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主要素材都出自港版《太后与我》,繁体竖排版,平常一本书最多看4小时,这竖排害得我活活看了十几小时。最近内地也出了简体版,我也买了,专为验证何处删减,可惜书还没送到——港版实在是重口味,简直像慈禧主演的索多玛120天。我挑选出来叙述的,跟港版比,简直是小清新了~~
关于这本书的真伪,主流意见是全属伪造。我的意见是,主流意见算个屁。二十四史相对权威吧,所记录的宫廷淫乱,尤其是南北朝,很多段落完全是A片情节。宫廷本就是人性之恶博览会,当你有权乱搞所能想到的任何人类时,你会乖乖停留在意淫阶段?放纵比克制,更符合人性。
我倾向于认为巴克斯是将自己的经历、听来的宫廷秘闻加上艺术想象,当成写实小说写出来了。恐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自己也无法辨认。人类总是善于自欺。可惜学术界对这本书基本上全盘否认,没人以扎实的考据去证实,或者证伪。
建议将《太后与我》跟《步步惊心》等清穿题材搭配着看。老实说,我之所以不太喜欢穿越戏和穿越文,就是看了些乱七八糟的正史野史,对皇帝这个物种,以及皇室这个生物群,无好感。
巴克斯,英国富二代、美男子,旧爱是英国文豪王尔德、法国诗人魏尔伦。
他32岁,慈禧69岁,一见倾心,万千女人中唯有慈禧能激发他的兽性。
他与清朝亲王、名士、男妓、名伶、太监玩遍情欲游戏。
他临死前写出回忆录《太后与我》,约等于以慈禧为女主角的《金瓶梅》。
他塑造了一个高贵又淫乱、性感又粗鄙、凶残又卖萌的立体的慈禧。
1
“宜人性欲和纯真魅力令我高兴”
第一次以性奴(巴克斯本人比较喜欢“临时爱人”这个更为雅致的标签)身份进宫,巴克斯听李莲英发表了一番《与老佛爷乱搞须知》后,历经复杂工序,沐浴,熏香,服了媚药,对于自己接下来能否不辱使命,获得慈禧的赞许,颇有些担忧。
至少不能让自己国家的阳刚之誉受到损害吧。去太后寝宫,大殿排着两列镜子,映射出跃跃欲试的自己,他简直带着点为国争光的心情了。
站在太后的风椅前,慈禧唤道,“霜重衾冷,盼一解寂寞”。
从27岁开始就站到庞大帝国权利巅峰的女人,她明白,何时需要示弱。一句楚楚可怜的表达,轻巧地将生冷的性交易提升为爱与慈悲。
巴克斯当然不是慈禧的第一个情人。大臣荣禄、恭亲王奕、古董商白爷、饭店服务员史某……被八卦小报挖出来的慈禧之绯闻男友,跨越年龄、阶层和种族,大概各种款式的男人,老佛爷都有心体验之使用之。按李莲英的说法,老佛爷从没见过出身高贵的欧洲人一丝不挂,颇有些好奇。
父亲是银行家,念过牛津大学,语言天赋惊人,精通英语、法语、俄语、汉语、日语、德语等12种语言,宛如活体翻译器——重点是拥有温文尔雅的美貌,忧郁又无辜的气质,这样的巴克斯,显然有一定资格现身说法,配合慈禧上一堂洋人生理探索体验课。
那是1902年,八国联军在北京烧杀抢掠之后,慈禧死里逃生,回朝即改变策略,修复与外国人的关系。她不时办些社交派对,邀请各国外交官、学者、医生、艺术家等各路洋人进入紫禁城。而巴克斯,之前因在英国肆意挥霍导致破产,被父亲发配到中国,在英国大使馆担任翻译,也为《泰晤士报》做些翻译工作。至于巴克斯是否如他在回忆录中所说,是因协助返还部分八国联军抢夺的珍宝进宫,很难确认。他声称,跟慈禧第一次见面,聊过几句之后,慈禧便送给他一张宫内的通行证,让他自由出入,便于随时献身;赐他世袭二等爵——对于慈禧来说,这是再随性不过的性爱投资,大概等同于花心大叔为新看中的小萝莉送张电话卡,再去QQ上为她买几套衣服吧。
69岁的慈禧诚恳地袒露自己对32岁的巴克斯的欲望。“脱干净了,我愿饱眼福。”她自己则披着一件轻袍,如情趣内衣般,前身在最暧昧的地方开了洞,并邀请巴克斯玩角色扮演,“不要想着我是太后,把我当成杨贵妃,你就是那多情天子唐明皇”。
想必慈禧是认真研究过苍老师的片子的吧。
这场中西文化交流,慈禧惊讶于巴克斯不像西洋油画里的裸体男女那样剃毛,巴克斯则惊叹于慈禧的胸部如新娘般充满生气,皮肤散发香味,臀部大而浑圆,宛如珍珠,令人心仪——超越人体工学了吧?到底是近70岁的老妇还是妖怪啊?
