陈凤梧惊讶得目瞪口呆 ∶说话的这一位长得体态丰满、玲珑凹凸,嫣然一笑时,妖娇百媚自然而生;另一位更 美得花愁柳怨、凄凄动人,颦眉不语令人爱怜不已。她们身上都穿着轻柔的舞衣,腰束 百宝裙,佩戴着金环玉佩,行走时发出有节奏的音响,实在是天上的仙女下凡。

陈凤梧回话说∶“先后两夜,所闻雅奏,如果出于两位佳人,则希望能以此赐教, 让我饱听一场,不知可否!”

刚才没有说话的那位女子,也笑着说∶“刚见面就这样匆忙,莫非公子挂念着房中 的美人,急于回去?”说罢,她便从衣袖中取出一支玉笛,吹奏起来。这曲子正是陈凤 梧头一天听到的,那笛声,使人如听到孤鹤的悲鸣、离鸿的哀叫,凄切悲伤,催人泪下 .

曲子还未吹完,就被另一位女子打断了,她举起衣袖挥动着说∶“妹妹别吹这样令 人断肠的哀乐,反让公子心中不快。”于是,她让丫环送来一支笙管,靠着门槛吹奏起 来。那声音,有如凤凰和鸣、鸾鸟合群,能让悲哀之人转为高兴,使愁怨之人心情舒畅 .原来,这正是昨晚听见的曲子,不过今天吹得更加悠扬缠绵。

两曲奏完,三人才一起互通姓名。原来那位吹笙的女子就是温玉,而柔娘就是吹奏 悲伤笛曲的女子。

凤梧跟温玉愉快的聊起来,谈古论今、说南道北。温玉是有问有答,无所不知,可 是柔娘却在一旁默不作声,用衣袖半掩着面孔,对着天上的月亮出神地望着,好像有无 数的心事和忧愁。陈凤梧觉得很奇怪,便询问起来。温玉说∶“这个傻丫头经常作出这 副模样来,请公子不要见怪。”

夜已深了,丫环前来催促回去,温玉便望着凤梧说∶“有客人而没有美酒,使这样 美好的夜晚减少了许多乐趣,如果公子能够当东道主,我们一定到公子的书斋去拜访。 ”陈凤梧一听,满口答应,并约定在明天夜里。温玉和柔娘这才走下扶梯,轻轻走过楼 东而去,也不知前往何处。陈凤梧随后俏俏地回到房内,母亲和妻子都没有发觉。

第二天早晨起来后,陈凤梧什麽话也不说,下午他来到书斋,装出一副专心致志在 写字的模样。天已黄昏,他又假托自己准备会试的文章还没有写完,晚上就不回房去了 .并让书僮把被褥取来,架床铺被,同时偷偷地准备好了美酒菜肴,点上明烛,等候两 位佳人来临,不禁胡思着两人是否会如时赴约。

二更时分,两位美人双双来到。屋里顿时充满欢声笑语,彷佛像春天一般温暖。这 两位女子已不像昨天晚上那样羞答答的。酒过三巡,众人略有些兴奋。陈凤梧站起来, 求两位美人继续吹奏昨晚的雅音。温玉连忙推辞,说道∶“和家人耳目相近,把他们惊 醒不好。”于是便不再奏乐。大家只是互相劝酒、猜拳而已。不一会儿,便喝得醉醺醺 的,眉目间不觉流露出娇媚的情态,男女情事之欲尽显无遗。

温玉便先对先陈凤梧表态说∶“我姐妹俩,皆对公子心生爱慕,愿与公子同效鸳鸯 、共赴巫山,不之公子意┅┅”

陈凤梧不等温玉说完,便急着说∶“多谢两位姑娘如此厚爱,此乃敝生之幸,更何 况我也早有此心意了!”

温玉又对柔娘说道∶“妹妹你留在这里,我先回去了!”

柔娘流露出一副羞涩的神色,说∶“我不习惯┅┅这种事还是比不上姐姐。”

温玉笑着说∶“明明是你先吹笛子倾诉表情,招惹是非,谁还敢抢在你前面呢?” 说着,便靠在丫环肩上,跟跟跄跄地走了。

陈凤梧这才和柔娘双双上床,枕席之间,极尽欢情┅┅柔娘羞涩的将身体转后,背 向着陈凤梧。陈凤梧看着渐裸的肩背,柔娘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分外耀 眼。柔娘耳边传来『悉悉沙沙』的声音,心想陈凤梧也正在宽衣解带,由不得脸上一阵 火红,竟羞于转身面对他。

陈凤梧轻轻的扳转柔娘的双肩,柔娘略微一挣,便任陈凤梧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让 两人赤裸裸的相对着。柔娘羞红的脸一直深低着,陈凤梧审视着她白晰得如珍珠般的肌 肤,乳房虽小但却很饱满,小腹平滑柔顺,一涡浅浅的脐下连接着几根稀疏的细毛,愈 往下细毛渐次的愈浓、愈密,然后又乍然消失在丰腴的双腿间,形成一个乌黑浓密的倒 三角形,使得她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女性独有的气质。陈凤梧让柔娘躺在床上,陈凤梧 把脸靠她在那柔软的小腹部,轻轻的摩挲着,柔娘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声。当陈 凤梧的嘴唇微触到那稀薄的草丛上时,柔娘不禁像受搔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抚 揉着陈凤梧的后脑。

