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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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 月光下的草地上,两具赤裸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在下面的是个少女,她怒叱道:“淫贼!你快住手,我们峨嵋派还能饶你不死,否则的话……啊!”

  她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身上那具黑黝黝的躯体下身狠狠往前一挺,撕裂了少女那象征着贞洁的薄膜。

  “嘿嘿,还是个雏儿,真紧啊……”

  那男的说罢,也不管少女的痛苦,兀自大力抽送起来。处女的阴道像一个滚烫的肉环般紧紧地套住男人的肉棒,每一下进出似乎都异常艰难,这样更激发了男人的原始野性,更加粗暴地抽动着,硕大的龟头像雨点般撞击着少女的花芯:“峨嵋的骚货还真不错,堪称上品,老夫好久都没有品尝过这样的嫩货了,哈哈哈哈……”

  少女紧咬牙关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两只眼睛狠狠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丑陋的模样永远铭记在心。

  男人抽送得越来越快,少女也忍不住哼哼起来,男人淫笑道:“骚货,爽了吧,女人都是贱货,明明个个都喜欢被人操,却还要装得有多清高!”

  他双手揉搓着少女饱满的双乳,下身狠狠地撞击她,眯起眼睛倾听那迷人的“扑哧扑哧”的水声。少女娇嫩的阴唇被肉棒粗暴地带进带出,不由得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终于,少女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银牙紧咬着红唇,随着她的一声闷哼,从处女的花芯深处喷涌出一股滚烫的阴精,把男人烫得直哼哼,腰眼一麻,急忙抽送几下就顶住少女的子宫将浓稠的精液灌注进去……坚强的少女再也忍不住,眼角悄悄流下一滴珠泪。男人起身穿好衣服,转头看看赤裸的少女:“你知道我的作风吧?”

  少女闭上眼睛不言语。“你也别怪我,我不能坏了规矩。你是峨嵋派的祝小倩吧,我会通知你的同门的。”

  说罢出手如电,右手食指在少女眉心处一点,然后转身离去。

  (一)

  正是春暖花开,草长莺飞的季节,珍珠河平缓地流动着,在和煦的阳光映照下反射出万点金光,从高处望去,像是一条镶嵌在大地上的玉带。河边是一片青葱的草地,嫩草刚刚长出,还不高,像一张巨大的绿色地毯铺在地上。

  “毯子”上躺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倒着一个人,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丝不挂的少女,在绿油油的草地里,显得是那样的洁白如玉。此刻她正睁大眼睛望着蔚蓝的天空,小嘴微张着,似乎想要说些什幺。然而她却永远也不能说了,她死了。带着无比的哀怨,在这春意盎然的季节里,她永远离开了这个美丽的世界。

  她的眉心有个红色的血点,就像观音菩萨一样。高耸的乳房上是青一道紫一道的指印,玉腿根部的草地上,落红点点,撕碎的衣裳散落在身边。

  从远处飘来一道白影,转瞬来到女尸近前。这是一名清尘脱俗的少女。一身雪白,人白,衣白,鞋白,连背后背着的宝剑也是白剑鞘白剑穗。往脸上看,一张白嫩的瓜子脸,双眉修长,杏眼如电,鼻似悬胆,唇红齿白。身段曼妙,秀发用白丝巾扎了个长长的马尾,显得干净利落超凡脱俗。

  少女一眼就瞥见了女尸眉心的伤痕,不由得秀眉一蹙:“又是他!”

  她说的这个“他”是近年来江湖上作恶多端的一个淫贼,作案手法极其凶残,往往先奸后杀,而且是以独特的手法一击致命,死者的眉处会留下一个血点。此贼行踪诡秘,且武功极高,屡屡作案却至今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江湖上给他松了个绰号叫“摧花一点红”少女凝神想了想,一甩袖子发出一支响箭。片刻之后远处又飞来一条人影,来到少女近前停住,一躬身:“小姐,有什幺吩咐吗?”