跟王尔德一样,慈禧有种重口味迷信——坚信吞食男人的精液有养生之功效,末了,她传李莲英进来,发表感言:“好痛快!我要给他官升一级,赐三眼花翎,以纪念我们的相会。”这高龄御姐,真是……太浪漫了。
不愧是慈禧的首席解语花,李莲英激动万分,对巴克斯大加赞赏:“做脸,争气,我从未见过老佛爷如此满意。你去躺几个时辰——”
这下,总可以好好休息了吧。
“等下一场。”
之后巴克斯再服媚药,与慈禧深情互动,事后慈禧夸他,“宜人性欲和纯真魅力令我高兴”,还让李莲英送他巴黎新款保险套、四条宫中责罚太监的鞭子,鼓励他的SM倾向。这体贴、这纵容、这宠溺,几乎都有点感人了。
尽管慈禧叮嘱巴克斯要低调,但这类老百姓喜闻乐见的顶级猛料,怎可能封锁得了,你当微博啊、人人网啊、face book啊是死的?第二天,巴克斯就听见路人夸他,“这人操过老佛爷……多大的荣耀!赏多大脸!”
清朝人的价值观,就藏在这十几个字之内。
在巴克斯看来,这确实是他一生中最辉煌的业绩。有人说,巴克斯探入慈禧的身体,与西方列强侵入大清王朝,构成了微妙的隐喻——很明显的语法盲,知道什幺叫主动语态,什幺叫被动语态幺?他和慈禧,明明是女攻男受嘛。不服的同学自己去细读港台版《太后与我》,重口味描述大面积分布,简直就是索多玛120天啊。
四十多年后回忆起这段牛逼经历,巴克斯装逼欲发作,来了段《金瓶梅》甚至是《海上花》、《红楼梦》中那种繁华尽逝之感慨,“在我生命之尽头,念及浮华岁月,虚幻权势、堕落帝王、过往王国,佛祖之说令人心折:无欲无求,方得至乐。”
2
“她首先是女人,其次才是女王”
对于第一牛郎这个身份,巴克斯演绎得格外投入。慈禧一次次传唤他,他一次次拿出足够的诚意,在床上呕心沥血,做各种汇报表演。尽管他也会自我质疑,在一个女人——尤其是大自己30多岁的老妇面前,为何丝毫不尴尬,却欲火焚身?人家《失恋33天》里泡女人的娘炮,也没这幺饥渴啊。
“她风华无限,不随年龄枯萎,不随岁月凋谢。”形容慈禧的美貌和魅惑,巴克斯倒是舍得大把大把地挥霍褒义句式。
事实上,正史中少于讴歌慈禧的容貌,但慈禧确实在后宫选秀中出类拔萃,据她的女侍官德龄记录,“太后在妙龄时,真是一位丰姿绰约、明媚鲜丽的少女,这是宫人中所时常称道的”。而慈禧60多岁时,美国女画家卡尔进宫,为慈禧画像,说她“身体各部分极为相称,美丽的面容与其柔嫩修美的手、苗条的身材和乌黑发亮的头发,和谐地组合在一起”、“嫣然一笑,姿态横生,令人自然欣悦”,这位女画家还以美国式的浮夸,大肆感慨,“真是太美了。我不打折扣地爱上她了”,直接变蕾丝吧,同学。
或许美貌只是基数,权势才是最顶级的美容。在那样的位置,总是能修炼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场,生长出让人不得不服的强势之美。
慈禧又何尝不是语言高手,尤其是在床上的行话方面。巴克斯说,他发现太后词汇量庞大,“关于男女私处、有关器物,种种形容,令人惊叹”。一切调情圣手,首先是情话发明家和滥用家。二人亲热,慈禧无数次吻他,像所有情人一样,温存地说些无意义的空话和骗人的鬼话。
慈禧说,“你是我永远的唯一。”巴克斯内心独白却是,骗鬼呢,知道你白日里已经和别人做过几次了,选择性健忘症啊。
作为攻,慈禧还是非常愿意体谅小受的情绪,玩了一整夜,心满意足,会假装很民主地问:我觉得很销魂,你怎幺样?
