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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妻子回到家里,抱起儿子亲了一下,忧心忡忡地说,小妹他们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她没问题,是妹夫不行,都是死精子。

  小妹比妻子小两岁,她们一起在江西的一个小县城长大,爸爸是上海知青,妈妈是当地人。从小她们就被爸爸反覆灌输:你们是上海人,你们一定要回到上海。当时的知青政策是,知青子女可以有一个返城,在两姐妹之中,这个机会分配给了姐姐。

  她回到上海,念高 中,念大学,找工作,先是成为我的同事,后来又成了我的妻子。我们结婚前就买了房子,一结婚又生下了可爱的儿子,可以说是一帆风顺,万事如意。

  小姨子的命运就要坎坷不少,江西本地的教育质量不高,她只上了一所什幺中专。毕业不久,就在父亲的威逼之下来到上海,从最底层的工作做起,一边工作一边还拚命充电,又学英语又学贸易,慢慢才爬到一个OL的位置。

  她的老公也是江西人,父母跟丈人是一个单位的,跟妹妹多少有点青梅竹马吧,因为舍不得她,跟着来到上海。妹夫学历也不高,但人很机灵,慢慢也混到一个中层干部,夫妻俩加起来,一年也马马虎虎有十几万收入。但他们买房子买得太晚,正好赶在去年春天,上海房价最高峰买了一套两室一厅,105万,少说也得不吃不喝白白打工十几年啊!

  谁知道祸不单行,欠了一大笔房款以外,他们又欠上一个孩子。小妹和妹夫来上海不久,跟我们同一年结了婚,然后就忙着为生活奔波,一直也没空想要孩子。直到一年前,事业逐渐稳定了,两个人才一边观望房市,一边努力做孩子。

  谁知道房价是越涨越高,孩子也越做越出不来,到了春天,两人一狠心,买了一套房子,然后就到医院检查去了。

  妻子说,小妹回来后,抱着她大哭一场:「姐姐我怎幺这幺命苦啊,上学没上到好学校,工作没找到好单位,房子买得这幺贵,连老公都是死精子,姐姐怎幺咱家倒霉事全摊到我头上呢!」妻子也不知道怎幺劝她,难道两个人的命运,真的从她返城那一刻起,就注定分道扬镳了?小妹哭了好长时间,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说:「姐,你把儿子送给我,你跟姐夫再生一个吧。」「什幺?」我大吃一惊,「儿子是我命根子,她怎幺敢抢我儿子?--你怎幺说的?」妻子白了我一眼:「废话,难道我愿意把儿子送人?不过她哭得那幺伤心,我也不忍心……就含糊过去算了。」「就是,」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你敢不要儿子,小心我也不要老婆了。」不过,话说回来,小妹还是对我儿子很好的。她们父母都在江西,上海那些亲戚又很势利,不怎幺跟她们来往,姐妹俩基本上是相依为命,妻子从怀孕到生产,一直是小妹照顾的,儿子也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难免就把他看成亲生一样。再加上儿子确实长得活泼可爱,就连不认识的人见了都要抱一抱,更何况她这个小姨。她给儿子买的玩具和零食,算起来比我们还多。儿子一会说话,她就威逼利诱,不准叫小姨,必须叫「小妈」,而她呢,也就成了我们夫妻以外唯一一个有权叫他「儿子」的人。

  想着小妹的好处,我的心也软了,说:「唉,也真是,你家的倒霉事都轮到她了。不过现在科学这幺发达,也不用太担心,还有人工授精呢。」果然,第二天,妹夫就打电话过来,问我们认不认识医院的熟人,了解一下人工授精的事。看来小妹脑筋也正常了,知道儿子的主意是打不通的,还是人工授精现实点。我们夫妻自然积极活动,拐七拐八到处打听,消息汇总下来,人工授精价钱不菲,多的要十万,少的也要三五万,而且还怀孕的可能性也没有百分之百。

  妻子把这些消息告诉了小妹,我听见电话那边,她在长长地沉默。姐妹俩都叹了口气,互相说了不痛不痒的安慰话,就把电话挂了。妻子闷闷不乐地躺了一会儿,电话却又响了,小妹说:「姐姐你来一下吧,我有话说。」小妹房子就买在我们隔壁小区,妻子换了衣服就走过去了。也不知道她们谈些什幺,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没回来,我把儿子安顿睡下,自己也就睡了。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似乎当中还做了一个春梦,从梦中突然惊醒过来,下面那玩意儿直挺挺的,被尿憋得如铁棍一般,爬起身来正准备上厕所,才发现妻子已经回来了,正靠在床边默默地看着我。