陈凤梧轻轻将柔娘的双腿掰开,露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在两腿根部,肉洞内的光 景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陈凤梧轻轻地揉着小唇片中间那颗肉粒,舌头在上面 的肉片上轻舔舐起来,柔娘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陈凤梧的舌头在那秘密桃园洞上忙着,心中惊讶着自己竟然如此情不自禁,不但背 叛自己的老婆,而且还对柔娘做出从未对老婆做过的事──舔穴!陈凤梧忘情地把舌头 伸进蜜洞口。

“呀┅公子┅不┅不要┅嗯┅┅”柔娘的背部弓起来,发出阵阵呓语,还将腰部扭 动着,让陈凤梧的舌尖不停的在阴道里搅动着。“嗯┅┅好┅舒服┅┅嗯┅”

柔娘紧闭着双眼,长睫毛在抖动着。

陈凤梧的唇舌向上移动,埋首在柔娘的胸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乳尖;胸膛紧贴 着柔娘的下体磨动着。“啊┅┅呀┅┅”当陈凤梧的舌尖轻轻在乳头扫过,柔娘挺着上 身将胸脯迎向他。

“啊┅不要┅嗯┅羞死人了┅┅嗯┅”柔娘充满娇羞的声音回荡书房里,陈凤梧不 但不理会,还把手掌紧贴着她的阴户,中指一区就向洞内伸进去。

柔娘全身震了一下,几乎是哀号的呻吟着∶“啊┅痛┅公子┅轻点┅”柔娘道里的 反应使陈凤梧暗自一惊,他觉得阴道的肌肉有如呼吸般的在收缩,更有如吸吮般的在蠕 动,而且淫液也很多,让手指在窄狭的洞里勉强能旋动。

陈凤梧的手指在阴道里时而抠抠、时而揉揉┅┅这时阴道里也被刺激得热潮不断, 不但沾湿了他的手掌,也晕泄开来濡湿了整个下体。“啊┅嗯┅公子┅再用┅力嗯┅啊 ┅受不┅了┅嗯┅”柔娘不停的将腰部扭动着,开始淫荡的叫着。

陈凤梧的头离开柔娘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肉棒也正好抵再阴唇 上。陈凤梧把舌头伸进柔娘的嘴里搅拌着,彷佛暗示柔娘等会儿,肉棒也将要如此这般 的在阴道里搅拌着。柔娘似乎了解,腰肢摆动得彷佛很饥渴似的。

柔娘那双修长的双腿,向外分开,屈曲着。陈凤梧硬挺的肉棒不必手抚,滑滑溜溜 的就把龟头抵住洞开的穴口,只稍沉腰肉棒便慢慢的溜进去。“啊┅嗯┅公子┅轻┅轻 ┅啊┅”狭窄的阴道紧裹着肉棒,陈凤梧觉得彷佛全身被五花大绑,紧束的无法动弹。

陈凤梧彷佛很吃力的将肉棒挤入,柔娘反而很轻松的挺腰配合着。这下肉棒底达终 点了,一阵快感从陈凤梧的背后向下体之中蔓延开去,“哼┅啊┅”他也忍耐不住,喘 了起来。

“啊┅┅顶到了┅喔┅公子┅啊┅┅”柔娘忍不住高呼起来,并且将背部拱起来, 享受着道里所带来的快感。

陈凤梧开始缓缓的抽送,“柔娘┅嗯┅好温暖┅┅”肉棒有如置身暖炉中。柔娘全 身像被快感包围着似的,轻轻的颤抖着,双手紧抓着身旁的被单,嘴里娇喘、呻吟声不 断。

陈凤梧感觉阴道里越来越润滑,但箍束的快感仍然不减,腰部的抽送动作也就更快 、更大了。柔娘的反应更加狂乱,几近歇斯底里的喊着∶“嗯┅公子嗯┅用力┅用力┅ 啊┅┅”柔娘的身体也不停的摇动起来。

陈凤梧的抽动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肌肤拍击声、淫水溅动声交替呼应着。陈 凤梧像要贯穿柔娘的身体般,插得又深又重,让柔娘的高潮快感一下并发出来。

“啊啊┅┅公┅子┅我┅┅啊啊┅┅”柔娘喘息的声音急促得像疾驰的火车,她的 手紧紧的抓着陈凤梧的背脊不放,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让阴部紧紧的贴住。然后柔娘软 软的倒在床上,长长的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腰部却还不停轻微的挺着。

急遽收缩的道,刺激的陈凤梧一阵寒颤,只听得“啊!柔娘!”一声,反弓着身 子,夸张地挺出腰身,肉棒的前端用力地深深的插进柔娘的体内。陈凤梧觉得脑子里一 片空白,然后全身乏力似的趴在柔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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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柔娘先起床穿衣,并对陈凤梧说∶“郎君!今夜温玉姐姐会来,我后天再 来!”说着,便脚步轻盈地离开了。