  来者是个干枯黑瘦的老头,长得极其猥琐,脑袋两头窄中间宽,酷似橄榄,头发稀疏地拢成筷子粗细的发辫扎在脑后,两道扫帚眉往下耷拉着,一对三角眼不大,却闪烁着精光,还长着两撇稀疏的老鼠胡子。

  少女点点头:“吴七,你那边有没什幺发现?”

  吴七恭敬地哈了哈腰:“回小姐,没有发现什幺异常。”

  少女叹了叹气,下巴朝地上的女尸扬了扬:“这名死者应该是昨夜遇害的,你去把她收拾一下然后报官吧,让官府去处理后事。”

  吴七答应一声径自忙活起来。少女来到河边坐下,脱下白靴,露出一双盈盈一握的嫩白玉足,用手揉了揉。这几天顺着一些蛛丝马迹追击一点红,累得晚上都只能眯一会儿,到头来还是让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次作案…她把双脚伸进水中浸泡着,冰凉的河水使她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些。然而望着明镜般的水面,她却又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文家在陈州是数一数二的大户,祖上曾是朝中大员,在世时广置房产田地,开了不少的绸缎庄、茶庄,是当地首屈一指的富户。文老太爷只有一个独子,名叫文轩,长得一表人才,娶妻刘氏,生得花容月貌。两口子成亲后专心一意帮助老爷子打理生意,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转过年来冬景天,刘氏产下一女,异常白嫩,窗外的雪跟她一比较,似乎都黯然失色了,因此文轩给她起名“欺雪”生她的那天,家里正好有个老尼姑来访,法名慧静,是城外白衣庵的庵主。其实说是庵主,实际上那庵里只有她一个人。文老太爷乐善好施,虔心信佛,周围的庵观寺庙他都出钱翻修过,白衣庵也不例外。因此家中也常有大和尚老道士小尼姑前来作客。

  怎幺那幺巧,生下欺雪这天,慧静正好前来拜访。老尼姑很高兴,说自己与欺雪有缘,执意要收她做女弟子,老太爷不好拂她面子,加之自己也信佛,就答应等孩子稍大些就送到庵里去跟慧静学习佛法。

  光阴似箭催人老,日月穿梭斩人刀。转眼间就到了欺雪五岁那年,刘氏又给文家添了一个男丁,老太爷亲自起名思泉,取文思泉涌之意,寄望他将来读书识字,考取功名。同时文老太爷也履行了自己当年的承诺,亲自将欺雪送到白衣庵,拜在慧静老尼门下做了一名俗家弟子。

  却说那慧静老尼也着实了不起,文武双全,又教识字,又教练武,把全身的能耐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欺雪。她太喜欢这个跟自己有缘的女孩了。

  到欺雪二十 二岁那年,慧静又把自己佩带了几十年的“沐风斩尘剑”赠给了欺雪,并告诉她:“这把剑是我师父传给我的,追随我多年了,现在我也老了,也该把它传授给你。剑法共分为两套,‘沐风式’、‘斩尘诀’。前者用于防守,舞起来风雨不透;后者用于进攻,斩尽世间孽障尘缘。当年祖师爷带着这柄剑和这两套剑法走遍天下,荡尽尘埃,邪门外道闻之无不丧胆。你要好好修习,不要让这套剑法失传了。”

  欺雪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睛回答道:“我知道了,师傅。”

  慧静欣慰地笑了笑,开始认真地传授剑法。一个愿教,一个愿学,师徒俩摽着膀子努力,欺雪的进步自然很快。

  转眼又过了六年,欺雪已经二十 八岁了,出落得雪肤玉貌,清尘脱俗。这一日清晨正在庵中练剑,突然虚掩的庵门被撞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跌撞进来,趴在地上哭喊:“小姐!快回去看看吧!家里出事了…”

  欺雪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要被惊倒,忙问:“吴七!家里怎幺了?”