“回太后,我简直是在人间天堂,从未有过的至乐。”废话,能说老子烦死逑了你这老淫棍5个人也玩不过你幺。
慈禧也会如所有女人,时不时搞搞“确认爱情你还活着吗”的无聊游戏,“你会似野兽一般徘徊情海,性爱无数,但我是独一无二的,是不是?”
巴克斯犯了错,慈禧怒了,说,你向来巧辩,现在理屈词穷了吧?巴克斯说:“我如此爱您。我的太后和女神。我的守护星。我日出的黎明。我宁静夜晚的光芒……我不配获得原谅,就让我永远被关在天堂之外……”李碧华说,情书越是言过其实和肉麻,越有力量。巴克斯喜欢具体而微地夸慈禧有多美,以及她的慈悲——越是凶残的人,越爱被夸仁慈。
巴克斯有同性恋者天然的敏感,懂得体察女人的心意,他说就如同有人形容维多利亚女王,她首先是女人,其次是女王,所以,总要赞美逢迎。巴克斯是天然的肉麻高手、装逼达人,在他的回忆录里,哪怕是形容最淫乱的性爱,他也动不动引用歌德、莎士比亚、王维、孟子、《诗经》……反正,他的多语种天赋闲着也是闲着,夹杂几国语言,乱用各国典故,显得自己的乱搞特别具有学术高度。同理,夸赞慈禧,他有超越常人的智商和丰厚的文学知识打底,随意调遣各国修辞,再添加些真情实感进去,慈禧便颇为受用——是人类都会受用。没人能抵抗赞美,尤其是富有新意的、切中要害的赞美。
慈禧带巴克斯去游湖,耍点让我们荡起双桨的把戏,好奇宝宝附体,当巴克斯是百科全书,扔给他“十万个为什幺”。对于未知的世界,慈禧充满童稚的好奇,她认真问巴克斯:请告诉我,如果火星人的飞船进攻中国,国际公法将如何应对?
她又问,将来人们能否飞翔?
老佛爷啊,需要给你科学松鼠会的电话吗。
她最爱问的,是维多利亚女王的花边新闻,比如她的侍卫们是否和清朝一样净身入宫?她的侍卫布朗相恋,为何放任路人偷拍到亲热照?有人嘲笑女王,她为何不能惩罚这些暴徒、叛国罪?女王是否好色?
英国女王是慈禧的参照系,也是假想敌——对于敌人,我们总是假装不在乎,又更想时时偷窥,知道点对方的坏消息。慈禧喜欢拿英女王做对象,设计各种假设题,她问巴克斯:“你实话告诉我,你的女王据说很貌美,或曾经很貌美(冒昧地问一下,是魔镜告诉你的幺?),假如她像我这样常常召唤你前来,你会听从,还是会因钟情于我而避之不见?”
普通女人问出这样的问题,你答不好,她最多也就是玩玩一哭二闹三上吊;换了慈禧呢,答不好,会让你一哭二闹三上吊。处于王朝至高无上位置的女人,喜怒无常就是一种特权,人家随时要你玩真心话大冒险,大冒险的内容就是,决定你下一秒是活人还是尸体。
这样一个机智、灵活、又不乏诚恳的外国年轻帅哥,对她怀着几分真实的情欲,上床解闷之余,还能回答她的各种古怪问题,性价比确实不错。重点是,他的外国身份让她放松,以至于她完全释放出真性情:“今夜我要你比昨晚和今晨更活跃。”
“哦。太后陛下,四次啦,对不对?我已经筋疲力尽了。”
“哦”,太后很体贴地说,那你再喝两杯香槟,服两剂媚药吧。
她会当着皇后(据说皇后是兔唇)的面,调侃,你嫉妒我吗?他暂时是我的私人财产!
萝莉附体啊,慈禧大人!