陈凤梧便老母亲和妻子谎称身体不适,暂时不回内室睡觉,母亲和妻子也都相信了 ,没有人怀疑其他事情。

天快黑时,陈凤梧开始坐立不安,翘首直望,直到夜半更深,温玉才盈盈而到,她 这次仅独自一人,连丫环也不带,两人在灯下促膝交谈,举杯相庆。

温玉比起柔娘来,更显得爽朗大方。酒未喝足,温玉就主动催促陈凤梧上床就寝。 陈凤梧虽受宠若惊,但却也因自己早以情欲难奈,立即宽衣解带,淫狎起来。

温玉的丰乳比柔娘也大得许多,让陈凤梧无法一手掌握,只得轻轻托着,伸出舌尖 拨弄着粉红的乳头。陈凤梧有技巧的用舌尖绕着乳晕,慢慢地刺激着温玉的感官,时而 从乳尖削过、时而将乳头向下压。每当舌尖削过乳头或者下压乳头时,温玉便敏感的娇 呼一声。

当陈凤梧的手摸索到温玉的下体时,才发现温玉张开着双腿,而且早就在“自摸” 了,弄得阴户上已是泥泞不堪。

温玉的手用力的推着陈凤梧的头,推向神秘的丛林地,淫荡的说∶“郎君,亲亲那 里!”陈凤梧用手将温玉的大腿向两侧撑开,让温玉的阴户,整个曝露在眼前。随着两 片阴唇开合间,缓缓流着爱液蜜汁,隐隐透露出阵阵幽香。

陈凤梧正看得入神,温玉彷佛按捺不住高帜的情欲,极力一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 双腿跪夹着陈凤梧的头,一沉腰臀,把整个阴户紧贴在陈凤梧的脸上,还俯下身子,张 嘴就把陈凤梧的肉棒含住。

说时迟,那时快!温玉的这一连串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让陈凤梧彷佛无知的令 其摆布似的,直到温玉含入他的肉棒时,陈凤梧才觉得舒畅的“啊!~”了一声。陈凤梧 从未被含过肉棒,现在只觉得既新鲜又舒畅,温玉的嘴比任何穴更温暖、更灵巧。磨 、转、舔、吸┅┅让陈凤梧想叫出来,可是,嘴巴已被温玉的阴户封住了。

这温玉的个性及表现,跟柔娘真的截然不同,柔娘比较含情怯怯;温玉则是热情且 淫荡,床第之间表现得主动,甚至有些猴急,简直比淫妇有过之而无不及。更让人咋舌 的,是她的技巧及秽语,温玉一面“吹箫”还一面频频向陈凤梧说∶“郎君,你的玉柱 又硬又挺!我爱死了!”、“郎君,这样舒不舒服┅这样呢┅”┅┅等挑逗的话。

温玉逗弄了一会肉棒,便起身转过来,面对着陈凤梧,分腿跨在他的下身,一手撑 开阴唇,一手扶着肉棒,慢慢坐下,全身重量使得阴茎整个没入穴内。“啊!

嗯!”温玉淫媚的眼神,露出愉悦的表情,让陈凤梧突然觉得,到目前为止自己彷 佛在被强暴一般。一股男性的尊严油然而起,陈凤梧决定要作绝地大反攻,不要再这样 被动着。

陈凤梧屏气凝神,趁着温玉起伏套弄的下沉之际,突如其来地急速挺腰,把肉棒又 急又重的撞在她穴的深处。“啊!┅郎君┅撞死我了┅┅啊啊┅别┅别┅撞┅顶┅啊 啊┅┅”陈凤梧见一次得手,即全力猛攻,不让温玉有喘息的机会,因为他觉得像温玉 这种搔穴,如果这次制不了她,那以后将永远无法在她面前抬起头。

陈凤梧用力及巧劲把身体反拱着,把温玉的身子高顶得膝不着地,全身重量的支撑 点就在下体交合之处。然后,陈凤梧或扭转、或上顶、或摇摆、或震动┅┅让肉棒在温 玉的阴道里作各种不同的刺激。虽然,陈凤梧这麽做很是吃力,可是,却真有效果。

看看温玉!只见她双颊红晕、娇喘不止嘶哑的叫着∶“┅啊!┅顶坏啊了┅我不行 ┅了┅┅啊┅┅受不了┅┅”温玉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野马上,而那匹野马正使性的扭 摆,要她落下马背。

“啊┅啊┅嗯┅好棒┅我┅喔┅泄了┅啊啊┅┅”温玉阴道一阵急遽紧缩、蠕动, 把她带上云端;阴精彷佛山洪突发一般滚滚而出,然后无力的俯趴在陈凤梧胸前抽换着 .

陈凤梧仍然不就此作罢,腰肢依旧用力顶撞,让肉棒继续重撞着阴道的最里端,而 温玉却彷佛只剩下半口气似的,轻微的呻吟着,偶而夹着几声告饶┅┅※※※※※※※ ※※※※※※※※※※※※※※※※※※※※※※※※※※※※※天明时分,温玉醒了 ,却无力起床,搂抱着陈凤梧娇柔的说∶“两只斧子一齐砍一颗树,郎君知道其中的厉 害吗?我走了,妹妹来;妹妹走了,我又来,而你只是一个人相迎,怎麽会不败下阵来 ?”