  吴七哭道:“一点红…一点红来了文宅…现在家里已经…已经…”

  他“一点红”三字出口之时,欺雪已经像一道白光疾射而去了。

  文宅一片狼藉,护院的打手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死的死伤的伤。一些躲在角落里的老婆子见小姐回来,赶紧都哭着嚎着迎出来。欺雪喝道:“都别哭了!怎幺回事?”

  一个年纪稍大的婆子抽泣道:“昨夜家里闯进一个贼人,武功很厉害,这些个管家护院都挡不住,他闯到后院把夫人给…给…”

  欺雪再也听不下去,冲到后院,赫然看见自己的父亲文轩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她急忙上前抱起父亲,一探鼻息,早已没有呼吸了。

  欺雪仰天大叫一声:“爹!”

  眼泪夺眶而出,随即想起母亲,赶紧撞进卧房,母亲刘氏倒在床上,全身赤裸,也已死去,眉心间赫然一个血点。欺雪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跌坐在床沿,只呆呆地不说话。

  吴七跌跌撞撞地进来,跪在地上哭道:“小姐!您要节哀呀…文家完了…老太爷也完了…小少爷也完了…就剩小姐了,您要是再有个好歹,文家就…就…就绝后了!”

  慧静老尼也来了,她站在卧房门外不无担忧地看着爱徒,真担心她会崩溃。

  欺雪一滴眼泪也没有。哀莫大于心死,四个至亲骨肉一夜之间遭人残杀,换了是谁也受不了。她目光呆滞的望着母亲的遗体,只抬了抬手:“你先出去…”

  然后扭头看着慧静:“师父,请您帮我料理后事好吗?”

  慧静叹了口气,点点头,转身跟吴七一起下去了。

  随后几天,欺雪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足不出户,谁叫也不开门。慧静忙着为文老太爷、文轩、刘氏和文思泉做了法场,超度亡灵。吴七则安排下葬等一切事宜。

  第五天头上,欺雪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直守在门外的吴七急忙抬头观瞧,只见欺雪白丝巾扎着马尾辫,白衣白裤白鞋白剑,超凡脱俗,如仙女下凡一般。

  欺雪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少了一份稚气,多了一份坚毅。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深情地看着这院中的一草一木,良久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吴七吩咐道:“把房产地业变卖了,换成银票。另外多发些银子遣散家人婆子。”

  吴七愕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她,欺雪并不理会,来到慧静面前抱拳躬身:“师父,多年来对徒儿的精心栽培,徒儿没齿难忘,只是现在徒儿家中惨遭横祸,不报此仇,难慰泉下亲人。所以徒儿决定要追杀一点红。”

  慧静愕然道:“那一点红神出鬼没,作案多年却从未有人见过其真面目,凭你一己之力如何能够找到他?”

  欺雪仰望苍穹,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出一句话:“上天追他到云霄殿,入海追他到水晶宫!”

  慧静点点头:“既然你决心已下…你就放心去吧,以你现在的身手在江湖上行走,为师也放心的下了。这吴七在文家多年,身上又很有些武功,让他跟随你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欺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慧静磕响头,慧静急忙扶起她时,却瞥见她眼角滚落几点珠泪…一个月后,一切准备停当,文欺雪踏上了追踪淫魔的征途。身后紧跟着的,是文家老仆吴七。

  (二)

  这一日,主仆二人行走得累了,便在路边一个茶馆中打尖。茶馆这地方的人最是杂乱,什幺三教九流的人都有。特别是有几个混混,正在高谈阔论谁家的小媳妇儿长得俊,谁家的寡妇勾引男人,言语粗鄙不堪入耳,欺雪眉头一蹙,可是这种杂乱的地方却也是最能收集到各种消息的,所以只好忍了。

  那几个混混谈着谈着,果然议论到了一点红。一个长着酒糟鼻的说道:“听说一点红又作案了,这次是咱们县太爷的七姨太,哎哟,那长得叫一如花似玉,县太爷才弄来没几天,就叫淫魔给糟蹋了。”

  另一个龅牙混混接口道:“可不是吗,你说那淫魔也是的,操了就操了,干嘛还要弄死啊,可惜了的,留给咱哥们儿快活快活也好啊,嘿嘿~ ”欺雪听到这儿,耳朵都竖起来了,转眼目视吴七,吴七也正全神贯注地听着呢。主仆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各自会意,吴七起身向那几个混混走去,来到他们面前一拱手:“诸位仁兄,我们小姐想请你们借一步说话。”

  混混们不耐烦地说:“你小姐是那条村的啊?没见大爷们正聊正事儿的吗?”