慈禧喜欢的一个宫女,媛婉,养了宠物狐,太后带巴克斯去看媛婉与狐狸的真人版人兽大战秀。她邀请巴克斯和美艳的男戏子一起3P,还给大家来点心理辅导,无需拘泥。她当着宫女的面,说“我和巴侯爷要办一点儿私事”,让她和男戏子去旁边房间随意玩。
有一次,慈禧和巴克斯正在狂乱中,进来一俊美太监,他一眼就看到二人是赤条条的,老佛爷无比自然:我跟侯爷正玩儿。这贴身奴才答:请老祖宗消遣。君主与太监互相调侃,毫无拘泥。
3
与普通腐女的差异是,她看真人版GV
在巴克斯的回忆录中,晚清宫廷,从慈禧太后、王公贝勒、达官贵人到太监、宫女、伶人,全是性爱界的豪放派。男与女、男与男、女与女、人与兽,随意排列组合……许多王公、贝勒、大臣、将军都被点名,恭亲王溥伟,庆亲王及他的儿子载伦、载振,差一点取代了光绪帝的“大阿哥”溥儁,贝子溥伦,肃亲王的次子,大学士荣庆,将军张勋、姜桂题……在巴克斯笔下都是同性恋,准备清穿的同学们,是不是要先带上这个名册,因地制宜?
有一回,巴恪思与恭亲王及其侍宠在浴室,裸着身体,促膝谈心时,突然传来一声喝令:“跪下!”
声音威严,令人不敢不从,大家都依言跪了,唯有庆亲王之子载扶任性惯了,回道:放你的屁!
进来的正是慈禧太后,以风领遮头,穿着黄色骑服、男式长裤和高底鞋,李莲英和崔德隆搀扶着她,她步履稳健,恼怒地说:“谁敢出言不逊?”
载扶吓得魂不附体,不停地磕头,其余几人代他求情,老佛爷斥骂他自负妄为:“你骄纵无礼,跟你兄长离开这里……下流东西,太不成事体!”
在众人面前,慈禧丝毫不掩饰与巴克斯的亲昵,对他说,“今晚我禁止你与任何人行乐,也不许任何人和你行乐。你若不从,我就要李莲英当我和其余人的面揍你,从后面。”再转向恭亲王说:“你和你这可人儿又搂在一起啦?”亲王道:“回老佛爷,他不过是洗浴之时在旁伺候。”太后说:“我自然知道他正合你的特殊口味,不过别过度,你妻子会如何讲?”
有人为老佛爷奉上茶,她赏大家坐下,又道:“我到这儿可不是执行礼法来啦,我想开开眼。你们这同性调情是如何做法?你们都该当去阉了,或者将屁股眼儿堵了,断其迎送之路;不过这既无可能,你们、至少是你们其中几人,须得给我好好演示一番。”
一般的微服私访弱爆了,电视里那点乾隆下江南算个屁。
人家贵为太后,就算当腐女,也是看真人版GV的高级腐女。
慈禧本着科研精神,请人讲解各种行话。男男在上的人叫“擢进”,被动的一方是“破承”;受若撅着屁股,叫“骑小驴儿”,若仰躺,称为“掏窟窿”。三P叫“团蜜饯果”或“串糖葫芦”,中间那人承上启下,叫“未央”。肛交叫“桂叶”或“桃汁儿”——令人不得不感叹,汉语含蓄优雅之美。应老佛爷要求,大家卖力地一一表演一番。男妓、名伶与王宫贵族之间,两两组合,各种姿势交换……老佛爷看high了,也加入,慈爱地近距离观摩、把玩个别器官片刻。还会配上评论音轨,说谁有劳无功,谁又感情不足……巴克斯说,即使此刻,慈禧的高贵也丝毫不减。
也许巴克斯最感慨的,便是慈禧对同性恋的宽容。在英国当王尔德因同性恋被判刑,巴克斯曾为他奔走呼号,伤心之余到了大清国,没想到找到一片自由乐土。
听说英国对同性恋要法律严惩,老佛爷说,那可奇了,人家喜欢操屁股,就让他们去好了。她唯一不解的是,在性爱中,她能理解攻这一方,会感到满意,但受又为何会觉得满意?她动用佛学来阐释,人各有品性,皆造物所赐,我们不过是傀儡而已,所好不同!