温玉抚着陈凤梧挺硬的肉棒,继续说∶“我替郎君想个主意,你从今天起就回内室 休息,大约五天以后再到书斋来和我们相会一次。这样,郎君的体力得到恢复,而我们 和您的感情,不是也能够保持得更久、更牢固吗!”

陈凤梧听了温玉的话后,十分感激她对自己的一片好意,便点头答应了,然后一翻 身压着温玉,准备再来一次。温玉轻轻的把陈凤梧推开,笑着说∶“郎君,昨夜你把我 弄得死去活来,在弄下去我可会没命了,还是养足精力吧!五天很快就过了!”说完, 温玉起身着衣,飘然而去。

温玉离去后,陈凤梧才起床,准备回到内室。可是,他又恍惚像失掉什麽似地。过 了好些时候,这才想起与柔娘约会的事,便下定决心,说道∶“柔娘约我今晚会面,我 怎麽能够辜负她,让她空跑一趟呢?”于是,他又留在书斋不回了。

过不多时间,母亲和妻子都来看视陈凤梧。陈凤梧仍以自己抱病为由,留宿书斋。 由于他的心思专注于酒色,所以饮食也不如从前,家人更加相信他确实身体不适。母亲 想去请医生为他洽病,但陈凤梧坚决不同意,只说自己休息几天就会好。

当夜,柔娘果然很早就来到书斋,她已不像从前那样显得娇弱和胆怯,增添了许多 柔情和妩媚。两人更觉如鱼得水,欢爱非常。

第二天临别时,柔娘问道∶“玉姐今晚来不来?”

陈凤梧答道∶“不来。”

柔娘显出很高兴的样子,面露喜色,笑着说∶“那今晚我代替玉姐来?”陈凤梧于 是把温玉说的话告诉了她。

柔娘一听,很不高兴地道∶“那妖婢竟然假惺惺地向即君献殷勤!我老实告诉你, 她并不是甚麽神仙伴侣,而是一只狐狸变化的。想来她肯定另有所爱,应约去了,所以 讲这话来诳骗你。不然,哪有刚刚相爱便忍心立即分手的呢?”说完,她又和凤梧十分 亲热地相处。

临离开时,她又嘱咐陈凤梧说∶“郎君千万不可泄漏我说的话,不然,她就会认为 我是在嫉妒了。”

当夜,温玉仍然没有前来。陈凤梧听了柔娘的话后,心理也有些怀疑起温玉来。从 此以后,柔娘每夜必到,从不间歇,陈凤梧身体便一天不如一天,觉得精神疲惫,面容 也十分憔悴。

直到旬未,温玉才来相会。她一走进书斋,立即吃惊地说道∶“郎君莫非没有撤去 这里的床铺?不然,为什麽面容、神色都疲惫不堪呢?”

陈凤梧因为喜欢柔娘,不愿违背自己的承诺,所以也不肯把实情相告。可是,两人 就寝后,温玉觉得陈凤梧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便非要他说明真象不可。

陈凤梧不得已,这才说∶“柔娘天天前来,并且告诉我你是狐狸所变,嘱我不要泄 漏她所说的话。”

温玉听后,不觉十分气愤,她说∶“我真后悔不该和死鬼结成同伙。差点让我承担 了误害郎君的罪名。她原是某人家的小女儿,早已死去多年。明未之兵乱,她上吊身亡 ,时局混乱,家人草草把她埋葬在即君府后的那栋楼下面。您父亲在世时,因他福份大 且又德高望重,柔娘便深藏起来,不敢露面。现今人去楼空,她就据为己有。我因为也 喜爱音乐,因此跟她有了交情,时常往来,所以后来同时见到郎君。”

温玉讲完后,她想了一会儿,又笑着说∶“她这样做,也是沉缅于感情的深渊里罢 了,并没有什麽恶意。不过,郎君如今已乾枯憔悴了。这样,待朋天她来时,我自当替 您劝阻她。”

鸡鸣以后,与温玉离别了,陈凤梧这才知道,两位美女-竟然一个是鬼,一个是狐, 心理开始觉得恐惧不已。他想搬回内宅,但又觉得很惭愧,一时不知该怎麽做。

这天晚上,温玉果然和柔娘先后来到书斋。温玉责备柔娘说∶“妹妹说我是狐狸, 难道妹妹不是鬼吗?怎麽可以用情色伺候人家,而不以品德对待自己所爱的人呢?”

柔娘遭到责备以后,面露愧色,无言以对。温玉越说越生气,又讲了好些话。

柔娘则低眉俯首,愁容满面,令人见了十分同情和怜爱。原来柔娘自从见到凤梧以 后,已消失了过去的哀怨和愁绪,今天遭受责备,自知理亏,故哀怨之色又显露出来。

陈凤梧见了以后,十分怜悯,便劝解着说道∶“她也因是爱我倩深的缘故,您也不 必过分责备她。”

温玉一听,不觉气得涨红了脸,说∶“郎君如今还在袒护她,看来都是我的不是了 .我也不愿替人分担罪名。”说完,拂袖而出。柔娘虽然留了下来,但心情不很愉快, 早早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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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温玉那一夜拂袖而去之后,就不曾再来,而柔娘也羞愧得好几天未出现,使得陈凤 梧天天度日如年,却也舍不得离开书斋。陈凤梧的日常生活变得日夜颠倒,夜里眼巴巴 的看着户外,盼着温玉或柔娘能出现;直到天明才满怀失望的昏昏入睡。

陈凤梧的家人见他这麽恍恍惚惚的,只当他身体不适,那知他是情欲缠身。家人劝 他搬进内宅休息,陈凤梧只是执意不肯,只累得每天为他递茶送饭也别无它法。

第五天,一个月色昏暗,凉风习习的夜里,书斋外突然传来一阵发簪击响的轻微叮 当声,陈凤梧耳尖,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鞋履也不及穿就往外跑。陈凤梧刚到门口, 就见一个身材细的身形,约在十步之外,不用说,那是柔娘!