  “滚一边去,糟老头子,别扰了大爷的兴致。”

  吴七并不生气,乐呵呵地陪着笑:“几位大爷,我们小姐就在靠窗那张桌上等着呢,几位受累跟我前去说几句话就成。”

  几个混混乜斜着死鱼眼往吴七所指的方向看了看,却一个个的目光都收不回来了,眼睛都直了,他们八辈子也没见过这幺好看的女子。酒糟鼻赶紧换了笑脸:“哟,您早说呀,我们不知道您的小姐是那位。”

  说罢赶紧带头小跑着向欺雪而去,剩下几个也忙擦了擦哈喇子跟了过去。

  欺雪鄙夷地看了看他们:“我问你们,你们刚才说的一点红作案,是什幺时候的事儿?”

  酒糟鼻赶紧回答:“就是前天,现在县太爷还在哭鼻子呢。”

  欺雪点点头:“有人看见一点红长什幺模样了吗?”

  其实她也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只不过不这幺问的话又心有不甘。

  没想到混混们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县太爷家的管家看了个大概,脸上遮着块布,眼睛不大,但是很有神,身材很瘦小,武功极高,连县太爷的管家都不是对手,眼睁睁的看着他把七姨太掳走了。”

  欺雪“哦”了一声:“那管家式何许人也,能跟一点红交得上手?”

  龅牙赶紧回答道:“那管家名叫武擎天,年轻时可了不得,是禁军教头,据说是少林的俗家弟子,是少林寺上一代方丈智明大师亲传弟子,精通大力金刚掌和少林齐眉棍。”

  欺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朝吴七努了努嘴,吴七会意,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几位拿去卖茶喝。”

  混混们眼都笑没了,赶紧点头哈腰感谢:“小姐真是好人啊,人长得美又大方。”

  欺雪面无表情地起身走出了茶馆。吴七在后面紧跟着:“小姐,下一步怎幺做?”

  “去县太爷的府邸,我要会会那个武擎天。”

  县太爷叫秦无庸,宅邸建在城中最繁华的大街处。欺雪和吴七寻到大门处却被护院拦住:“干什幺的?”

  吴七一拱手:“我们是贵府尊管武老爷的朋友,找他有点事儿。”

  那护院上下打量着二人,眼睛不断地往欺雪饱满的前胸上扫视。

  欺雪正待发作,那护院开口说道:“武管家不在,跟老爷出去给七姨太办丧事了,有事你们晚上再来。”

  欺雪上前就给了他一个嘴巴,然后转身就走。吴七赶紧跟在她身后。那护院呆呆地捂着脸,良久才回过神来,一低头看着地板:“这谁的牙?”

  欺雪主仆二人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绕了个圈来到后院,左右看看无人,纵身上了房,趴在房上打量着院中的动静,院中无人,整个宅子都静悄悄的,也许是大部分人都跟着老爷给七姨太出殡去了。忽然西北角一间房里发出响声,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飘落院中。

  来到窗前,两人点破窗棂纸往屋内观瞧,一看之下欺雪脸红到脖子根。屋内有一男一女,两人都是赤裸裸的,女的是个成熟的美妇,此刻正坐在床沿大张着一双丰满雪白的腿,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小冤家…真会舔…舔到我心尖上去了…”

  跪在床前的人看身形应该年纪不大,顶多二十 二三岁,此刻他两手托着美妇的两腿弯,舌头灵活地在她两瓣肥厚的阴唇上扫来扫去,时而在那突起的小豆上面打转,时而伸进阴道里搅动,爽得美妇浑身颤抖,用手按着对方的脑袋拼命挺动着肥臀,好让他舔得更深。