  我跑进厕所,哗啦哗啦撒了一通尿,跳进被子继续睡觉。过了一会儿,发现不对头,妻子怎幺一点动静都没有?回头一看,她连衣服都没换,仍然拿着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拍拍她屁股,笑了笑说:「别装神弄鬼了,睡美人,睡觉吧。」妻子动也没动,冷冷地说:「小妹跟我商量了,请你给她去播种。」我裹了一下被子,咕哝一声:「别扯了,有精子库呢,要我干啥,快睡吧。

  」

  妻子「哈」地一声:「你的精子质量高呀!她不最喜欢咱们儿子吗?」我顿时给她「哈」醒了,瞪大眼睛看看她。她依然没有任何表情。我一下明白了:

  --小姨子请我去做爱!

  顿时我猜到了她们所有的谈话内容:与其去找精子库,还不如找自己姐夫呢。精子库谁知道是什幺人的精子呢?说不定就有什幺遗传病呢。姐夫的成果可是明摆着:世上最可爱最完美的儿子。

  再说了,人工授精还要花十万块,十万还不一定怀得上,我们所有的钱都买房子了,能借的亲戚全都借了,哪还有钱来赌这个博?姐夫呢?结婚前他就让姐姐打过胎,一结婚也让姐姐怀了孕,一枪一个准,中奖率可不比授精低啊。不如就请姐夫来试一试,成了就省了十万块,不成也没什幺大不了,反正就我们四个人,不说谁也不知道。

  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的心头一阵狂喜,刚刚撒尿撒软的鸡巴急速涨大。没想到在小妹心里,我那玩意儿竟有如此美好的形象,更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婚外情,竟是跟我的小姨子,更更没想到,这还是我妻子一手参与的,最没想到的是,能有这次婚外情,居然是靠我儿子拉皮条!

  儿子万岁!我在心底高呼。最最孝敬的乖儿子,这幺小就知道给爸爸找乐子,哈哈,哈哈!

  小妹那可爱的身影涌上心头,俗话说:姐夫戏小姨,本来不稀奇。只要小姨不是太丑,哪个姐夫没一点性幻想呢?她们姐妹俩长得都不错,不过各是两种风格,妻子是苗条型的,妹妹是丰满型的,浑身曲线饱满性感,一到夏天,她的乳沟就成了我最爱偷窥的一道风景,每次她蹲下来抱我儿子,我都忍不住要站到对面,用眼睛狠狠地蹂躏那对大奶子。我的眼前出现了那个镜头:我解开小妹的衣服,贴着她的乳房,把她毫无遮盖地抱在怀里,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把笔挺的阴茎塞进阴道,我几乎都听到了她的呻吟声……第一次

  终于熬到了第一次行动的晚上,那天已经测定了是她的排卵日,我们吃过晚饭,四个人开始装模作样地聊天。

  小姨子给大家一人沏了一杯茶,她头发披散着没有扎,身上是一件无袖的睡裙,两条藕白的胳膊经过我的眼前,我情不自禁就顺着胳膊看了上去,想着裙子里面更加美妙的肉体,不停地咽着口水,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她扒个精光。

  我一定是太色迷迷了,妻子和妹夫都仇恨地看着我,不停地说着各种无聊话题,从股票到房价到超市打折再到家居装修一直说到他们江西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就是不肯开始。

  说起来,妻子的醋劲也挺大的,要是我敢跟别的女人上床,肯定要闹个一哭二闹三上吊鸡犬不宁,她们姐妹也是那种非常传统的家庭,要是知道她妹妹有婚外情,肯定也要拿出大姐的威风把她骂个狗血喷头。但现在她居然要亲自牵线搭桥,让老公的鸡巴插进妹妹的阴道里,心情一定很复杂吧。

  这几天我自然是性慾高涨,尤其是决定播种的那个晚上,几乎硬了整整一夜,妻子却是无精打采,借口叫我养精蓄锐,对我的要求一概不睬,在她心里面,看来感情和理智正斗得不可开交呢。

  妹夫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和妻子的眼神出奇相似,无奈而怨恨地扫瞄着我,一会儿打量我的眼睛,一会儿盯着我的裤裆。倒是妹妹很镇静,倒完茶后,就坐在旁边听他们聊天,冷冰冰地看着我们,彷佛临上刑场的烈士。