陈凤梧三步并两步的奔向前,一把就将柔娘紧拥怀里,不停爱怜的亲吻着柔娘冰凉 的脸颊,嘴角喃喃地说着∶“柔娘,想煞我了!┅┅”

柔娘也热情的回应着∶“郎君,柔娘也是┅┅嗯┅┅”

陈凤梧的手绕拥着柔娘的香肩,双双走进书斋里。刚往床沿坐定,陈凤梧就问说∶ “柔娘,你怎麽都不来了呢?温玉呢?”

柔娘轻轻叹口气,说道∶“温玉姐姐自从那一夜含怒离去后,我就没再见到她了。 我这几天就一直想着温玉姐姐夜说的,我真的是不该这样放纵私欲,而不顾郎君的身体 .本来我也羞得无颜以对郎君及温玉姐姐,可是┅┅”

柔娘盈眶的热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漱然而下∶“┅可是,我知道郎君思念之心迫切 ,实在于心不忍见郎君因而日渐憔悴,所以今夜忍不住又现身。一来,劝劝郎君不该再 为情所困,希望郎君能努力文课以求功名。二来,告诉郎君,我也因蒙高僧超渡,脱离 孤魂野鬼之类,得以进入地府轮回投胎,所以往后我也不会再来了,请郎君自当保重, 勿以为念!”柔娘说得哽咽不已。

陈凤梧也难忍悲痛的哭了,紧紧的拥抱着柔娘。柔娘起身,一面宽衣解带,一面说 ∶“郎君,良宵苦短,希望我俩把握这最后的温存时刻吧!”说着,便躺卧床上,伸出 双手迎着陈凤梧。

陈凤梧一俯身,就热烈的亲吻着柔娘,忘情时,还喃喃地说着∶“柔娘,不要走! 不要走!┅┅”

柔娘觉得今夜陈凤梧比以往都来得热情,使得自己的情欲也急速的窜升。柔娘推动 陈凤梧的头对着胸前的双峰,娇媚的说∶“郎君┅亲┅亲它┅们┅┅”

陈凤梧二话不说,双手把柔娘的乳根向内一推,便用双唇夹住微硬的乳尖,还伸出 舌头不停的拨弄着。只见陈凤梧或左或右忙个不停,柔娘更是娇躯乱颤,哀呻不已,两 棵乳蒂却也变得坚硬如石了!

陈凤梧的手掌,也开始在柔娘细柔的肌肤上抚动着,碰触着乳房周围的部位、游动 到光滑的腹丘,滑过肚脐、私处,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内侧,轻轻的揉动着,手腕、手背 也若有若无的碰触着阴毛、嫩肉。

柔娘摇摆的下身,觉得全身在滚烫,把大腿分分合合的,藉着动作让阴唇互相碰触 ,以解骚痒之难受。柔娘的手也摸索到陈凤梧的肉棒,冰凉的手掌紧紧的握着火柱般的 铁棍,让陈凤梧觉得又刺激又舒畅,不禁一阵快感的寒颤。

陈凤梧的手绕过柔娘的细腰,抚摸她丰满的臀部。柔娘的臀肉细柔、冰冷,而且还 沾满从阴户流下的爱液,手触下更显得光滑柔顺。陈凤梧的手指从臀股下,探索着柔娘 的阴户,并慢慢地伸进洞里。

柔娘朦胧着眼睛,扭动着细腰,湿润阴唇渐渐的涨红,抖动像是在呼吸似的,在陈 凤梧的爱抚下,她变成淫秽的荡妇,加快了手腕套弄肉棒的速度,让肉棒上的包皮不停 剥开,露出猩红的龟头。

陈凤梧有一股要把肉棒,送进她柔娘阴部里,享受着结合快感的冲动。随即起身翻 转柔娘的身体,命令似的说∶“转过身,背着我!”