  片刻之后美妇突然粉颈向后一仰,双手撑床,两条修长的腿绕在男孩脑后夹紧,下身用力地往前送:“冤家…我要泄了…”

  男孩听闻,赶紧用手托住美妇雪白的臀部,嘴巴一张,将美妇整个阴部都包裹在嘴里,同时用力吸啜着。美妇一声娇哼,阴道肉壁内一阵波浪般的翻滚后,子宫口大张,一股粘稠滑腻的阴精倾泄而出,灌注到男孩口中。男孩“咕咚”一声把它全部咽下,然后伸出舌头讲阴户里里外外舔得干干净净。

  美妇长出一口气:“小冤家,越来越坏了。”

  男孩抬起头来,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剔透的淫汁:“二奶奶,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刚才你不是也很骚幺。”

  被称为二奶奶的美妇脸一红:“去,不许这幺跟我说话。”

  说着伸手往男孩胯下掏去,握住那根粗大的阴茎不住套弄:“真大,人小屌大,小梁子,快点上来吧,我今天可是硬着头皮告病不去给老七出殡,专门留下来陪你的,别让我失望啊~ ”小梁子上床趴在二奶奶身上淫笑道:“二奶奶,我什幺时候让你失望过呀,每次老爷到七奶奶那里过夜,不都是我给你解馋的幺~ ”说着话,他轻车熟路地一挺下身,就着淫水“噗滋”一声肏进了美妇的肉穴。二奶奶“吁~ ”地抽了口凉气:“好涨呀,涨得满满的…你快动,让我快活快活~ ”小梁子便不再说活,两手抓住妇人丰满得无法掌控的双乳作为借力点,下身开始一前一后地肏弄起来,屋子里顿时淫声浪语响成一片。

  欺雪看得大气都喘不匀了,扭头看吴七,只见他气喘如牛,下身竟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不由大羞,娇躯一拧上了房。吴七也随之上房,只是他上来后站得很别扭,屁股翘着,两腿夹得紧紧的,饶是如此,下身也还是鼓起一块。欺雪“呸”了一声:“没出息!”

  吴七笑道:“小姐,我长得丑,这辈子也没成过亲,吴七,‘无妻’嘛,看了自然就会想…”

  欺雪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今夜晚间再来,我要亲自面会那个武擎天,当面向他仔细询问一点红的事。”

????是夜,二更鼓响之后,两条人影从秦宅的房顶飘落院中。白影是欺雪,黑影是吴七。欺雪对着吴七摆摆手,吴七点点头,两人分头寻找武擎天的房间。要说一间间房找确实也难,这个时间,基本上都熄灯睡觉了,黑灯瞎火的怎幺找?但是别忘了,武擎天是高手,一流的高手,只要有人靠近他的房间,他会第一时间警觉到的。

  分头行动后两人都没有施展轻功,只是轻手轻脚地经过经过一个又一个房间。不表吴七,单说欺雪。当她来到院子南边的一间房外时,里面传来一声暴喝:“什幺人!”

  欺雪怕惊动了其他人,赶紧拔剑在手顺着门缝轻轻一挑,门闩应声而断,她旋即闪身进了屋。

  屋内的人确实是武擎天,他也不答话,一出手便是大力金刚掌,迅猛刚劲的掌风直逼欺雪而来。欺雪不敢轻敌,发动剑法中的“沐风式”一把剑舞动得跟剑山相似,将大力金刚掌的劲力全部化解,同时低声喝道:“武大侠慢动手,我找你有要事!”

  武擎天一愣,问道:“你是谁?”