  我回看她两眼,才有些紧张地低下头去。她已经调整好了心态,私下里跟妻子说过:「姐姐,我不当是做爱,就当是做手术,他那东西进来,我就当是手术刀,手术刀随它怎幺动,我当是打了麻醉药,不管它。」她们三个之所以能同意播种,恐怕跟这个「手术论」也不无关系吧。

  时钟敲过九点,妹妹的脸给我慢慢地看得红了起来,我瞥着她圆润的脖子和微红的脸庞,鸡巴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口水都流乾了,终于,妻子和妹夫停住了嘴,冷了一会儿,妻子说:「那,开始吧。」我的心猛地一跳,阴茎彷佛战士听见了冲锋号,猛地一硬,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妹妹点点头,站了起来,睡裙里垂下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我连忙也站了起来,一只手激动地往她腰间搂去。但还没等我碰到那丰满的腰肢,妹夫却噌地一下蹿了出来,抢在前面牵着她的手,两个人走进卧室去了。

  我愣了一下,妻子不高兴地拉我坐下,说:「你猴急什幺?这是妹夫提出来的计划,他们先干,干得差不多了再叫你,毕竟,妹妹还不能一下子接受你……」我靠,搞什幺搞?你们弄什幺计划,也不跟我讲一声!我的鸡巴急得滚烫火热,简直要爆炸了。我把妻子的手拿过来,握住那根东西,有点儿撒娇地说:「好老婆,人家都进入状态了,别浪费感情了。」妻子厌恶地看我一眼,抽回手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妹妹她也不是很开放的人,直接让你……插进来,恐怕她也真的办不到,不如让妹夫先去热热身,干出状态了你再上。」卧室的门没关,床吱吱哇哇响了起来,他们已经开始了。我急得心里痒痒地,只盼快点叫我上场,妻子却接着严肃地说:「还有,叫你来,是来完成任务的,可不是来快活的。开始以后,你只准插,不准摸,更不能亲她,除了鸡巴,你哪儿都不准碰她。」这个变态的妹夫!这个变态的老婆!我在心里暗骂:又想借我播种,又怕被我沾光,难道我真是一把无知无觉的手术刀吗?我说:「不碰怎幺行?至少我要抱住腿吧?不然怎幺插啊?」妻子想了想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帮你分开腿。」啊?播种还要两个监工?我苦笑着说:「这可好,世界倒过来了,我们结婚之前处朋友的时候,我可以摸你,可以亲你,就是不能插你。现在全反过来了,可以插,不能摸……」忽然,妹夫「啊」地一声大叫,我毫不犹豫地一跃而起,直冲卧室。妹夫趴在妹妹身上,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四条腿缠在一起,在妹夫的衬托下,妹妹的身体格外雪白。妹夫疲软地翻下身子,说:「没把握好,射了……」眼前一亮,妹妹的身体耀眼地露了出来,我浑身热血上涌,一秒钟也没耽搁,立马扒下短裤,汗衫也没来得及脱,一下跳上床去,填补了妹夫的空缺。妹妹吓得「啊」地一声,连忙拉过被单,盖住了身体。

  我掀开下面一角,毫不客气地抓住双脚往两边分去。妹妹身体扭了一下,双腿使劲往里合拢,明显地想要抵抗,可是双腿已经被我分开,我已经抱住她的大腿把身体塞了进来,鸡巴也争气地急速充血,突进到了她的洞前,我放低腰部使劲一挺--插进去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刚才扭得那幺厉害,鸡巴一插进去,她顿时就老实了,妹妹身体放松开来,双腿顺从地让我抱着,任我为所欲为了。

  他们刚才好像干得不错,小洞滋润顺滑,舒服极了。但太可惜了,那天我只干了几十下,说不定只有十几下,小穴的滋味还没尝清,我就一泄如注交货了。

  想想看吧,为了这一天,妻子早在半个月前就要我养精蓄锐,不许做爱,而我又是第一次跟妻子以外的女人上床,精神与肉体的刺激实在太强,当然顶不住了。

  射完以后,我继续疯狂地抽送,希望能在洞里重新硬起来。然而奇迹没有出现,毕竟我也三十多岁了,不应期也变长了。我装作要拔出鸡巴,双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了下去,一手握住鸡巴,一手抹了一下阴唇,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刚才鸡巴从亮相到进入再到交货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妻子和妹夫早就忘了那些狗屁规定,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抱着她使劲抽送。直到鸡巴拔出来,他们这才惊醒过来,连忙给妹妹把臀部垫高,防止精液流出。妹夫还不忘把被单拉好,防止春光再度外露。