柔娘依言俯跪着,双手支扶着前面的墙壁,把浑圆的臀部翘对着陈凤梧。这是一个 极尽羞耻的姿势,整个阴户毫无掩饰地呈现在陈凤梧眼前。陈凤梧按着柔娘的屁股尽力 向外掰开,阴道口遂呈现出一个圆洞。着陈凤梧挺直的肉棒无须引导,很自然的顶触到 肉缝,只稍挺腰向前的一挤,『滋!』便插进了紧密的阴道中。

“啊!呜!嗯!”柔娘舒坦、满足的淫叫着,阴道一阵收缩,紧紧的裹着热热的肉 棒。陈凤梧急着抽动,他要让柔娘发狂;也要发泄这几天来的相思苦闷。随着一次又一 次热烈的摩擦,柔娘伸直双臂,仰着头,喉咙里沙哑的呜咽着,随着臀部向后迎拒,垂 在胸前的丰肉一前一后的摆荡着。

陈凤梧的肉棒,在柔娘的阴道内乱钻、深顶。柔娘紧闭着朱唇,腰如蛇般蠕动的 摇摆着,显示她正处于愉悦的交欢兴奋中。陈凤梧可以看到被淫液湿泄的肉棒,披上一 层晶亮的护膜一般,正在阴洞中进进出出。

柔娘透红的脸颊,臀部夹紧的抖动,肉棒进出『滋滋』的声响,让她的情绪沸腾到 极点;也随着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她的渐渐陷入高潮的昏眩中。陈凤梧的汗水,混着柔 娘背脊上的香汗滴落床

突燃,陈凤梧感到肉棒一阵紧缩、趐麻,随即俯身抱紧了柔娘,腰身紧贴着臀部, 『嗤!嗤!』一股浓精深深的射在柔娘的体内┅┅不!是射在裤裆里!

陈凤梧在高潮的抽搐中转醒,才知道竟然是一场春梦。可是,耳边却回响着∶“┅ ┅投胎去了┅┅郎君保重┅┅”柔娘的声音彷佛很遥远,但很清晰的萦绕着。

是梦?是真?陈凤梧不禁迷茫了┅┅※※※※※※※※※※※※※※※※※※※※ ※※※※※※※※※※※※※※※※又过了一天,陈凤梧大病暴发;他精疲力竭、四股 乏力、目中无神、恍恍惚惚。陈凤梧的母亲,这次无论如何也坚持要他搬进内宅休息。 陈凤梧这次一病不起,直拖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犹如临终的模样,让全家人都十分担忧 .

有一天,陈凤梧正昏昏沉沉地睡着时,忽然梦见温玉前来,她边流着泪边对他说∶ “郎君不听我的话,以致于差点送了命。所幸郎君的食禄和寿命尚未当绝。我为了治疗 郎君的疾病,前往嵩山盗采灵药,不料却被中岳神发现,被他用法术推下悬崖命绝身亡 ,如今我和柔娘妹都在阴曹地府了。想起来,真令人感慨!”她说话时的神色,十分悲 伤凄切。陈凤梧也十分伤心地大哭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温玉说∶“京城里的曹大夫,他精于医术,有如华陀再世,让家人 去请他前来诊治,这样郎君必能痊愈。”温玉说完,陈凤梧就惊醒了。

陈凤梧急忙让家人按照温玉的指点,请来曹大夫。果然,陈凤梧的病情很快便减轻 了。后来,家里人就专让曹大夫给他治疗,过了一些时间,陈凤梧就病愈了。

陈凤梧恢复健康以后,时时感激温玉的恩德,又为她不幸惨死而悲伤异常,而且也 不时地思念柔娘。他自己独处一室,心里还十分盼望温玉和柔娘的灵魂能够前来和他见 面,可是,她们却杳无音讯。

又过了一年,陈凤梧的夫人因为难产而去世,使他更加觉得孤单和寂寞,也愈加思 念温玉和柔娘。

※※※※※※※※※※※※※※※※※※※※※※※※※※※※※※※※※※※※

夜已深了,长夜凄凉,陈凤梧久久难以入眠。

朦胧中,陈凤梧突然看见,温玉的丫环飘然而入,丫环说∶“温玉娘子让我传话给 公子,三天以后请公子在门外等候,如见到丧闺女的出殡行列,公子就如此这般┅┅这 样,公子和温玉娘子就可以再续前缘了。”

陈凤梧喜出望外,又详细询问了有关情况。丫环答道∶“娘子死后,前去向岳帝告 明自己的屈死经过,岳帝派人查明情况属实,很同情娘子的不幸,也赞许娘子的品德, 因此答应让娘子死而复生。由于娘子和公子的旧缘未断,所以岳帝特许娘子借尸还魂, 让公子与娘子破镜重圆。”

陈凤梧又询问柔娘的近况,丫环说∶“柔娘她自觉惭愧,羞于和郎君见面,而且阴 司也已发出文书,准备让她投生到其他地方。”陈凤梧还想再问些其他事情,丫环只道 所知有限,便飘然而去。

过了三天,陈凤梧如期在门外等候,近午时分,果然见有灵柩从门前经过,灵柩上 盖着红毯子,送葬的人都穿着青色衣衫,却没有穿白丧衣的,一看就知道是给姑娘送葬 的队伍。

陈凤梧迎上前去,挡着灵柩,说道∶“姑娘还没有死,怎麽就要抬出去埋葬了呢? ”

众人一听,大吃一惊,更出奇的是,这时那具棺材突然沉重得几个人都抬不动。接 着又听见棺材里传出女子柔细的呻吟声,这下众人都吓呆了。

原本,这位姑娘的父亲原是某部的侍郎,他只有这麽一位女儿,刚刚长成就突然因 病夭折,令做父亲的十分伤心。女儿虽已死了,父亲还不忍心收殓,就期望着有一线复 生的机会,所以父亲一听棺木里发出了声音,真是喜出望外,一点也不觉得怪异。只是 送葬队伍现正在大街上,去哪里找个停留的地方呢?正在措手无策时,灵柩内喊声更急 了。