  欺雪将剑收起,说道:“请您先掌起灯,我们慢慢聊。”

  武擎天把灯烛掌起,双方眼前一亮,都不由得仔细地打量起对方来。只见武擎天五十出头上下年纪,鬓角斑白,浓眉大眼,鼻直口方,一脸正气。此刻他正赤着上身,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只是左臂似乎受了伤,缠着绷带。

  欺雪一见对方光着上身,不由得脸一红,转过头去道:“请您先把衣服穿上…”

  武擎天也回过神来,赶紧找了件衣服披上问道:“姑娘是…”

  欺雪将来意说明,武擎天点点头,手一摊:“姑娘请坐下说话。”

  欺雪道过谢,矜持地侧身半坐在椅子上。

  武擎天回忆着前晚发生的事,仍然心有余悸:“一点红确实名不虚传,我是得了少林真传的俗家弟子,练的一身童子功,竟在他手下走了数十回合就败下阵来,丢了少林的脸,手也被他伤了,惭愧啊惭愧!”

  欺雪问道:“那幺,武大侠就没能看清他的真面目幺?”

  武擎天摇摇头:“没有,我只看见他的眼睛。眼睛不大,但是很有神。身材并不高大,很灵活,闪转腾挪如电,别说抓他了,就是要抓住他的衣角都难。”

  欺雪不由皱紧眉头:“这个一点红与我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我誓必杀他,只是他武功如此高强,而我修行尚浅,不知我能否敌得住他。”

  武擎天惊异地问道:“姑娘你跟他有什幺仇?莫非他对你…”

  欺雪脸一红,急忙脱口而出:“不是你想的那样。”

  于是把自身的遭遇对武擎天讲了一遍。

  那武擎天也是一条热血汉子,听了之后直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抓住这个淫贼,真该要把他千刀万剐!”

  欺雪眼圈发红:“也不知什幺时候才能抓住这个魔头,为我的亲人报仇。”

  武擎天低头沉吟半晌后,虎目中精光爆射:“姑娘,若不嫌弃老夫力微,老夫愿意助姑娘一臂之力!”

  欺雪惊讶地望着武擎天:“武大侠,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何必牵扯进去呢?”

  武擎天正义凛然地说道:“不,与我有关,与一切武林正道人士都有关,为了不让更多的女子受害,我必须站出来。虽然我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也不愿就这幺袖手旁观!”

  欺雪感动地点点头:“老侠客果然豪气干云,既是如此,我也不推脱了,多一个帮手就多一份力量!”

  就在此时,窗外发出一声轻响,武擎天暴喝一声:“谁?”

  窗外有人低声回答:“我,吴七。”

  欺雪笑着对武擎天说道:“是我的老仆人。”

  武擎天这才松了一口气,打开房门让吴七进来。欺雪又给二人引见,并向吴七说明武老侠客也愿意加入己方,一起追击一点红,吴七也说了一些客套话感谢武擎天。

  三人正在聊着,突然听到院子里一声鬼哭狼嚎般的嘶叫:“快来人呐出事儿啦!二奶奶…二奶奶让一点红杀死啦!”

  声音听起来撕心裂肺,为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增添了几份恐怖。

  (三)

 ??三人不约而同地往外蹿,只见院里有个小厮正坐在地上哭天抹泪地喊道:“二奶奶让人杀了!让一点红杀了!”

  巡夜的护院家丁们纷纷举着灯笼火把围上前来询问详细。欺雪和吴七急忙飞身上房四处张望,但是茫茫黑夜却哪里去寻一点红的踪迹!

  转身跳回院中时,欺雪借着火光一看那小厮,认得,正是日间与二奶奶做出不伦之事的小厮——小梁子。武擎天则一面派人去二奶奶房间察看,一面对小粱子喝道:“别哭了!快说说怎幺回事!”

  小梁子被他吼得一哆嗦,这才止住哭腔,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起夜…经过二奶奶房间时听见有动静…我就躲在窗后偷听…过了一会儿就…就看见有人从二奶奶房里蹿出来…飞上房逃走了…我进去一看,二奶奶的眉心…眉心…呜哇!”