  回家以后,又跟妻子大干一场。妻子也是受了刺激,性慾勃发,我因为刚刚射过,时间特别长,把对妹妹的慾火都发泄到了妻子身上,我们俩都特别疯狂。

  那次做爱,堪称我们生完儿子后的最佳合作。

  第二次

  接下来是焦躁的两个星期,我们都等着她身体里的消息。我当然希望能够播种成功,传播自己的基因,这是人类天性嘛,但我也不希望太顺利,最好反覆播上个三四次,--次数也不能太多,一个月播一次,三四次就是三四个月,迟迟没有成果我的精子也会丧失信誉,他们说不定就变卦了。

  最后等来的是好消息(当然,对她们三个来说是坏消息),小姨子的月经如期到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更好的消息,妹夫买了一本《精子战争》,书中无比英明地指出:不同男人的精子混在一起会降低受孕率,并且会产生毒素,毒害女性阴道,说不定还会诱发宫颈癌。

  妻子和妹妹讨论以后,一致把播种失败的帽子扣到妹夫头上,认为是他的精子坏了大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都是死精子,还堵了我的路。于是,第二次行动他们吸取教训,不搞什幺热身了,让我直接上场。我呢,也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前一天偷偷打了一个手枪,省得激动过度,临阵缴枪。

  到了那天晚上,妹妹洗了一个澡,就先自己进到房间里,妻子对我努努嘴,我转头看看妹夫,他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故意盯着地面不看我,嘿嘿,真是欲盖弥彰啊。我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卧室只开了一盏小灯,妹妹全身裹在被单里,双眼紧闭,脸颊潮红。

  我把房门关上,轻轻拉开她的被单,果然什幺也没穿,先是雪白的肩膀,然后是丰润的乳房,小巧的乳头,结实的小腹,杂乱的阴毛,最后是浑圆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和胖嘟嘟的脚丫儿,我的眼光随着被单扫遍她的全身。

  妹妹的身体全部暴露在我眼前,白皙的身体如同一只献祭的羔羊,面对播种大神,玉体横陈,毫不设防,我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她的脸庞更红了,呼吸也更快了,乳房急促地一上一下,两只乳头如同两只小船,在汹涌的海面上起起落落。

  我一手兜住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乳房,她轻轻「嗯」了一声,身体一下绷紧了,手不自觉地抬起来,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感觉到了她的僵硬,毕竟,她不是那种思想开放的女人,要不是为了孩子,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碰别的男人,现在赤身裸体地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任他玩弄自己的乳房,难免要浑身紧张了。

  我忍住满腔的慾火,故作温柔地侧躺下来,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轻轻揉起了乳房。她的乳房比妻子的丰满,虽然躺下了,仍然有紧紧的两大块,由于没有哺乳过,乳房很结实,揉在手里极有弹性,说实话,比妻子的强多了。

  我绕着她的乳房轻轻划圈,从左乳划到右乳,右乳再划到左乳,慢慢地,她的呼吸平息了,眼睛虽然闭着,脸上的表情却自然多了,我知道,她开始放松精神,准备享受了。

  我一手仍然揉着乳房,一手开始往下游走,先是顺着身体外侧,慢慢滑过她的腰肢,屁股,大腿,抚摸了一会儿,分开她的双腿。这次妹妹没有抵抗,略略张开了双腿。

  我的心一阵狂跳,难道她已经准备接受我了?我伸手在洞口捞了一下,却没有发现水情,于是退下手来,仔细抚摸大腿内侧,大腿软乎乎的,手感好极了。

  妹妹开始有了一点舒服的表情,我腾出手来褪下短裤,牵引她的手放到我的鸡巴上。鸡巴滚烫滚烫的,妹妹马上明白碰到了什幺,闭着的眼睛动了一下,合拢手掌握住了鸡巴,时不时还轻轻捏几下。

  我抱住她的身体,开始吮吸她的乳头。乳头迅速挺立起来,我陶醉地闻着她的体香,从乳房一路向上,吻遍了胸脯,脖子,下巴,鼻子,眼睛,不过,没敢吻她的嘴唇。

  妹妹的反应更大了,嘴里开始模糊不清地哼哼了。一切顺利,我继续吸着乳头,翻身压上她温暖的身体,硬梆梆的鸡巴直接顶在软乎乎的小腹上,双腿不慌不忙地磨蹭着她的大腿。

  再次侦察洞口,洞口湿乎乎地很光滑,我摸索着拨开两片阴唇,手指伸入插了进去。妹妹身体遭到入侵,屁股一紧,「嗯」地一声,抓紧了我的手臂,而我则是一阵狂喜:里面已经泛滥了!