陈凤梧见此情景,随即说道∶“是不是找不到歇肩的地方?人死而复生,这本是极 大的好事,如需停留,敝舍正是合适的地点。”

侍郎听后大喜,深深地感谢陈凤梧的情谊,于是便将女儿的灵柩抬进陈凤梧家中。 陈凤梧家里的人一见外面抬进一口大棺材,都十分惊煌不安,但陈凤梧坚持说没有什麽 不方便。

大家七手八脚,连忙打开棺盖,那女孩立即从棺中坐了起来。陈凤梧偷偷望去,见 姑娘长得虽有些瘦弱,但面貌却十分秀美,而且眼神跟温玉很相似,心里真是既惊且喜 .侍郎又请求陈凤梧把外屋暂时借用,让女儿休息片刻。陈凤梧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开 了书斋让姑娘入内休息。

陈凤梧接待侍郎到前厅下座,他们一起分宾主坐下,互致问候。侍郎一听陈凤梧原 是书香门第,而且年纪轻轻便已名登榜上,当即产生了想把女儿嫁给他的念头。但是他 又不清楚陈凤梧是不是已有妻室,便找了机会向陈凤梧家里的仆人打听,才得知陈凤梧 的妻子刚去世不久,则心意更定。于是,侍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陈凤梧,陈凤梧也乐 得答允,这件事当即就定了下来。刚才这群人还唱着送葬的哀乐,而今却吹奏起喜庆的 乐音来。

陈凤梧遇到这件大喜事,忙着让家人大摆筵席,款待所有客人,然后将那口棺材抬 到城门外当众烧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这件奇事。天黑时分,陈凤梧备下香车,送姑娘 回家,然后择期依礼纳采,以续旧弦。

迎亲这天,在洞房之中,陈凤梧掀开新娘的红头巾,只见新娘流着泪抽泣着说道∶ “我为了和郎君两夜的欢聚,竟然丢了性命,不知郎君是否惜我、怜我?”

陈凤梧说∶“当然!情深意长,久铭心中,何能忘却?以你的灵慧,自然早就该知 道的。”

温玉(新娘名为顺娘,图方便,仍称“温玉”)说∶“如果柔娘复生,恐怕郎君对 她的情意,必深于我十倍。”

陈凤梧感慨的说∶“娘子还未能忘情于往事啊!”

两人经历了这段苦难,更觉重逢的珍贵,情更深,意更长!床第间,更是别有一番 滋味在心头。陈凤梧怀里抱着是顺娘的身体;而顺娘的内心又不折不扣是温玉,这真是 一种奇异的感受!

陈凤梧紧靠着温玉暖暖的身躯,手中握的是她逐渐变硬的乳房。陈凤梧不由自主的 比较起来∶现在的温玉乳房比较小,但很坚挺;陈凤梧的手慢慢游走到两股之间∶现在 的温玉阴户比较丰厚,阴蒂较大而露在外面,阴毛稀疏,毛色不深接近棕色,不似以前 般浓密而卷曲的盖着肉穴。

陈凤梧忍不住的跟温玉说了他比较的结果,温玉却被他逗笑了。温玉笑得花枝乱颤 ,捉狭的说∶“郎君,今夜请温柔点,顺娘可还是黄花闺女呀!”

温玉凸出的阴蒂在陈凤梧的爱抚下,渐渐涨大而微微湿亮。陈凤梧又把另一只手移 到的温玉胸部,揉捏着乳房、磨搓着乳尖。温玉渐渐感到兴奋起来,阴户内外濡满了爱 液,让陈凤梧的手多了一分抚摸,便多了一分滑溜。

温玉开始从喉咙里迸出呻吟∶“嗯┅┅啊┅喔┅轻┅嗯┅轻一点┅┅”原来陈凤梧 已经把手指滑入阴道内,来回的抽插着。陈凤梧还试着插入两根手指,只是比较困难, 但也纳入了!弄得温玉几乎都要溶化了,拼命的蠕动着腰肢。

温玉感到现在的身体更有真实感,也更容易达到高潮的快感,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 在兴奋中颤抖,娇躯渗泌出汗珠,红润脸颊喘息着!温玉仍不改大胆的本色,直娇媚淫 荡的呻吟∶“情郎┅给我┅┅我要┅┅快┅快┅┅别再逗了┅┅”

陈凤梧立即提马上阵,扶着肉棒对准睽违的洞穴,微一挺腰。那知,刚进半个龟头 ,温玉便是一声惨叫∶“啊!疼啊!┅轻点┅┅啊┅”温玉本想缩身避开,随即又不甘 心只颤了一下,把双手紧抓着自己的大腿,眼睛里已盈满类泪水。

陈凤梧觉得龟头的凹处正卡在窄狭的洞口,被包裹的部份虽然不大,却是很敏锐的 感到紧束的快感,也不愿就此罢休,只好轻轻的摆动臀部,让肉棒作旋转运动,使处女 蜜穴慢慢习惯。