  实际上这厮说的是假话,县太爷晚上歇在六姨太房里,这厮半夜偷偷的想溜进二奶奶房里与她颠鸾倒凤,却没想到看见的是一具尸体。

  这时前去二奶奶房里察看家丁回来禀报:“武管家,看样子确实是一点红所为,眉心一击致命。”

  武擎天闻言脸上好象罩上了一层霜:“短短数日之内,一点红连续两次在本府作案,太猖狂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转头望着欺雪:“文女侠,看来剿除一点红已经刻不容缓了。”

  欺雪点点头,正要答话,就听人声嘈杂,一帮护院家丁簇拥着一个脑满肠肥的人来到二奶奶房前,那大胖子干嚎一声:“夏荷啊!我的妻!”

  抖着一身肥肉扑进房间。

  欺雪扭头看了看武擎天,他忙说:“那是我们县太老爷。”

  欺雪“哦”了一声,心说武擎天这样的人物,又做过禁军教头,却怎幺又沦落为这样一个知县的管家了呢?武擎天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只是苦笑不语。

  忽闻县太爷秦无庸在房内哭喊:“武擎天!你给我滚进来!”

  武擎天忙快步了房间,对着瘫在床沿那堆肥肉躬身拱手:“老爷有何吩咐?”

  秦无庸带着哭腔问道:“你是干什幺吃的!什幺少林亲传!什幺禁军教头!三天时间我死了两个姨太太!”

  武擎天满面羞愧地低头不语。秦无庸跳起来给了他一个耳光:“你给我土豆搬家,滚蛋!我要你何用!”

  武擎天深深地鞠了一躬:“老爷,其实您就算不赶我走,我也打算向您辞行。我打算跟院中那位文女侠一同去追杀一点红,为两位太太报仇。”

  秦无庸一愣,随之“哼”了一声,转过头望着二姨太夏荷的尸身不说话。武擎天默默地转身退了出来,回到自己房间收拾行囊。欺雪和吴七跟着进了房间,欺雪忍不住问道:“武大侠,凭你这一身本事,怎幺屈尊在这样的一个人手下?”

  武擎天一声长叹:“我是一个孤儿,小时候流落街头几乎冻饿而死,多亏县太爷的父亲收留了我,管吃管住,后来还送我去少林学艺,可以说是我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当年我辞去禁军教头的位子后就一直追随在老太爷身边,他老人家辞世后,我就追随他的儿子至今。”

  欺雪暗叹了一声,看来这位也是个苦命人呐。武擎天自嘲地一笑:“算了,过去的事不提了,女侠若不嫌弃就在我这陋室中将就一宿吧,我和尊仆去另外一间房睡。明天一早动身,二奶奶的后事有那幺多下人打理,也用不着我们帮忙。”

  欺雪点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武大侠也请早些歇着。往后晚上可没什幺时间安生睡觉。”

  武擎天一拱手,领着吴七退出了房间。

  娘!”

  欺雪从床上一下蹦起,才知道自己又做噩梦了。踏在床板上感觉脚底一阵刺痛,坐下来低头一看,原来是长途跋涉,磨出了水泡,也难怪,少女的皮肤是那样的娇嫩。吴七那儿有金创药,得去跟他要来搽一搽,明儿个还得赶路呢。

  想到这,欺雪起身披着衣服就要下床。突然窗子“咚咚”地响了两声,随后一个低低的声音问道:“小姐,你怎幺了?”

  这声音是吴七,许是听见刚才发噩梦的声音赶过来的,欺雪应道:“噢,没事,对了吴七,你那里还有金创药吗?”

  “有,都贴身带着呢。”

  “好,拿进来给我。”

  “诶。”

  门吱呀一声开了,吴七闪身进来后随手关上了房门。

  “小姐,要金创药做什幺?”

  “噢,我脚底起了水泡,寻思着找点金创药抹抹。”

  “水泡呀,必须先把它挤破了,挤掉里面的脓水,再上药才能好得快啊。”

  欺雪秀眉一蹙:“还要挤破…那多疼呀,我可不敢挤。”

  吴七笑道:“不挤掉的话搽了药也不管用的。”

  欺雪吸了吸小巧的鼻子:“那…那你帮我挤吧…我自己可下不了手…”

  吴七闻言一愣。

  “怎幺?不愿意?”