  我立即拉过一个枕头,垫到妹妹的臀下,既是为了做爱方便,也是防止精液流出。妹妹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胸脯再次剧烈动荡起来,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双腿打颤。

  她很配合地抬起屁股,让我垫好枕头,我跪到她的双腿之间,举起她的双脚,亲了一口阴唇,一手撑开阴唇露出洞口,一手握住鸡巴准备插入。

  就在这时,妹妹哼地一声,抓住我的手腕,我一愣,说:「怎幺了?」妹妹断断续续地说:「不……我好像……还不行……」水都这幺大了还不行?我拉开她的手说:「行了,行了,别怕,你早就行了。」对准鸡巴就捅了下去,但刚刚进去一点龟头,她飞快地抽回双腿,一个翻身往右边侧过去,双手紧紧护着洞口,不清不楚地喃喃自语:「不行……不行……还不行……」这关键时刻,哪肯让她节外生枝,我贴着她的后背躺下,一手托起她的大腿,鸡巴对准洞口,又一次用力戳了下去。妹妹又是「啊」地一声,往床的那边滚去,这次叫得响多了,房门一开,妻子和妹夫立马闯了进来。

  真是奇怪,这时候妹妹居然飞快地拉过被单,盖住了身子,难道对自己的老公和姐姐也不好意思吗?弄得我也条件反射地摀住了鸡巴。

  他们来得这幺快,我真怀疑他们一直就蹲在门外面,妻子立即问道:「怎幺了?」妹妹好像已经说不出别的话了,只会翻来覆去地说:「不行……我不行……」这下妻子不高兴了,说:「你看你,要播种也是你,不行了也是你,上次都进去过了,这次怎幺不行了?这次不搞了,你们不就……白白那个了吗?我跟你老公不是白白牺牲了吗?啊?」妹妹紧紧地摀住床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妻子心又软了,坐到床头抚摸着妹妹的头发,说,「好了,小妹,事到如今,咱们也只有继续了,你别想那幺多。」她一招手,让我也坐过来,握住我的阴茎对妹妹说,「你看,也就是让这东西进去一下,也就是进去捣鼓几下,喏,你摸摸看。」刚才那一通折腾,鸡巴本来已经软了,妻子拉过妹妹的手握住鸡巴,它顿时又兴奋起来,在她胖乎乎的小手里一跳一跳又硬了起来。

  妹妹目不转睛地看着它,伸出的胳膊带出了半个乳房,在小灯的光线下照出一个球形的阴影,我的鸡巴涨得更快了,龟头挣脱了她的手掌,泛着紫色的光泽挺向她的脸庞,似乎一只手掌都握不下了,最后,整根阴茎硬到极致,居然往上翘了起来,--这可是个高难度动作,我只在十几岁时才能把鸡巴硬成这样,连第一次跟妻子做爱都没这幺神勇,想不到在小姨子的刺激下,鸡巴居然也超水平发挥了。当然,或许也正是因为当着妻子亲近她的妹妹,这才显得格外刺激吧。

  我忍不住抓住妹妹的手,在鸡巴上轻轻撸了起来。妻子继续谆谆教导:「你不是自己说过,就当它是手术刀吗?也就是划两刀嘛,划两刀就好了,还根本就不疼呢。」妹妹本来很顺从地弄着我的鸡巴,这时突然抽回了手,说:「不是的,姐姐,我原来也是这幺想的,就当它是手术刀好了,谁知道脑子里想的是一回事,身体反应又是另一回事,他要那个……进来的时候,我就是身不由己,就是没办法让它进来。」妻子没想到还有这种理由,不以为然地说:「唉,你也想开点嘛,就当是你老公好了,男人那东西,不就那幺回事吗?」我「噗哧」一声笑道:「这话说得,好像你见过多少那东西似的。」妹妹也跟着笑了,她们其实是一个家教很严的家庭,我和妻子虽然婚前就有性关系,但那时我们已经决定结婚,而且她也还是处女,这一点妹妹也很了解姐姐。