对于巴克斯的种种嗜好,她给予最大的宽容。慈禧听说,同行恋虽不是变态,但可能会折寿,还可能导致失明,所以,让巴克斯欲过度,伤了身体,
慈禧的底线便是,不许巴克斯跟其他女性厮混。“你身边有无数亲王、戏子。太监、男妓,我不反对,也好不妒忌。但若你与女子结婚,更不消说性交,我将永不宽恕你。”
对情人采取有限的身体霸占,这老佛爷,实在算是虚怀若谷啊。
看到这里,一定有同学说,这些都是真的吗?巴克斯的《太后与我》,不少汉学家和历史学家认为是伪作,最有名的反对者,英国历史学家休?特雷弗?罗珀出版了《北京隐士:巴克斯爵士的隐秘生活》,书中描述了一个完全不同而相当阴暗的巴克斯形象,指责他“有计划、有步骤地伪造证据,欺世盗名”,犯下“一系列欺骗行为”,但事实上,这位历史学家的论证也相当随意,未经过切实调查,也没拿出多少充分的证据,用《太后与我》一书译者的话来说,结论片面,态度马虎,作为史学家,他自己的声誉也因为希特勒日记的丑闻而深受影响。
更重要的是,巴克斯回忆录中的种种记载,描述之细微、现场感之强烈,不少王室机密、深度八卦,若非在场,很难捏造,这一点,所有史学家也难以否认。更何况,巴克斯写这本书,是在他临时前,若说为了利益,那倒未必——他一生宏愿便是被追认为哈佛的教授,纯粹的胡说八道对这事应该没多大好处。或许我们只是倾向于把自己不愿意相信的事,指认为从未发生的事。
如果稍稍了解历代宫廷秘史,便会知道,《太后与我》中的重口味,也算不得多幺离奇。巴克斯的写作态度,虽然有些装逼,但整体上可称为诚恳。对于太后,他投入了真情,否则也很难解释,他这样万人迷般的资质,为何会在太后死后,甘于隐居北京几十年,彻底归于沉寂。
如同作家骆以军在《太后与我》的序中所说,“年轻的洋人同性恋与老佛爷”,这原该是最变态三级片的梗,但在巴克斯的描述中,却是一幅绝美、感官爆炸、所有对象皆漂浮松脱的诗意盎然的爱之太虚幻境。
巴克斯陪伴老佛爷6年,直至她被袁世凯刺杀(这也是一个颠覆常识的死因),忆起见到老佛爷的尸体,他的沉痛和不忍未曾消退:她那安放在灵柩之中的圣体,被剥掉寿衣,完全赤裸,黑斑杂陈,头发蓬乱,私处亦清晰可辨,暴露于陵前,任由庸众围观。
PS1,《太后与我》中猛料太多,很多我都不好意思摘录(简直怀疑自己装纯),再挑点优雅的剧透下吧:
比如,嘉庆皇帝可能是与娈童野合而死
李莲英和狗乱来,爵爷、妃子、太监们都喜欢养宠物猴以随时人兽大战。
溥伦亲王展示他收藏的阴毛们,全是性爱纪念,标注出处和行事日期。他的一大乐事就是舔这爱情战利品。如退役的将军拿出当年的大刀摩挲般。
有些老淫棍将李子或枣子放入女子阴道内。隔夜取出吃掉。
听说达赖喇嘛的粪便被忠诚的信徒制成粉末,保存在小金盒中。
苏格拉底有一次无意窥见查米德斯的私处,那雅典青年所着长袍不慎松开,露出内力乾坤,差点晕厥。
PS2,其实《太后与我》更是同人文,相比慈禧,更多篇幅写的是巴克斯和皇室男性、太监和男妓乱搞。
京城高级男妓馆价目一览:单次性交30两银;二人各行事一次45两;品箫加10两;被口交15两;舔男妓肛门、阴部及会阴,叫玫瑰叶,30两;鞭打,视轻重而定。男妓私密处仔细清洁过、涂了香料、剃了毛,光洁如面,赏心悦目。
男妓每月或每两月肛门会拍出粘液,那是他们的月经。经期不接客。
在京城高档男妓馆,巴克斯面对着赏心悦目的男性生殖器们,如同观赏艺术品一般,想念起昔日在英国的男友,奥斯卡王尔德,如果他在场,一定会念,英俊的男子,我们天生一对,你是我的琼脂佳酿。魏尔伦念着他的台词:迷恋你被我吻慰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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