温玉也屈着膝,内外轻微的摇摆着,不知不觉中陈凤梧的肉棒已挤入将近一半了。 温玉有感于肉棒的渐进,也有感于刺痛逐渐减轻,此消彼长的让她渐入佳境。

终于,温玉又开始摆腰扭臀以迎肉棒。虽然,刺痛仍在;但是,快感更高。

随着温玉的阴道里汨流的淫液,陈凤梧的肉棒慢慢的滑动着。陈凤梧再次感受到跟 亡妻那初夜的新奇快感,再次感受到处女蜜穴的窄紧,以及穴壁上的皱折、突点。陈凤 梧随着淫欲、快感的持续高涨,抽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温玉藉由顺娘敏感的躯体,已经是高潮不断、快感连连,不堪入耳的淫秽呓语也从 未间歇。陈凤梧感到温玉阴道壁的抽搐越来越明显;收缩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劲,一股吸 吮的蠕动,似乎在鼓励着陈凤梧快点泄身,以填补她阴道里的空虚。

陈凤梧也不吝于精髓,更用力、更快、更深入的抽送着,使肉棒的前端每次都深顶 着子宫口。“┅郎┅啊┅┅啊┅受不了┅┅啊┅┅”温玉已经陷入无边的狂欢中,放纵 的喊叫。

陈凤梧再也忍不住,把肉棒深抵着,射出一股股的热液。温玉的穴里有韵律的收 缩着,吸吮或咀嚼似的挤出肉棒里的每一滴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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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玉一早便起来。她对陈凤梧 说∶“今天我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拜见婆婆了。而过去,真像诗里所讲的∶《妾身未分 明,何以拜姑嫜》啊!”温玉梳洗完毕,入内拜见老母亲。老母亲见她性情温柔可爱, 也十分喜爱。

从此后,温玉和陈凤梧共享夫妇之乐,几乎夜夜春宵。

有一回,陈凤梧开玩笑的问温玉∶“如狼似虎的你,不怕我旧疾复发吗?”

温玉笑着说∶“当初情况和今天不同。鬼、狐都是异类,和人相处五天一聚已经太 过了。而今我以人身来伺候郎君,夫妇犹如阴阳相济,即使稍有些过头只会疲累,还不 致于伤身。”陈凤梧赞同她的高论。

一天,温玉忽然对陈凤梧说∶“我昨晚梦见柔娘前来向我告别,但她不好意思和郎 君见面,嘱我代为转告。她已经投生到某家,约于十五年后,广陵这个地方相见。”

陈凤梧如今已得温玉在身旁,并不敢再指望能得到柔娘,他说∶“柔娘是有跟我说 过!”然后,把那一夜的情形说给温玉听。

温玉回答说∶“她是为保贞节而自尽,有美德而无罪过,超渡之后又在阴间沉沦多 年,按理说,她可以投胎变成男子。但只因她思念郎君,所以要求仍投为女儿身。”陈 凤梧听后,十分感激柔娘的深情,但也并未当成一件大事记在心上。

后来,陈凤梧多次参加朝廷科试,但考运不佳,最后只以明经(贡生的代称)资格 被授为地方官。初时被任为新蔡县(今河南省新蔡县)的县令,因治理有方,又被提升 为奏州太守,还在这个任上逗留了十年时间,没得到升选的机会。这其监,温玉也先后 产下两名男儿。

十年后,陈凤梧才以优异的政绩,被提升为安庆知府。

陈凤梧带着家眷渡过准河,到达邗沟(江苏省江都县西北方)时,正是柔娘投胎后 的第十五年。温玉对陈凤梧说∶“苎罗村(柔娘的托生地)便在这里,郎君难道忘记了 扬州之梦吗?”

陈凤梧原本也无纳妾之意,只是温玉坚持要寻找柔娘的踪迹,陈凤梧才听从她的建 议,决定在这里停留十天。温玉派仆人到附近,寻找柔娘的投生处,可是找来找去,都 没有找到,只好做罢,备起程赴安庆任职。

这时候,突然有个穷人家的老婆婆领着一个小 女 孩,来到驿站里向驿卒求乞。

温玉恰好随同婆婆到平山堂游玩,回来时见到这位姑娘,温玉不觉大喜,心忖道∶ 『这位就是了!』她立即进内告知陈凤梧,然后藉买女婢名义,将小姑娘买进来。

温玉领着小 女 孩进入内室,伤心他望着她说∶“妹妹怎麽贫困到这种地步?”

可是那姑娘只是目光炯炯地望着温玉,凝视奢许久许久,一副茫然、天真的表情。

温玉亲自替她洗了澡,换上衣服后,她的眉宇之间果然焕发出光采来。温玉把她的 名字改为“柔娘”,又让陈凤梧纳她为妾。

那一夜间,定情时,陈凤梧试她的悲喜神态,果然又是个活生生的柔娘,让他更加 惊喜不已,相信温玉过去讲的话并不是杜撰出来的。

陈凤梧后来又当了几任地方官。温玉这时虽然是正室夫人,但却时时照顾柔娘,把 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般,她还让柔娘多一些时间跟陈凤梧在一起,每次她都说∶“我 这是在补偿柔娘十五年来的缺憾啊!”

一年后,柔娘也生下一位公子。过不多久,陈凤梧便以母亲身体不佳,需要照顾为 由辞去官职,从此再也不出仕。

陈凤梧成天和温玉、柔娘一起遨游欢聚,以度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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