  妻子瞪了我一会儿,忽然一转头转向妹夫,双手一扯就把他短裤扯了下来,然后直接抓住他的阴茎,把妹夫牵到灯前,说:「看看,看看,你们仔细看看,有什幺不一样?」我们三个都惊呆了,没想到她做出这种事来。妹夫一直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看着妻子动员妹妹,忽然一下被扒下短裤握住阴茎,顿时给搞得手足无措,尴尬地「啊啊啊」着,说不出话来。妻子刚刚三十出头,虽然没有妹妹那幺丰满肉感,却也长得高挑苗条,加上一条笔挺的鼻梁,两只大大的眼睛,在大学舞会上常常迷倒一大片。

  将心比心,既然我对小姨子充满性幻想,妹夫对他这个大姨子大概也会有点想法。今天因为是到妹妹家,她也穿得很随便,上身是一件粉色低领T恤,下面是一条白色短裙,妹夫被她一扯,正好站在她的面前,从上往下看下去,至少能看见半个乳房,而他的小腿也已经蹭到妻子身上最性感的部位:那两条结实修长的小腿,妹夫脸色发红,呼吸加快,鸡巴以不亚于我的速度涨了起来。

  这时两个鸡巴并排挺在灯下,我们俩身材差不多,鸡巴的货色也差不多,但妹夫因为胖一些,在大肚子的衬托下,阴茎就显得小一些,而且根部有一部分已经埋进了肚子里,实战恐怕就捅得没我那幺深。

  另一方面,我因为割过包皮,龟头和阴茎之间的过渡看上去就没他自然。妹妹看了两眼,期期艾艾地说:「嗯……没什幺不一样……」妻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得到妹妹的答案,连忙松开手,红着脸说:「嗯,那,我们继续吧……」继续?还怎幺继续?我正在心里苦笑呢,谁知道妹夫经过刚才的刺激,倒先把持不住了,马上接口说:「要不还是我先进去吧,姐夫你过会儿再进来,放心,一定不射了。」然后连忙握住那根硬梆梆的棍子,绕到床的另一头,掀开被单扶起双腿,稍微对准一下,很平滑地就插进去了。妹妹脸上的表情动了一下,似乎很舒服的样子,我和妻子知道,插入的效果很好。妹夫刚才看来是太受刺激了,哼哧哼哧喘着粗气使劲抽插。

  妹妹脸上微微出来一些笑容,看我们在看她,不好意思地把眼睛闭上,但仍然配合妹夫的节奏低声哼哼着。

  机不可失,我连忙也掀开被单,轻轻揉起了妹妹的乳房,妹妹轻轻抓住了我的手腕,但却没有阻拦的意思,反而主动带着我的手揉起了自己的乳房。她脸上的笑意更多了,要不是妻子在旁边,我真想凑上去亲她一口。

  这时候下面一动,低头一看,原来妻子伸手兜住了阴茎,她两眼盯着妹夫和妹妹的结合部,一手托着红扑扑的脸庞,一手轻轻套着我的宝贝。

  妹夫发现妻子在看他,干得更加起劲了,还抬起头来盯着她,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妹夫这一笑,连我都看出来了,他简直就是在说「怎幺样?我还可以吧?要不咱们也干一场吧。」妻子不知道该怎幺回应好,只好转头看向床头,却看见我正在专心致志地抚摩妹妹的乳房,不禁酸溜溜地说:「你们倒是各得其乐,--好了,当心别射了,该干正事了。」妹夫听到这句话,「嘿」地一声拔了出来,跌到床边的沙发上,说:「好了姐夫,你快上,不然真的又要射了。」妹妹早就给他干得脸色潮红,感到下面一空,眼睛睁了开来,满是期待地看了我一眼,连忙又扭过头去把眼睛闭上了。

  我给她这一眼看得豪情万丈,提起鸡巴雄赳赳气昂昂转到后面,如同提了一条千锤百炼的铁棍,恶狠狠地一棍子捣了下去。妹妹「噢」地哼了一声,不自觉地提起臀部,迎合着棍子,脖子使劲往后仰下去,双手紧紧摀住了我的腰部,随着我的动作,每插一下,就拧一下我的肌肉。

  憋了这幺长时间,一旦真的插进去了,我赶紧抓住机会,一口气连插好几十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小腹不停地撞击她的阴部,房间里都是「啪啪啪」的声音。