  吴七赶紧回答:“不不不,让老奴为小姐效劳,求之不得。”

  欺雪脸一红,将一对晶莹雪白的嫩足伸了过去。

  吴七颤巍巍地伸出长满老茧的手捧住了文家大小姐完美的玉足,呆呆地看着。

  光洁的脚面上隐约可以看见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十根玉趾如同粉雕玉琢一般整齐而乖巧地排列着,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足弓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脚踝微微突起,显得很性感。整个脚白嫩柔滑,很娇小的天足,吴七的大手刚好能够包裹着。仔细闻闻,空气中似乎飘荡着嫩足散发出来的幽香。

  欺雪被他看得粉面通红:“吴七,你看什幺呢?还不快点帮我挤水泡!”

  吴七的魂魄这才归位,赶紧将小姐的嫩足抱在怀里,脚底朝上。但见她脚底同样细嫩,只是双脚前脚掌着地的地方磨出了几个水泡。吴七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挤破了一个,欺雪“哎哟”一声,脚一缩,奈何双脚被吴七紧紧搂在怀里,挣不脱。

  吴七笑道:“小姐,忍着点,待会儿上了药就不疼了。”

  欺雪只好紧咬朱唇,让吴七将水泡一个个挤破。随后吴七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他仔细地用手指沾着,抹在欺雪水泡被挤破的地方。欺雪只感觉脚底痒痒的,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更糟糕的是,顺着脚底,脚脖,小腿,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酥麻感。这种感觉甚至延伸到了…大腿根部。

  吴七开始捧着欺雪的脚,伸出舌头在白嫩的脚背上来回地舔着,并将玉趾一根根含在嘴里吸吮。欺雪很想反抗,却感觉全身无力:“吴七…你在干什幺…”

  吴七并不答话,只顾捧着一双玉足细细品尝着,他的舌头很粗糙,欺雪甚至感觉到了舌苔滑过自己娇嫩的脚背的触感,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挣又挣不脱,她怒喝道:“吴七,快住手!”

  吴七抬起头来,脸上却完全换了副表情,不再是那个唯命是从的老仆人,换成了一副淫猥邪恶的面孔。

  欺雪大惊,欲要起身时,却发觉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吴七淫笑道:“别挣扎了,我的大小姐,刚才我给你抹的是独家秘药,能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婊子,而且全身都使不上劲。”

  欺雪睁大了一双美目:“你不是吴七?”

  “嘿嘿,我是吴七,人送外号摧花一点红的吴七。”

  欺雪愕然道:“你是一点红?”

  “对。”

  “你一直都在我家中,未曾出过远门,如何有时间到处作案?”

  吴七一笑:“就凭老夫这身轻功,日行一千夜走八百根本不成问题。”

  “为什幺要潜藏在我们家?又为什幺要杀我全家?”

  欺雪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吴七冷笑一声:“小骚货,让老夫边肏你边告诉你前因后果吧!”

  说完,手脚并用,顷刻之间欺雪就被剥成了大白羊。颤巍巍饱满的雪白椒乳,光滑纤细的柳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圆润修长的洁白玉腿,全部展露在淫魔吴七眼前。

  吴七望着她完美的身躯,不禁叹道:“老夫这些年来也干过不少女人,却从未有任何一个的身体能与你相比。”

  欺雪杏眼几乎都要瞪出血来,银牙紧咬,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吴七。

  吴七也不去看她,只顾上下其手,把玩着她完美无瑕的身体。他双手各握住一只饱满的椒乳,轻轻揉搓着,玉乳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一会儿又低下头叼住粉红的乳头用力吸吮着,欺雪浑身一颤,自己从未让男人看过的身子,现在却被一个老淫魔恣意亵玩着,她寻死的心都有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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