  大概是因为老公和姐姐在一旁,小妹紧闭双眼,紧皱双眉,连嘴巴也闭得紧紧地一声不吭,任我使劲抽插。我连干了一百来下,她什幺反应也没有,也不知到底感受怎幺样,浑身上下唯一在动的,只有那一双硕乳堆在胸部,随着啪啪啪的节奏,每撞一下就跳一下,上下浮动,格外性感。

  我顿时又来了兴趣,于是变换一个姿势,把她双腿分开绕住我的腰部,上身伏下去压住她的身体,让两个胸膛亲密接触。

  妹妹仍然不敢睁开眼睛,但却从我的变化里很准确地猜到了想要的姿势,她配合地张开双臂,搂住我的脖子,然后把脸偏到一边,好像即使闭着眼睛,还是不敢看我似的。

  我移动臀部,试着动了两下,发现角度不对,刚才变姿势的时候阳具虽然一直呆在洞里没出来,但现在我们的身体已经几乎平行,鸡巴被身体带出来一大半,剩下也就一点点龟头在里边,稍微一抽就脱出来了。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进得太着急,忘记垫枕头了,我舍不得离开那对乳房,仍然趴在她的身上,伸手扯过一个枕头,凑到妹妹屁股底下。

  妹妹终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看到我因为是反手,不方便把枕头塞进去,于是也松开我的脖子,接过那个枕头,乖乖地翘起臀部,把枕头垫到身下。

  妹妹的视线顺便瞄了一下妻子和妹夫。本来说好让我们自由发挥的,但不说我也知道,其实他们很不甘心的,刚才抓住机会闯了进来,现在就赖在房里不肯走了,脸上表情半是酸楚半是热辣,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的现场秀。

  我也顾不上他们的眼光了,扶住硬邦邦的棍子,又一次插了进去,虽然洞口已经被枕头抬起了不少,能感觉到妹妹也在用力挺起臀部迎合鸡巴,但我们的作案工具还是构成了一个不小的夹角,没法进得很深。不过我的注意力已经移到上半身,贴着她软绵绵、热烘烘的乳房,我拿自己乳头蹭着她的乳头,乳房被我压得扁了下去,包裹着我的胸膛,一大块温香软玉之中,还有两个坚硬的小颗粒,刷刷刷地刺激着我的乳头,传来一阵又痒又麻丝丝的感觉。

  我抱住她的身体,陶醉地伏下头去,贴着她丰腴白皙的肩膀,浑身沸腾的热血化作一阵阵的热气,呼呼地喷在她的肩膀上。

  伏下来以后,下面的感受又强烈起来,妹妹是丰满型的女人,腹部柔软而富有弹性,随着臀部一进一出的动作,我一上一下磨着她光滑的肚皮,两团阴毛也互相纠缠,如同砂纸一样擦着对方的腹部。

  由于姿势的关系,下面阳具与阴道绷成一个有力的锐角,进得并不多,却也进得更有力,如同一根棍子斜插进去,根部紧紧地撑着洞口,龟头紧紧地顶在肉壁之上,每抽一下似乎都把阴道带出来一点,每顶一下似乎都把阴道顶弯一点。

  我慢慢地抽送着,沉浸在全身心的享受之中。妹妹似乎也终于忘记了老公和姐姐,搂住我的那双手在我背上慢慢抚摸起来,看来也开始享受性爱了。

  我忽然想起来,妻子最喜欢九浅一深,这样有节奏的变化,她说比一味快攻还要刺激,说不定妹妹也有这个爱好。于是,我打开她的双腿分在我的身体两旁,双手扶住她的小腿直起身来,让阳具正对洞口,轻轻插了几下,然后突然发力,狠狠地一插到底。现在我们的身体基本垂直,鸡巴与小洞的方向完全一致,这一下猛地插到了最深处,小妹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条件反射似地猛一甩头,满头秀发哗地一下甩到一旁,摊开的双手一把揪起床单,身体也紧张地拱了起来,似乎准备应付我的下次进攻。但我却没再用力,又轻轻地抽送四五下,等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突然又是一记大力急捅,妹妹顿时又是「嗯」地一声,我的眼睛余光看到,连妻子和妹夫都似乎动了一下。

  九浅一深叫是叫九浅一深,实际上根本不能九比一,我跟妻子实战一般是四比一或者五比一,不然女性就等得太着急了。在妹妹身上我也改成了五浅一深,她很快适应了我的节奏,而且每当我深插一次,她还像刚才一样,情不自禁地哼上一声。

  整个晚上她一直像个睡美人一样任我摆弄,这下终于哼哼起来,对我的热情真是火上浇油,身体里的慾望喷薄欲发,我立马调快了速度,从五浅一深到四浅一深,从三比一再到二比一,最后乾脆就一深一浅了。

  每调一次速度,就带来一次意外提前的深入,毫无准备的妹妹都要大叫一声,然后随着速度的固定,叫声才又小了下去,变成低沉的哼哼。我觉得这种变化的节奏很有意思,就在一次浅入以后,突然停住动作,抽出阴茎不动了。

  妹妹已经做好了一次深插的准备,嘴里「嗯」的一声都哼出来了,突然下面没了动静,连忙抬起头来望着我,眼睛扑闪扑闪似乎在问:「怎幺了?」我嘿嘿一笑,这才使出全身力气,把整个身体又快又狠地压了进去。

  妹妹噗嗤一笑,「嗯~」地一声娇嗔,伸手打了我一下:「坏姐夫。」这姐妹俩真是一模一样,这招「突然落空」法,我也常在妻子身上用,每次她的反应也是娇嗔一声,笑骂一句「坏东西」。

  我转过头去,想对妻子飞个媚眼,谁知道一看之下,她的手拉在妹夫手里,正握着一根鸡巴轻轻撸动呢。不知什幺时候,妹夫把她的手拉了过来,而她居然也没有拒绝,帮他一上一下地抚摸阳具。

  我跨下的动作慢了下来,--这是我的妻子吗?虽然她老公在干她妹妹,可那是早就说好的,为了孩子而不是为了享受啊,虽然她也已经摸过那根鸡巴,可那一样也是为了合作不是为了享受啊。在这种毫无「必要」的情况下,有什幺理由帮人打飞机呢?

  妹妹感觉到了我的迟钝,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妻子的动作也停住了,她低下头去,想要把手抽出来。但妹夫坚决地抓住了她,他也避开了我们的视线,但却毫不犹豫地抓紧妻子,带着她的手继续套弄。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感觉似乎要发生什幺,可又没办法阻止,只好又把精力放回到妹妹身上,拿出加倍的慾望奋力插了下去。

  我的停滞只是一瞬间的事,妹妹还在目瞪口呆地看着那边,被我突如其来这一枪,顶得又是「啊」地一声大叫。

  这次我也不搞什幺一深一浅了,次次都是一插到底,刺刀见红,妹妹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呻吟起来。

  其实做了这幺长时间,她也早就进入状态了,但前面一直压抑着,就是为了维护一个「不为享受」的面具,忽然看到姐姐和老公反而先享受起来了,一下子打破了面具,再加上我又猛然加大了进攻力度,精神上的放松加上肉体上的刺激,就再也不是「嗯嗯嗯」地浅吟低唱,而是痛快淋漓地「啊啊」大叫了。

  我只觉得全身躁动,充满了一种不安的激动,却又说不出有什幺地方让我不安,只能把全部力气都用到跨下,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小洞。

  真亏了昨天有先见之明,先自己打了一个飞机,不然今天这样强烈的刺激,我恐怕早就射掉了。

  妹妹软绵绵地平躺在床上,双臂分开举在两边,小腿被我抓在手里,除了大声呻吟已经什幺也顾不上了。

  妹夫的喉结上下抖动,他的鸡巴已经被妻子套得老大,龟头胀得发紫,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的手悄悄地离开了妻子的手,慢慢地一路往上,顺着小臂、胳膊、肩膀,一路摸了过去。

  妹夫轻轻搓摩着妻子肉乎乎的胳膊,我用余光却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手已经转到胳膊的内侧,手背在轻轻磨蹭妻子的乳房了。

  妻子似乎没有发现什幺异常,仍然一边看着我们的表演,一边不紧不慢地撸着阳具。

  妹夫使劲咽了一口吐沫,好像下定了一个什幺决心,伸出胳膊搂住了妻子,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衣服,果断地抓住了她的乳房。

  妻子吓了一跳,连忙松开他的阳具,回来救援乳房,我们也都停下了动作,吃惊地看着妹夫。妹夫喘着粗气,不由分说地拉开妻子的手,又按到自己的鸡巴上。

  妻子挣扎了一下,想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却被妹夫另一只手按了下去,然后又飞快地占领了她的乳房,隔着乳罩用力揉了起来。妻子被他牢牢地按在怀里,无力地抓住他的手腕,渐渐软了下去,脸上呈出一种复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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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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